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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饭椰浆饭

最近几个月突然有了许多杂饭档,午餐时间顾客排长龙,傍晚时分更是挤得满满。

有人要了一碟饭,选了两三道自己想的菜,就在现场附近的小桌子大口品尝。也有人,尤其是家庭主妇,带了几个空饭盒,选了几道菜,赶着回家,她们家里只煮饭,菜就不煮了。



这种情景以往也有,不过最近几个月就更加普遍。

每个家庭主妇,甚至每一个上菜市买菜的人都知道,买了青菜、鱼和肉,回家还要开锅烹煮,煤气、油盐等,还要另外一笔开销才能煮好一餐。

除了一部分认为自煮费时间外,相信还是有许多人愿意自煮餐食。相比较下,街边打包现成的菜会来得节省。此时此刻,能省则省,生活实在不容易过。一份已经很少的收入,东除西扣,真让持家的人深深感到压力。

晚餐解决了,第二天的早餐呢?君不见路边的椰浆饭档越来越多,前往排队的是三大民族。食物虽然有点辣,但还是解决早餐的方法之一。味道好,最重要的是价钱较廉宜,是省钱的好办法。椰浆饭不适合天天吃,但是习惯就好,其他的能忍则忍。纵观目前情况,大概要忍多久,几乎没人有答案。

进入茶室要一碗普通粉面,细看之下价钱加了,碗内的东西“上砍下砍”;米饭上的肉料被砍,连粉面都砍了一刀,减了好几条,可怜食客。



步入巴刹也买不到东西,东西实在太贵了,蔬菜价“飞”了起来。每个人都有他们的难处。

生活除杂饭和椰浆饭,我们还在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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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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