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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变工地为策安全
南天宫仅工作人员接神

南天宫董事部吁请民众为自身安危着想,今年勿跟随到接神仪式地点。

(安邦5日讯)九皇爷诞即至,安邦南天宫订于下周举办九皇爷庙会,董事部也订于周一(8日)及周三(10日)到安邦多情河进行接神仪式,惟因接神地点目前已成大道工地,为策民众安全,当局奉劝信众勿如往年般参与接神。

董事部中文书拿督蔡易桦召开记者会说,当局历年来都在相同地点和路线进行接神仪式,即从庙宇开始游行到安邦大街,然后转乘罗里到多情河。



不过,蔡易桦说,今年遇到新街场淡江大道(SUKE)及东巴生谷大道(EKVE)的工程,因此致函给大道公司,并获两家大道公司允许进行接神仪式,但因接神地点是在丛林中且是EKVE工地,该公司只允许相关工作人员进入。

工地路况不好

他说,该公司回函表明,因工地路况不好,且可能会有野生动物出没,为了大家安全所以禁止相关工作人员以外的公众进入。

他说,大道公司也说明会在明年第三季完成工作,因此明年可能也无法让民众参与接神。

“董事部曾亲自巡视工地内的路况,的确不适合太多人,这都是为了民众安全着想。”



蔡易桦说,往年都有很多民众跟随一起接神,虽然今年及明年都不能随同,但民众仍可一同游行到大街。”

他说,工作人员有约50位,另外还有交警、志愿警卫团开路与维持交通。

出席者有董事部主席黄庆德、副总务黄庆华、交际吴敬泉及泊车场主任方健顺。

南天宫董事部巡视接神地点,发觉路况及环境不适合聚集太多人。

后日起办九皇爷神诞庙会

九皇爷安邦南天宫将从10月8日(农历八月廿九)起,至10月17日(农历九月初九),举办九皇爷神诞庙会,欢迎善信到来上香膜拜。

该会将在8日晚立起高灯树、迎接九皇爷掀开庙会序幕,之后在10日(农历九月初二)晚会迎接田都元帅,初八会有过平安桥,初九则是过火炭仪式。

蔡易桦说,庙会期间,该宫安排市集,也有外来小贩在附近摆卖,多达300摊位,惟不允许荤食及翻版光碟,其他外来小贩则不受限制。

他强调,该宫只有1个泊车场,即洗肾中心处的露天泊车场,其他声称由该宫委任,向公众收泊车费者都不正确,钱不归该庙。

他说,泊车场空间有限,若有旅游巴士载客前往参与庙会,必须事先联络方健顺(016-380 2163),以安排泊车位。

“我们也预计晚上会有许多人来,因此旅游巴士最好是下午4时之前,或深夜12时之后才到,且需事先联络方健顺。”

此外,他表示没委任何代理为该宫筹款,民众若要捐款可直接到庙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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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长长久久·平安恒久 来自九月初九的殷切祈愿/心然

告别朝九晚五的职场生涯后,对日子的敏感度随之减弱,对假期与节日没什么概念。若不是姐姐带来“九皇爷平安包”,或朋友捎来重阳节祝福,不晓得九月初九已悄然来临……

小时候对九皇爷的记忆全来自母亲。

读小学每逢九皇爷诞,母亲就会与邻居一起到安邦的九皇爷南天宫祈愿求福,除带回一些斋菜食品外,必有一小捆的黄色小绳。然后这些黄色小绳就会系绑在我的手腕以及书包的腰带上。

那刻母亲总以非常认真的表情说:这保平安,不能弄丢!

感觉那些年,九皇爷诞对我所居住的木屋社区颇具影响力,有些邻居甚至会发起吃“九天斋”的善举。听母亲说,当年吉隆坡某巴士公司还会提供免费巴士载送信众往返。

儿时认为宗教皆迷信

由于小时候受大姐社会主义的影响,觉得宗教皆迷信,尤其对华人民间信仰感觉特别低档次。于是我总在上学途中,悄悄脱掉手腕与书包上的黄色绳子,放学后才重新系上。

那时学校大多同学都会乖乖系绑黄色绳子,我会觉得自己比他们有进步的科学思维。

步入中学后,家务日益繁重,母亲就只委托邻居到南天宫添香油钱,然后对黄色平安绳的态度不再坚持,由我自行选择。于是九皇爷与黄色平安绳,慢慢从我的记忆里淡出……

后来我步入中年,母亲迈入晚年。我开始有宗教信仰,选择了佛教,但对其他宗教,包括民间信仰,都存有敬畏之心。

那时,报馆有位同事住在南天宫附近。有一回靠近九皇爷诞去找他,他带我去凑热闹,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九皇爷诞炽热的宗教氛围。夜晚的南天宫外摆满很多摊位,各种各样物品皆有,但素食占的比例最高,瞬间变成一条素食美食街,也有舞台戏曲表演,到处人山人海,像一场不会打烊的庙会,热闹得很。

祈求长辈亲友平安

我第一回看到所谓的“九皇爷平安包”:乌龟形状涂上红色的包子,上面会题字,多为:合家平安,身体健康或生意兴隆等字语。那回,我买了一些“平安包”,也将黄色的“平安绳”带回家。

这回是我将它绑在母亲手腕,以及系在她睡觉的床架上。然后对母亲说:祈愿九皇爷,保佑你平平安安!

时空转移,角色更换,轮到我每年九皇爷诞到南天宫祈福,回来时必挑选一些“平安包”与“平安绳”,送给敬仰的长辈或较亲密的朋友,并会在九月初九前亲自送上门,借此时节送上平安祝福。

后来母亲去世,然后疫情到来,一切宣告停摆。而九皇爷诞,平安包与平安绳,也从我的生命剧场悄然的引退……

“向死而生”动人姿态

至于九月初九是重阳节,几乎没什么感觉,这里不重视重阳节,更别说登山踏青应节。不过年少时,读过唐代诗人王维的一首描述重阳节的诗作,印象深刻,名为《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后来认识了一位年级比我大约十岁的佛友,彼此话题很投机,视他为兄长。他与母亲也相当投缘,爱教母亲念佛。

佛友的家靠近甲洞森林局。有年适逢重阳节,约他到森林局登高踏青,东施效颦,一尝古人庆重阳的雅兴。当时虽约他来年重阳再登高,但“重阳踏青”就只是那么一回。

当年母亲去世,佛友真的扮演了“雪中送炭”的情义,不仅在葬礼上协力帮忙,因母亲病逝前与森州文丁某佛团结下殊胜因缘,过后的每个七(共七次),他都特载我南下文丁为母亲念佛回向。而每晚回到都门都接近凌晨,无限感恩。

由于是城市人,彼此为生活奔波忙碌,见面叙旧次数无几,但每年重阳节一早,必会受到他的短讯祝福:重阳节,祝兄弟平安!

人活到某岁数,经历了一定数量的生离死别,明白所谓的“长长久久”或“平平安安”,在面对无常这道高墙,就宛如易脆的鸡蛋,一碰即碎。

即使如此,芸芸众生祈求平安安康是人之常情与常态,里面蕴含对变动世间的一份期许与祝愿,成为一种“向死而生”的动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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