亚洲周刊专区

朱镕基清大爱徒 李山香港创立紫荆党

报道:江迅

李山强调紫荆党是追求和维护香港市民公共利益的公意党,核心主张是为全体香港人追求百年“一国两制”,致力以自身优势推进香港智库、人才库及中西合璧三方面发展。

香港海域,仲春,阳光,海风。这是2020年3月1日,一条船上,香港紫荆党成立,首批党员13人相聚。今时,中共建党百年,紫荆党成立,紫荆党党徽中间有个船的图形,总让人想起百年前的中共,在嘉兴南湖那条船,中共一大13名代表。

紫荆党主席李山笑称,疫情下,没地方能去,于是党的成立选择在海上,当时也确实议论到学习中共。不过,外传这条船是“紫荆号”,也有传说船租公司是紫荆公司,李山笑称,他没有查问过,那条船名是“洋紫荆号”,“紫荆”和“洋紫荆”是不同的两种花,而13名代表也是无意的巧合。他自我调侃道,紫荆党首批党员很多是“海归”者,中共一大代表中很多人也是“海归”。

在成立会议上,党员很认真地逐字逐句讨论了他起草的建党宣言。据悉,外传紫荆党成立于5月的说法不准确,5月是紫荆党公司成功在香港注册的日子。

紫荆党党员不到百人

10个月过去了,紫荆党党员还不到百人。外传,紫荆党要发展到25万党员,这距离相当大,问党主席李山,他则回应说,“我倒不觉得这个数字是达不到的。有人说民建联运作几十年,才发展到3、4万人,你紫荆党怎么可能?首先要看你运作的是什么样的党,如果按中国共产党的标准发展党员,就肯定不可能一下发展那么多人,但如果你按美国民主党、共和党那样的标准,不就可以很快搞出上百万的党员?因此党员队伍的规模,取决于我们用什么标准用什么策略发展党员。

传统的做法,面谈一个,发展一个,25万人都一个个谈,那肯定是漫长岁月。但建个网站,把党的纲领放上网,凡认同纲领的,就填个表成为党员,党员队伍就可以迅速壮大。现在很多人考虑入党,其中有些人比我本人、比现有党员更有社会影响力。这些人不都是来自内地,也不都是海归,甚至有外国人。可见我们党的理念能吸引人聚拢来一起奋斗,绝对不是有人说的‘新瓶装旧酒’,而是从里到外都是新的”。

紫荆党首度受访
物色港人任总裁

李山刚从北京回到香港,因疫情而隔离了14天,1月14日自我隔离刚刚结束,翌日在金钟太古广场办公室接受《亚洲周刊》独家专访。自3月紫荆党成立以来,他没有接受过香港媒体采访,这天是第一家。一个半小时的访谈,部分摘要如下:

问:都说贵党成员都是“新香港人”,你们怎么自我评估? 

我不太喜欢“新香港人”这个词儿的提法,不知道怎样才算“新”,什么是“旧”。我1993年第一次来香港,1995年开始在香港定居,是超过20年的永久居民了。我认为香港是中国的香港,是所有香港居民的香港。目前报道的首批党员有黄秋智、陈建文和我,强调我们来自内地。黄秋智是香港拔萃男书院毕业的,他童年就来香港,如果他也算内地人,那李嘉诚也应该算内地人了。还有陈建文,我认为他是香港人,他是从广东来的,但他父亲是从香港回广东的,他说他父亲就是香港人。反正在我眼里,他们就是本土香港人。当年中共建党,李大钊、陈独秀这样的学者宣传理论,最后干成大事的是毛泽东。我就请陈建文当主席,我重在研究党的理念。

问:为什么现在是你当主席呢?

最初计划党主席是陈建文。参与讨论建党的人大多数都是香港本土出生的,也有几位像我这样海归背景的专业人士。大家都知道建党的理念最初是我提出来的,有人说你李山不当主席,我们参与的兴致就不大了。我于是想到向国民党学习,蒋介石是总裁,汪精卫是主席,但管事的是蒋总裁。我就跟陈建文商量,他当总裁,我当主席。陈建文很大度的同意了我的建议。在党的成立会上我当选主席,他任总裁。由于一些特殊原因,他后来辞职了,目前总裁由我兼任,我们正在物色新的总裁。

我们理想中的总裁是位熟悉香港的人。我也是香港人,但我对香港的政治还不够了解。我本来对香港的政治没什么兴趣,你们肯定没听说过我2019年之前在媒体上发表过政治评论。不过,有人评论说我们是“在天上飞”的,这也不符合事实。我参与过香港特区政府工作,在董建华当特首的时候,香港成立了经济及就业谘询委员会,由财政司司长唐英年负责,我是委员之一。

问:当时你好像是唯一的中资企业代表?

对,我当时是中银国际总裁。曾荫权当特首时,我已离开中银,又以个人身分担任特区政府中央政策组非全职顾问,所以我对香港的情况有所了解,有些方面有深刻体会。我全世界到处跑,伦敦、纽约都住过一段日子,但我特别喜欢香港。香港中西合璧,跟我个人的经历也像,很适合我这样的人。

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担心香港的未来呢?

是2019年,“反修例”事件发展成暴力事件,让我很担心香港的未来。我是瑞士信贷集团全球董事会董事,是瑞信历史上第一个华人董事。我当时觉得公司面临的最大的风险,至少在亚洲就是香港的动荡。当国际金融机构都担心香港的未来,最极端的情况就是都撤资了,香港金融中心地位就会不保。这对国家将是巨大的损失,首当其冲受伤害的还是香港人。

另外,我很多朋友的孩子在香港上学,因为“反修例”风波受冲击,部分朋友把孩子送回内地,送到美国英国,都不敢继续留在香港读书。香港原本是美丽的家园,忽然政局动荡而社会嘈杂,前途未卜,这是我最担心的。再看2019年那场区议会选举,建制派大败。我虽然永久居民20年了,早就有选举权,但我没有做选民登记,没参与任何一次选举。但这一回我觉得是时候表态了,于是去投了票,结果才发现很糟糕,于是开始思考香港的政治问题。

问:你说要为全体香港人争取下一个“50年不变”,追求百年“一国两制”,这是紫荆党的核心主张,怎么理解?

香港居民的最大公约数就是“一国两制”。首先这本来就是国策。其次,不管你是黄的还是蓝的,蓝的肯定支持“一国两制”,对黄的而言,没有了“一国两制”,搞“一国一制”,你不是更难受吗?所以我认为这是能够团结大多数人的。

当时从选举的角度观察,大多数人没有投建制派的票,但大多数人都认同“一国两制”。我提出“百年不变”也是有根据的。邓小平说50年不变,50年之后更没必要变,所以我也没有觉得是我的创新。变是永恒的,内地都讲与时俱进,改革开放就是变,问题是往什么方向变。你要维持“一国两制”,保持大的框架,这是有条件的,你不能总在那里搞破坏吧,如果社会搞糟了,真的要港独了,搞暴力了,还能什么都不变?

这次《香港国安法》推出,也是因为有人炮制了不好的条件,为应对这个局面,才推出《香港国安法》。所以说,要想“一国两制”长期不变,不是一个口号,而是要创造条件。100年只是一个数字概念,其实就是长期不变。紫荆党的核心口号,就是我们宣言上写的“共建香港,无问西东”。

齐心建设香港“无问西东”?

“无问西东”意思就是不管你是黄的还是蓝的,大家要齐心建设香港,而不是破坏,也不是无所作为。有人说,我们代表“精英”、“海归”、“北漂”、“新香港人”,我们不是这样想的,这种代表香港某一阶层的政党或团体很多了。紫荆党致力于服务最广大的香港市民,而不是某个阶级、某个社群、某个团体。我们是追求和维护香港市民公共利益的公意党。如果要用一个词概括我们的行动方向,我想用“拾遗补缺”。维护“一国两制”长期不变需要做的事,如果目前还没有人做,或者说做得还不够好。我们就应该去做。

为了让读者能更准确了解紫荆党,请问,你们高举的是什么颜色的旗帜?

我们说“无问西东”,因此我们的旗帜光谱很宽,但大家都团结在爱国爱港的旗帜下。我们是一个新型的政党,除了国家和香港的利益,没有任何本党的特殊利益。

李山与朱镕基的缘分

李山在清华大学读书时,中国前总理朱镕基是经济管理学院院长,也是他恩师。1997年,时任高盛经济学家的李山曾陪同高盛总裁保尔森、后来的美国财政部长去见朱镕基。

走进李山小小的办公室,除了照片,与中国前总理朱镕基的握手照,与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的握手照,他孩子的照片,夺人眼目的是两段话。一是凯恩斯谈经济学家,“经济学大师必须是诸种天赋的综合”,整段话295字。另一段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英国诗人拉迪亚德·吉卜林的诗《如果》。诗人写给12岁的儿子的这首诗,很多年来一直被李山重复记忆和诵读,诗要求孩子做个“真正的男人”。

友人劝勿见港记者

李山说,他是个内心强大的人,很多朋友劝他不要见香港记者,担心会被写得乱七八糟,但他还是自信不会因为记者一篇文章而被打垮,他没那么脆弱。再说,他是《亚洲周刊》长年老读者,他称信得过这样的媒体人。

李山是个学霸。1963年生于四川省威远县的农村。父亲只有小学文化,全村4、5户人家,是真正贫困山区。但他是市高考状元。当时四川是全国人口第一大省,有一亿多人,当时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只是清华经济管理系,那年只在全四川招一名学生,他数学不错,考上了,只是英语不算好,不过也是县里第一名,他自嘲在穷乡僻壤“矮子里面拔长子”了。

他在美国念过3个博士课程。他先公派在加州大学读经济学博士,博士资格考试考完了,课程完了,然后写论文,他觉得经济学太抽象了,想学点实用的,于是去麻省理工大学读城市规划,那是全美第一的学科。后来他又发现美国政治体系跟中国太不一样,他又动了心思,麻省理工的经济系是世界排名第一的,他又从城市规划系博士,转而重考经济系博士,拿到博士学位。

不过,李山自称语言能力很差。这么多年在香港,还是听不懂粤语。上世纪80年代,公派出国留学,他是清华大学那一届考数学出国第一名,他笑称“智商还是可以的”。但他在清华英语班永远留在慢班。他还曾想学第二外语日语,上了一堂课老师就不让他继续学,说他学不会的,他连片假名都听不明白。

5孩子个个是学霸

虎父无犬子。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5个孩子,个个学霸,初中、小学都是在香港英基毕业。老大在麻省理工学院学金融,老二在普林斯顿大学学国际关系,老三在耶鲁大学学哲学与政治,老四还没选专业,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一年级,老五想学建筑,刚被芝加哥大学录取,还在申请其他更理想的学校。

李山在清华大学读书时,朱镕基是经济管理学院院长,也是他恩师。外人很少有人知道低调的李山,对香港金融中心建设的重大贡献。香港这金融中心主要是商业银行,在香港的金融机构的总部几乎没有。中国银行总部在北京。唯一一个投资银行总部在香港的就是中银国际。当时它还很小,是中资的。李山当时是高盛经济学家,高盛的中国经济研究是他开创的。他始终认为中国应当有自己的世界一流的投资银行,要有中国“高盛”,他当时去找中银香港高层谈他的想法,却被认为是痴人说梦,那是1996年。

李山读书时跟朱镕基并不熟悉。李山任高盛经济学家时,每月在《华尔街日报》撰写一篇文章。从学校毕业后一年半就在高盛当上执行董事,如此成功被视为“绝无仅有”而享有盛名。他始终觉得中国GDP会逐年快速增高,同时中国人喜欢储蓄,需要转化为投资,这就有望产生世界一流的投资银行。1997年,他陪高盛总裁保尔森、后来的美国财政部长去见朱镕基。这个会晤是李山安排的。

朱镕基重视李山建言

李山每月在《华尔街日报》发表的文章,他都会译成中文寄给朱镕基。文章中,他会批评朱镕基的经济政策,为什么不对,怎样做才对。结果表明,他撰写的提议几乎都成了中国的经济政策。他自信紫荆党在未来经济研究方面,很少有政党能超越。当时朱镕基把李山关于投资银行的谋划批转给人民银行、财政部等中央有关部门。

李山陪保尔森去见朱镕基,陪着朱镕基身边的是王岐山,当时是建行行长。朱镕基一见李山就说,“我的学生怎么不回来啊”。李山回应说,马上会回来的。朱镕基说是不是要给你高盛这样的工资,李山说,不会要工资,只想为国家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不拿工资筹建投资银行

朱镕基把李山关于投行的批件给了时任人民银行副行长、管资本市场的陈元,即中共元老陈云的儿子。此后,李山与陈元就暗中筹建中国投资银行。

朱镕基对陈元说,你把李山叫回来跟你一起做。陈元就致电李山,李山就从高盛辞职。李山原本在纽约,1997年1月受高盛之派到香港,19997年高盛做完中国移动上市后,高盛又把李山送去伦敦,这样他在三大国际金融中心都打滚过,这在全球金融界极为少见。

李山从伦敦辞职回到北京,他辞职那天高盛上市,他的股份也没拿,工资也没了,回北京参与成立国家投资银行的筹备领导小组,组长陈元,李山是副组长。

在北京一年半,筹建国家投资银行,李山曾承诺不拿工资,但家人都需要花费,于是就创立一个互联网公司。当时1998年互联网科技股热,他成了中国最早做互联网的先驱者。虽然国开行没办成,他转到中银国际,当时也是中国最大的投资银行。他2年内出任第4个总执行长,成了国家投资银行国际化的先行者。

朱镕基最后一次作为总理来香港,在一个与中层企业人士对话的场合说,“你们知道吗?中银国际总裁是我的学生”,当时不知道是香港哪家电视台直播,朱镕基的讲话播出了,李山是朱总理门生一时成了话题。

李山任特区政府经济及就业谘询委员会成员,任中央政策组顾问,在全国政协每年的提案,他的很多建议都被采纳,香港政府财政赤字之后的发债,要求内地人跟港人一样的待遇,香港“一带一路”融入国家发展战略,“明日大屿”规划,建立全民所有的公屋……这些过往的谋划都为今日紫荆党的理念作出铺垫。

新闻来源: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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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党·香港民主·中美触媒

报道:笔锋

在中美关系低迷之际,香港紫荆党领导层访美,可以发挥“二轨外交”特色,成为中美关系的触媒,创造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可能性。紫荆党的新愿景就是如何赓续香港回归后的民主化道路,在一国的框架下,发挥两制特色,保持香港高度的国际化优势。在金融和制度创新的领域上,展现世界一流城市的风范。

由海归派主力组成的香港紫荆党最近派出代表团访问美国,拜会美国国务院与负责港澳事务的官员会谈,是香港实施国安法以来的第一次,也是香港政治新的突破,代表香港多元化与独特的地位,让新崛起的政治团体可以在新的舞台上扮演重要角色。

香港的民主发展,自2019年的黑暴事件后,看似划上了休止符,但其实带来新的契机。

由于回归后的民主之路在占中后逐渐被“国家认同”问题之争所缠绕,很多政治人物打着本土主义的旗号,其实是行分裂主义之实,最后甚至亮出英国的米字旗和美国的星条旗,要为美军登陆香港带路,引起大部分市民反弹,也受到全球中国人的关注,警惕香港为何会陷入台湾政治发展的陷阱……“赢得了民主,却失去了中国”。

这也是香港民主派要面对的灵魂拷问。当年香港民主派的旗手很有中华民族主义的情怀,参与保钓、对日索赔,但自民主党元老司徒华去世后,很多香港民主派的主力就背叛了自己的理想,或是被激进的所谓“本土派”劫持,参与全面抹黑中国,不仅是针对中国的官方,也对民间力量和中国的历史予以抹黑,将中华民族说得一无是处,而将香港本土主义抬高,认为应该独立建国,争取英美势力,打造他们心中的理想社会。

建立高质量社会

但国安法推出后,这些思想的乱源都被禁制,也启迪香港政坛与新一代的反思,如何在一国两制的框架下,提升香港民主的素质,而不是被民粹的风潮绑架,要解决香港的民生问题,让居者有其屋,让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建立一个高质量的社会。

香港紫荆党的建立,打破了过去民主派的魔咒,不再被那些分离主义思潮困阻,而是可以直面市民最关心的问题,不被“香港独立建国”等假议题所误导,也不会沉迷于搞街头运动,而是要回归现代城市的本质,不断提升城市竞争力,才能在全球10大竞争力城市的排行榜名列前茅。

紫荆党创办人李山是北京清华大学的学霸、朱镕基的学生;他也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博士,任职国际金融机构多年,对西方的政治经济的决策过程都很熟悉。紫荆党的执行委员、政策研究院院长伍俊飞是英国伦敦政经学院的博士,研究西方的产业发展,也曾领导智库天大研究院。

新愿景就是如何赓续香港回归后的民主化道路,在一国的框架下,发挥两制的特色,保持香港高度国际化的优势,展现世界一流城市的风范。

尤其在当下中美关系低迷之际,香港紫荆党领导层与英美的精英有密切的联系,他们可以发挥“二轨外交”的特色,与美国朝野有更多的互动。当华府与北京都在剑拔弩张、关系冰封之际,紫荆党和美国精英的互动另辟蹊径,创造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场景,符合双方的利益。

二轨外交其实是中美关系走出低谷的奇招。这次紫荆党代表团除了访问国务院之外,也和美国的智库有很多的交流,深切了解美国当前对华的敌意,背后是选举短期利益的考虑,与美国经济利益相违背,也违反了美国很多大企业的利益。

美国侨民在港人口多

破解之道其实就是彼此的深度交流,要向美国民间社会解释中国开放的政策,消除刻板印象,揭开各种妖魔化的面谱,让美国人民确切知道,将中国创造为一个敌人,只是政客的选举计谋,但中美供应链脱钩,只会带来剧烈的通货膨胀,导致美国人民付出高昂的代价。

美国在香港也有很多利益。美国侨民在香港的人口很多,因为美国金融机构、法律界、企业界都在这个亚洲大都会非常活跃,愿意推动更和谐的中美关系,了解香港其实还是一个充满自由动力的城市,资金、人才的自由流动才是最符合美国的利益,而不是眼看华盛顿和北京像房间里的两头大象,碰撞起来危及所有的“持份者”(Stakeholder),但大家对这现象都噤若寒蝉,视而不见,成为一种多输的困局(Predicament)。

外交是可能的艺术,紫荆党已经进入一个新水域,探索香港外部关系的最新可能性。香港也许就是中美关系正常化的触媒(Catalyst)。当紫荆党等精英访问美国时,意外地开拓新气场,让美国决策者看到别有洞天的政治风景,在外交险恶水域的底下,鸭子划水,发现中美商界拥抱一个繁荣的、民主的、多元化的香港。

新闻来源: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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