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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与乌鸦

几年前,马英九任台湾总统时,台中市长胡志强说,在马英九身边,出现太多会讲好听话的喜鹊,缺乏能提出诤言的乌鸦,他乐于担任“乌鸦”的角色,向总统提供有远见有建设性的建议。 

喜鹊报喜不报忧,一般人都喜欢喜鹊,大清早听见喜鹊在窗外叫,心花怒放,预感今天有喜事,万一乌鸦不知趣,飞上枝头呀呀叫,不被人丢石头才怪呢。记得也是几年前,一位部长曾批评某华团,只会报忧不报喜,杞人忧天,一起担心华小会灭亡。这位部长的意思是希望听到喜讯,好让他安心睡觉,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鸦叫,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失去了一面镜子

其实,乌鸦叫也是好事,天下乌鸦不是一般黑,也有白的,稀有动物,魏征是唐朝著名的乌鸦,而唐太宗却很喜欢这只乌鸦,魏征死了,唐太宗非常伤心,亲自到他灵前哀悼,他常感叹的对大臣说:“我有3面镜子,用铜做的镜子,可以整衣冠;用历史做的镜子,可以见兴亡;用人做的镜,可以知得失,魏征去世,我失去了一面镜子。” 

魏征是唐太宗的一面镜子,他时常照出太宗的过失,纠正皇帝的过失,他敢向皇帝说真话,从不以报喜来讨好皇帝,可惜,报忧的乌鸦越来越少了,反而是应声虫,此起彼落。 

战国时,神医扁鹊路过齐国,齐桓侯接待他,他一见桓侯,开门见山的说:“国君,你有病潜伏在皮肉里,若不治疗,将会深入体内。” 

桓侯说:“我没有病。”



扁鹊走后,桓侯对左右说:“医生都那么爱好名利,对没有病的人也想邀功。”过了几天,扁鹊又见桓侯,又说:“国君,你的病入备血脉,再不治疗可能更严重。” 

桓侯很不高兴的说:“我没有病。” 

不久,桓侯果然生病了,命人去找扁鹊,扁鹊已离开齐国,桓侯后来病死。 

原来扁鹊不是喜鹊,是乌鸦,可惜,乌鸦已飞去了!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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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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