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南洋文艺·网络版】
蚂蚁

【笔记小说】

屋子里一直有蚂蚁,扫除后不久又来了,早上去了午后又来,早起的眼看到昨夜成群来访的队伍,一片灰白地面铺满黑点点,这是个什么风水住屋呀?



她写短讯给他,要怎么消灭这些蚂蚁?他回讯,也在午后送来了灭蚁灵,是一种消灭白蚁的化学剂,他说,只灭屋内的,没有进屋的不灭,怎么说,那些好心人说,留点功德,怎么这样讲,蚂蚁会进屋呀!它们从外面进来屋子的呀!

这是剧毒的灭蚁药,不能用,老公看到了瓶子,这些只是普通的黑蚂蚁,不是毁屋子的白蚁,不能用。

她只好天天扫屋子,又是白天又是黑夜,累了,她想起他说为什么不试一试,就在老公不在家的时候 !你来帮我 !她说。他就来了,带来喷雾器,看他,把灭蚁灵倒入瓶中水里,浊黄成白色,然后就在墙角四处喷撒,灰白地砖上那些黑蚂蚁在濕湿里不再走动,死了!

他常来灭蚁。怎样?没事了 !他离开时说,她激动,明天还会有,明天再来 !他说。谢谢你 !他靠近她,亲了亲她,她也亲了亲他的唇 ! 这是很久之后的事。

蚂蚁少了,老公说,不能喷那些药水,会毒死人 !



因此,他没来,很久之后,她拿了他走后留下的喷雾器,再灌入满满的浓浓的灭蚁灵,她把屋外一片地面裂缝也喷了灭蚁灵。

老公问,不用扫蚂蚁吗?

她说,蚂蚁在地下的巢里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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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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