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辟邪之物

小时候,总觉得蒜头很奇妙。观察到母亲烹调时,无论是汤面,稞条或米粉,首先必爆香蒜头。后来见师傅们烹饪,先爆香蒜头似乎是标准程序。南洋美食肉骨茶、客家人猪脚酸更是不能缺了它。马来西亚与新加坡一带,人们吃蒜头更上一层楼。蒜头搅碎,伴着小辣椒,淋上酱油,一口食物,一口沾这个酱。中国北方,蒜头更不能缺。新疆穆斯林餐馆小食店,蒜头是摆在桌面就像剥花生那样上任吃。爱好蒜者不觉有问题,但是却苦了与他们交谈的人,口气熏天,令人退避三舍。



洋人相信蒜能避邪

在西方,除了烧菜用蒜头,一些小食譬如蒜头面包也用蒜。甚至在美国每年7月都举行蒜头节。成千上万的蒜爱好者,聚集在一起,品尝以蒜头为主题的菜肴,讨论课题均是蒜头等。不过,在西方蒜头还有一个更神奇的作用。洋人相信它能避邪。西洋僵尸吸血鬼的影片,又怎么少得了蒜头?要提防僵尸吸血鬼,要辟邪,就挂几串蒜头在门口或窗口。我突发奇想,要是吃完蒜头后遇着僵尸吸血鬼,不知会产生怎样的局面?可能向僵尸吸血鬼拼命吹气,僵尸吸血鬼即会拼命躲避吧?

在医学,蒜头的功用可大,它能防止心脏病,降低坏的胆固醇,还能访癌等功用。迷恋上摄影后,也不管蒜头能不能避邪了,只觉得蒜头是很好的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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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门内·门外/张毅全

文|图:张毅全

2024年深秋,我再次到蒙古。此行特意安排了拜访一户哈萨克游牧家庭。

这个地方于我并不陌生,早在2018年就曾造访。疫情阻隔,六载倏忽而过,如今回到这片熟悉的草原,心中不免涌起一种恍如隔世的感慨。

镜头中的小女孩,6年前还是个小娃娃,如今已亭亭玉立。

主人一家早已为我们的到来做足准备。小女孩身着哈萨克民族传统服饰,协助母亲摆放精心准备的点心,自然而然成了我们的摄影主角。

当其他团友忙于拍摄她父亲时,她静静立于门边,默然凝视众人的忙碌。

恰逢此时,光线格外柔美。我轻唤她,她微微侧首,目光投向我。

那一刹那,她伫立于门口,以坚定而自信的眼神凝视着我,眼底却无意间流露出少女特有的纯真与羞涩。

她叫“穆尔德尔”,在哈萨克语中意为透明、清澈、通透、晶莹与纯净。这个名字仿佛是对她本质的完美诠释。

宛若两个世界交汇

她伫立的位置,仿佛象征着两个世界的交汇:内与外,童年与成年,传统与现代。她微泛红晕的脸颊和那份沉静的目光,传递出一种内在的韧性和力量。我深感,虽她年轻,却已具备面对人生的坚毅与勇气。

团中不乏文采斐然之士,其中一位医生感慨道:“我们在物质上或许比他们富足,但在某些方面,他们却比我们更加丰盈。譬如,他们抬头便可仰望星空。而我们要观赏星空,何其难也!”

生活的真谛,不在于拥有多少,而在于心之所需。正所谓:淡泊明志,知足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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