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野胡萝卜

学生黄学宏去了美国宾州,他传来他拍到的野花照片。



我说那是野胡萝卜花(Wild carrot),不是我经常画的西洋蓍草。野胡萝卜花和西洋蓍草都是黛丝(Daisy) 家族24个的成员之一。

他的错觉就如90年代我的情况一个样。那年去了纽西兰奥克兰的激流岛小外岛(Waihike Island)小住时,我与野胡萝卜花相遇。

中国朦胧诗人顾城曾经在激流岛生活过,也在这小岛有了人生悲剧。岛屿的海岸线长有许多的野花,野胡萝卜就在春天里快乐一番。

花很善良,柔和不甚坚强。花茎修长,随着海风摇曳,我说它比西洋蓍草多了一份的柔顺。我曾画过,打花时,就像是一朵朵小小青绿色的碗,花张时却是一小碟的白。

初春的时候,它给了我美丽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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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过新年 /翁文豪

【时间簿子】翁文豪

说说笑笑,年就到了。

现分享过新年前的准备。

我最讨厌大扫除,因为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些年,收集的东西太多了,我学会另类的清理方式。先将次等的东西丟入大黑袋里,狠狠地丟,不再看第二眼,然后将东西整理好,整体就有了整齐的感觉。

睡房如此,书房也一样。

别太龟毛

我一直提醒自己,大概整齐就好,别太龟毛,这样会累坏自己,反正过了年初一,年的感觉就退潮了。

当中让我最头痛的就是厨房,瓶瓶罐罐,从盐到糖到生抽蚝油到醋,还有豆瓣酱到辣椒酱到油,还有还有……

我只能怪自己——谁叫你爱下厨?

书房也令我头痛,纸张资料大小不一,边看边撕。工作室也是,但我作画的材料已经固定在一个位置,只需把自己的画作归个系列就行。

这些年来,过年的访客也不如前,我只要准备一些糖果应景就行,甜甜酸酸的蜜饯就能应付了。

因此没有多买,我不恋甜,以免浪费。

年就如此到了。新春期间,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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