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记南大一同学/游子 

记得一位南大同学杨子国,也是很好的朋友,曾经当过新加坡国会议员一段时期。他是当年新加坡教育部长王邦文的妻舅,在政途上,虽然没有呼风唤雨,也如願以偿。

他知道我的英文不错,曾经与新大交峰过,赢得听众的好评。他问我,何必要回大马找工作,在新加坡机会较多,不如留下,不必自己准备费用到外国留学,只要加入他们的阵营,很快就会派你到英国某间大学读一年,拿到硕士学位回来后不必操心,自然有人会派你去大港竞选,选中后就会成为议员,一切都有好的安排。若回大马,要看人面色,做到骨瘦如柴,不然地位不保,迟早就像大日本邮船迟早丸! 



不到几年,我的朋友由于终日奔坡,劳碌过度,就这样倒下去病逝了,棺木放在公寓楼下给人凭吊,来者没有几人,过去很多朋友来捧迎,现在不见了,情况凄凉,这是很现实的。

古语说,“有权有势有人来相识,无权无势,路过不认识”。他就是这样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大马的同学也来不及前往送他最后一程。

人生如戏剧一样,曲终人散,何必斤斤计较,现在景物以然,人事已非,难免使人有点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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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仰望星星在发亮/吴顺平

文/图|吴顺平

家中用的两个大碗,十个碟子,两个原型的杯子,储藏室里那两大箱的文学读本和我现在用着的电脑桌,都是星发在离开万津回到家乡雪邦执教时留给我的。用着这些物品,总会想起已在另一世界的故友。

我和星发在2000年6月一起进入师范学院。星发可是我们班的老大。犹记得他在自我介绍时说他叫“彭亨州的星星会发亮”,愚钝的我还听不出使然,之后星发才说他姓彭,名叫星发,来自雪邦,还强调他家是靠近机场。语毕,笑声缓解了拘谨的气氛。

办事要求完美

同窗三年,星发就是一位办事要求完美,很有主见,经验老道(进入师范前已经当过好几年的临教)的朋友。对于课业的要求,我觉得他就是强迫症,要求百分百。我曾和他一起搭档,那个时候才知道“亚历山大”,找资料这一块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总有自己的想法。于我,只想“过关”就好的心态,压根没要求那么多。自那次之后,我再也不敢和他搭档了,肩上的压力,我担心扛不来。

师范学院毕业后,我和星发同时被派到万津小学执教。

4年的相处时光,四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偶尔欢声笑语,偶尔会发生矛盾,也许不喜欢对方的生活作息,这些林林总总的习性,都是让我们慢慢的去适应吧。星发就像我的老大,无论在生活上,教学上都给予我很多的帮助与鼓励。和星发住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当他面对工作上的压力时,他就会偷偷地抽几根烟,然后会暴饮暴食,也许这就是他舒缓压力的方法吧。

和星发住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他对咖啡冰情有独钟,总爱买一大包回来,倒进超大的水壶,慢慢喝,他真的很会享受生活。

星发在万津启化服务四年之后就申请回乡执教。虽然他已回乡执教,可我们还是保持着联系。

四海之内皆朋友

星发人缘广,四海之内都有朋友。他闲暇时会往万津走一趟,见见朋友叙旧。我曾问过他什么时候升任校长。他很无奈地道出其实教育界里有很多事情是超乎我们想象的,人为是主因。他似乎看淡人间琐事,深信佛学的他,路过的每一道风景,让他领略太多的是是非非,他唯有不忘初心,让心静下来,好好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之前的一切已过眼云烟。

由于健康缘故,星发卸任副校长一职,作为普通老师。

2022年8月,我和朋友一起去雪邦找星发叙旧。星发充当导游,载我们去吃道地美食,回程前,我们还相约一个时间去星发常去的“雪邦火山基地”。

哎,事情总是来得太突然,就在时隔两个月后,噩耗传来,友人星发悄然离世!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在群组传开来,大家都不相信是真的。星发的远去,确实让大家无比的伤感。灵堂上,捻一炷香,愿我这位朋友继续在另一地方好好的生活,活出精彩的自己。

时光如水,星发离开也已一年多。

相识二十多年的朋友,看着手机相簿里保存的昔日合照和视频,昔日的美好时光已逝去,只能收着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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