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一枚印章,一段友情

小块文章:芜野

我虽然算是读了点书,会涂涂写写点东西,勉强算是个文人之流,但天生不懂附炎趋势和攀关系走旁门左道,一生中也只打过两份工,注定老老实实地就这么过了一生,两袖清风,没有什么可以光宗耀祖,一生乏善可陈。

时为1964年,那时刚离校没多年,离开胶园没有正当的一份工作,到花城呆了一个时候,也在花城芙蓉结交了一班文艺青年朋友,认识了原名徐明生的徐虹。徐虹懂得篆刻,他以我的笔名“芜野”刻了一枚印章給我,我一直保留到现在,成为他留給的纪念品。

当年在花城时常聚在一起的中马文艺青年中有杰伦、徐虹、黄子祥、丘盛天、胡玉华、李福华、沙燕等。游枝也是我在花城时认识的。

1967年时我到一家影片公司工作,因为工作上关系有不同的一班群组朋友,不知不觉跟花城这班写作朋友逐渐疏远。後来离开影片公司转到出版界,虽然也认识不少写作界的同道,但也看清一般所谓文人的丑恶脸孔和厌烦了文艺界疯狗乱吠声。一个时期放下笔耕作了文艺园地的逃兵,跟一班过去的写作同道没有来往,包括花城的写作界朋友。

个性率直 事母至孝

我对徐虹印象较深,是发现他为人个性率直但却是个事母至孝的人。徐虹住在花城时与他母亲相依为命,由于怀才不遇而郁郁不得志,生活过得并不好。70年代他好像也到过都门发展,在某报当过编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期大家就失去联络,就一直没有了他的消息。直到2017年3月某日见到报章刊登他的死讯,才知道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回去了他的家乡瓜雪,在波德申担任《南洋商报》的通讯员。

我跟徐虹说不上是什么知交,但由于他刻给我的一枚印章和一份心意,每一次我看到那枚印章和用它盖章赠书给人时,就会想起他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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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一种温暖叫关怀/芜野

文|芜野

早晨出门,驾车经过所住的一条街上经常会遇见一个扶着柺杖散步的孤单老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当我经过老伯身旁时,我会习惯按下车窗向他招手说声早安,老伯也会高兴地回应我一声早安。

我跟老伯并不认识,但每次向他说声早安,我看见他脸上都是挂满了笑容和欢欣的,仿佛我们已经是很熟络的老朋友似的,自己心中也会感觉有种喜乐。

也许老伯并不是无依无靠的,也是有家人的,只是他需要的可能是家人所忽略了的另外一种关怀,一种温暖。

掌心的温度很受用

最近有亲人不幸逝世,这位亲人临离世前接受了主。他的家人居丧期间,教会的牧者亲自带领同工前来为死者主持追思仪式,弟兄姐妹的出席吊唁,唱圣歌与慰问,给予死者家属的关怀,对失去了亲人而处在悲戚的时刻,这种给予死者家属的关怀,无疑的就是一种温暖。

当一个人悲伤流泪时,有人递过一张纸巾给他,小小一份关怀,就是一份温暖!所谓来自掌心的温度不过是商场的宣传标语,这种关怀是已经包括在付费配套里的其中服务,不过对领受者却还是一样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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