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街道边木瓜树

走过这条街道,眼前一闪,一棵木瓜树种在陶器缸里,摆放在大街旁。



我停下脚步,详细地看这棵木瓜树,树干瘦瘦长长,像是一支竹竿,叶子瘦小只有5片。

谁人把木瓜树种在小陶器缸,放置在大街边呢?我想,也许有人想要有一个泊车位,就利用这棵木瓜树,摆放在大街边,佔一个位置吧?

看着这棵瘦高的木瓜树,带黄的叶子,真为它感到委屈,真是生不逢时,活不适地。孤单流落在闹市里,孤独地凝望行人匆匆步伐,默听车声轰隆。我静静地看着它,不知它是在哀伤,还是哭泣?

这时,我抬头仰望天空,天空一片蔚蓝;遥望打们山,群山一片碧绿。低首看木瓜树,我沉思默想,站你的前面,你我命运几乎相同,流落到这条街道。我本是胶林底下的孩子,天天奔跑在广阔的高山野岭,呼吸着山风的清凉,拥抱大自然的清爽,贫穷把我流放了。我想,你也是该在园地或乡间里,呼吸清新的凉风,笑看蓝天白云,度过一个个光亮的日子,可是,人们的私利改变了你的命运。

看着你,想着自己,感慨人世间,世事变换无常;人生,有着太多太多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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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麻将桌/章钦

文|章钦

想起以前的新村,就让我想起麻将桌。

一般上,新村的咖啡店,都会另摆放一两张四方桌,提供村民搓麻将,娱乐消遣,同时也可以抽佣。

60年代,住在新村的人多是割树胶、耕芭种菜,空闲下来,没有什么娱乐可消遣,要看一场电影,都要搭巴士到市镇去,唯一消遣就是搓麻将。

纯粹消遣不论输赢

每到徬晚时刻,可见有中年或老年人很自在就坐在桌边,等待麻将开场。

当4个人坐齐,双手就你推来我搓去,悉哩沙啦的声响,搓麻将就开始了。慢慢地,不断会有人大声呼喊,还可以听到粗话叫骂。

麻将桌热闹,又刺激。不管你是割树胶的、耕种的、倒垃圾的、做小生意的;每到下午很自然地就会走进咖啡店,一坐下来就是一两三钟,有人说他们是在赌博,但是,他们不在乎输赢,大家输赢都是一样开心;咖啡店搓麻将的,不曾有听过会倾家荡产,那只是村民唯一消遣,去搓出满心欢欣才回家。

那天,遇到一个新村的老朋友,问候他的近况,他说人老了,身体虽没有什么大碍,但不会上网,只好窝在家里看电视,看多了也腻;以前就不同,可以到咖啡店搓搓麻将,现在咖啡店已经没有麻将桌了,那些麻将友老的走的走,有的又走路不便,现在咖啡店下午也没有开门了。

科技发达,时代变化迅速,许多老年人都追赶不上时代步伐,日子过得很茫然、人世间就是如此,日日变,日日新,不能不接受,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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