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哈哈哈哈

文|张启川

《哈哈哈哈》乃名作家江迅撰写的倪匡传记,江迅选了4个“哈”字为书名其实有一段轶事,常人笑时通常发出两声“哈哈”,但倪匡快意恩仇,习惯以招牌笑声“哈、哈、哈、哈”示人,充分表现出倪匡豁达直爽的性格。

倪匡自称写作配额用完前写了90多部科幻小说,为中文界的科幻小说首开先河,他的科幻小说融合了冒险、历史、宇宙、奇幻,无数天马行空的点子从他的脑袋里蹦跳出来,开阔了读者的想象力。此外,他也撰写了无数武侠小说、散文、政治评论,写作速度惊人,一小时能写下11张稿纸。

香港四大才子

倪匡为人率直,他与金庸、黄沾、蔡澜被香港媒体誉为“香港四大才子”。遗憾的是,黄沾与金庸的相继离世让人愈加缅怀香港当年的黄金时代。

倪匡生于上海,由于文革时期得罪中共干部而在内蒙古执勤时被关进独屋里做思想改造。随后为了逃避文革的迫害,他毅然从内蒙古逃到香港求生。这段逃难过程充满惊险,幸好受到好友的协助才能顺利逃离中国。到香港后,历经逃亡时的苦寒交迫,倪匡更加了解食物的珍贵,一碗香喷喷的叉烧饭就能让他感到无比幸福。

当年被迫进行思想劳改时,正当倪匡独自一人在屋子里百无聊赖间,忽然一只猫跑进了屋子里,猫儿毛发茂密,像似波斯猫,如今倪匡仍然无法想象猫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当时猫儿毛发打结,倪匡花了不少时间帮她梳理凌乱的毛发,为了纪念这只可爱的猫,倪匡写下了“老猫”这篇小说。

江迅在书写这本传记时身体不适,心脏病突然爆发差点断送了本书的出版计划。作者更戏谑的说,这是因为收集本书资料时心力交瘁,体力负荷不来才会不支倒下。

反应

 

商余

洗碗与独处/张启川

文|张启川

察觉身边的人皆抗拒洗碗,大部分人在用膳后习惯性把碗搁在碗盆内数小时才清理。厨余汤汁干糊后粘在碗碟得用洗碗海绵反复擦洗,十分耗事费时,所以每次用饭后,我皆会马上清洗碗碟。

12岁时第一次洗碗。某天下午偶然看到厨房洗碗盆内堆积如山的碗筷,瞬间决定履行家庭成员的责任,此举亦开始了我的洗碗生涯,往后一旦赋闲在家,饭后碗碟大都由我负责清洗。

用水把碗内残留的食渣去除后,我用沾上洗碗液的海绵洗刷碗筷上的油渍污垢,随后在把经过洗碗液涂抹的碗碟放在碗盆内逐步以清水冲洗,自来水从叠在高层的碗渐渐流到叠在底部的碗盘,就像似公园内的喷水池,波浪状的水从高处一层一层慢慢流下底部,渐渐把洗碗液泡沫滤化掉,随后我在用清水冲洗一遍,就能把碗筷洗净,这不但能节约水源,亦加快了洗碗的步伐。

沉淀冗杂思绪

一开始我把洗碗视为苦差,但久而久之,我发觉洗碗时能沉淀脑海中冗杂的思绪。到新加坡谋生后,每间隔3周我都会返回故乡,周五越过新柔长提抵达柔佛,到士姑来亲戚家取车后,我驱车奔向南北大道,经过永平、三合港、彼咯,路经小镇的泊油路鲜少设立街灯。

在黑漆漆的路上舟车劳顿,孤独感油然而生,我会在车上扭开收音机,电台偶然播放了久违的90年代民谣,有股重逢远方好友的雀跃,歌手磁性的嗓音及歌曲委婉的旋律伴我度过了独处于车厢的两个多小时,无数好歌驱散了漫长路途的疲劳。

哼唱着经典歌曲,以往为了预备中六评估考试(STPM)的情景不断在脑海中回放,励志及抒情歌曲伴我温书直深夜;单调的回家行程不在孤独,拉美士老家仿佛近在咫尺。

若母亲知晓我有回家,她会预留饭菜给我。用膳后,我独自在厨房清洗碗碟。深夜里,厨房内只剩我一人,在冲洗碗筷时,从水龙头流出来的冷水不断从指缝中流过,潺潺水声仿佛柔和的夜曲。

躺卧在饭桌下的花猫偶尔会被我洗刷碗筷时发出的碰撞声惊醒而伸展身躯,过后继续躺平安睡,看着它懒洋洋的可爱模样,一刹那间生活琐事抛诸脑后。

清洗碗筷后,我在拆卸厨房炉灶旁墙上的抽风机,以免高龄的母亲爬到高处清理布满油污的抽风机。

抽风机的排风翼上顽固的污渍难于清洗,仿似人心偏执的杂念,我聚精回神擦洗污黑的油垢后,重新把抽风机的扇翼装上。

清理工作完毕,我习惯性启动开关,感受劳动后的成果,经过清洗的抽风机旋转得格外顺畅;我亦在一刹那抛下奔波于都市的疲劳,瞬间感悟身心灵放空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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