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过客安顺
(Teluk Intan)

1 猪肠粉

黄昏曾带我侧身经过你紧栓的门栅



余香过南洋故事仍在述说你依然神秘

我依然是带着风尘沿河吟唱的过客

2 斜塔

倾斜的历史就锁在阳光上不去的楼阁里

瞭望马六甲海峡修长的身影却越来越远



沉陷的身世埋葬在荒腔走调的土地里

3 龙王庙

龙王潜伏在曲弯的河套上岸庙里端坐

幽远山林赤道的猿啼银色的鳞光闪烁

见其首不见其尾徒然只是一则神话传说

4 白鹭鸶

忽然你们就留在这长夏漫漫的异乡

在河畔在油棕林书写阳光里绵绵的雨季

低头啄食那年背离今生难以回头的原乡

5 霹雳河

黑森林释放精灵载浮载沉在天亮以前

我在桥上不过就是一个晓风吹袭的旅人

望不见悠远山头浊浊的浪涛流向何方

6 三民独中

容许我在这里栖留是篱笆外嘟嘟火车

随霹雳河漫淹上来的鱼族找不到那年的树

逸仙的足迹光前的牌匾水光映着淡淡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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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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