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回永春老家

【乾宇心声】尤泳森

回忆那年的4月,龙眼花已退去花裙,累累果实挂满了枝桠。

车窗外的一山一水,一景一物都让我们感到新奇,这是个陌生且与我有着关系的地方——我的祖籍福建。

为了探索根源,我与父母妹妹跟着祖先步伐,沿路往回永春的那条路。

在风雨飘摇的那个年代,维持温饱成为许多人最奢侈的需求,即使前方充满了未知,祖父母还是背起年仅3岁的大伯飘泊他乡,期待他乡提供能赖以生存的条件。

即使已在他乡落地生根,祖父母总思念着远方的那缕炊烟,走完了自己的一辈子,他们始终未能踏回心里思念的故土。

寻回失散近亲

中国开放后,大伯往福建旅行,通过侨联会,终于找回祖父母的根,寻回失散超过半个世纪的近亲。

在酒店大堂里,我们终见到素未谋面的堂伯与她的媳孙。乡音变了,文化背景不同了,但父亲与他的堂哥并没有初次相见的隔阂。

当年祖父被迫携家眷离乡背井,如今我们踏着太平盛世的步伐返回故里。

老宅人去楼空

历经200多年的老宅,早已人去楼空。祖父母生活的点点滴滴,祖祖辈辈流淌过的足迹,都随着岁月的抚平逐渐远去。

墙上挂着许多先辈的老照片,我不认识他们,但却和他们有着说不清的血缘关系。

院子的桂花树随季节的呼唤花开花谢,梁上的乳鹊孵了一巢又一巢。老宅确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还在原地苦盼久而未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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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荒漠戈壁滩/尤泳森

【乾宇心声】尤泳森

一片不长下雨的天空,一块留不住水的地表。它历经大自然几亿万年的干旱大风,修炼成这副嘴脸。

在这生命的禁区,未曾见过的植物骆驼草和红柳一处又一处。那是2019年7月份的甘肃。

不稳定的天气说变就变,在前往敦煌的途中,我们在这传说是”死亡之地“的雅丹魔鬼城作短暂停留。

在朋友们的搀扶下,我们爬上约3层楼高的土丘。

面前是一座座辉煌壮观的庞然大物拔地而起,在这一望无际的荒漠戈壁滩上,陡峭的土丘起起伏伏或横或躺,形态各异的岩石龇牙咧嘴,在朝阳的映照下,如同狰狞的妖魔鬼怪。

导游小霍告诉我们,魔鬼城四季狂风不断,尤其是夜幕降临之候。狂风会席卷着沙石,幽灵般在土丘间穿行,且发出鬼哭狼嚎的凄唳声响,魔鬼城的名字就由此而来。

土丘上的我们,闪光点下,变换着身姿,咔嚓咔嚓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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