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老乡

文|萧今

上世纪英殖民时代,全国颁布紧急法令时,随同其他受害者一般,从僻远乡区逼迁入集中营——新村。

1951年8岁的我,在家父带领下住进砂益新村。这是新开辟的新村,逼迁来的除了同一乡区外,其他乡区多亦逼迁搬于此,因此,拉近我们这些不曾相识者成为邻居,成为好友。

砂益新村建有一间启群公立学校,1951年,我进入启群读一年级至1955年辍学出来社会工作——割胶。

依赖园丘而生存

砂益新村周围均是大园丘:南洛园、勿冷望园、砂益亚西园团团包围。村民几乎都得依赖这些大园丘而生活而生存。

我打从1955年出来割胶后,在南洛大园丘割过胶,在砂益亚西园开刀路、刨树皮,勿冷望园开刀路、挖泥胶。

从1951年住进砂益新村后就从未离开过,只有几次短暂离开。小时在新加坡一个月,后在新山半年,其中一次因政治因素被拘留囚禁新山监狱两个月。

砂益是我老乡,我在砂益长大;在砂益受教育;在砂益结婚生子。儿女也多在砂益启群学校受教育,成婚出嫁。算算,我从8岁住进砂益至56岁,前后48年,至直孩子恳求俩老前去雪州同住,才离开砂益。

虽离开砂益廿出年,还是很怀念砂益。砂益,算不算是我老乡?

 

反应

 

商余

雨来的煎熬/萧今

文|萧今

雨,最近常下雨,是东北季候风带来的雨水吧?尤其在午后,乌云覆盖整片天空,雷声由远至近,小声复大声,跟着哗啦哗啦雨水的滴落,雨越下越大,闪电闪了又闪,闪电之后尔随着的就是,雷声轰隆隆的巨响,似在咫尺,听了怕怕。

雨,轻续不停地下,持续下了数小时。

邻家老伯倚着门墙,望眼欲穿透那白茫茫的滂沱大雨,在闪电雷声中远眺。入晚了,孩子工作未归,是下雨影响路上交通吧!是塞车吧?唉!住城市就是这样,平时车多已够塞车,下雨更是塞了个动弹不得。

雨,想到雨,想到以前住乡下,两老为人割胶,天未破晓已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胶芭里,点燃臭土头灯,以那微弱灯光开始一天的工作。

天气好,顺利完成收割回胶房去,若遇雨天,还没割完或没收完,临时一脚来一场滂沱雷雨,淋得满身湿漉漉还得尽快抢收胶汁。

风大雨大,胶树被吹得左摇右摆又怕树尾树桠掉下击中,顾不了身心安全,一切交由上苍兼顾。

为人工作找生活,乡下也好,城市也罢,都要面对这雨来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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