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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僵尸/庄若

没什么戏可看之下,去看了《僵尸·Vamps》,一部俄国商业电影。



这几年以来,俄国电影陆续有来,我看过的便有《火海凌云·The Flight Crew》、《守护者联盟· Guardians》、《异星引力·Attraction》和《暗夜守护者·The Last Vampire Princess》。对于习惯了俄国或前苏联严肃题材的观众,可能有些是“被骗”进戏院的吧?片名是英语,对白用配音,常常看到片头字幕一出,观众就有点骚动了。

《火海凌云》是拍得很夸张的空难片(可以在高空中把一架飞机的人吊过另一架飞机去) ;《守护者联盟》是超级英雄片;《异星引力》是外星人落难地球,衘下战衣,原来跟地球人一模一样,同本同宗。《暗夜守护者》则与《僵尸》一样,是僵尸鬼怪片,一今一古。

对嘴配音成问题

跟好莱坞商业电影比较,对嘴配音是一个问题,每个演员说起话来都有声无气。剪接、对白、镜头等等,也不及好莱坞紧凑(例如“漫威”的剪接、对白和搞笑手法,就很少失手)。看惯了美国科幻片高楼大厦的奇幻先进,也不能接受俄国因利趁便取用的工业城市背景,他们的高楼大厦,就像员工宿舍或政府办工室,灰灰暗暗的,并不出色。

《僵尸》比较取巧,时代背景是中古世纪,主要角色是一名东正教神父、一个村女、一个贵族和他的侍从。神父和侍从肥肥胖胖的,一个是英雄人物,另一个负责搞笑。贵族和村女就男才女貌——俄国青年男女的“颜值”是不用置疑的——除此之外,“值得一看”的还有好莱坞电影少有的风土人情,村女牧羊,给僵尸的仆人捉去了。(僵尸“见光死”不能亲自出面)老父去寻找,后来哥哥也出动了。嫂嫂死命拉住。他们的孩子后来开门给已成僵尸的……都是不幸。这种不幸放在好莱坞电影里,大概不会得到多少同情,剧情就推到别处去了。可是俄国电影有时间,可以慢慢来。例如贵族的侍从总是说家里有老婆(甚至念出名字)等他,后来神父揭穿,他其实没有老婆。剧终时他选择留下,当一名神父。也是稍微可以挑动观众情感的安排。



十字架没用因失去信仰

老一派影迷也可以“怀旧”,因为此片的吸血僵尸完全“老派作风”,除了见光死,还怕桃木尖桩、十字架、圣水,村民还悬挂蒜头辟邪。

戏里有一句对白不错:十字架有力量,是因为有信仰。

现代的僵尸片十字架没用,其实是因为失去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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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商余】回到美嘉园

颈后骨痛,本来到SS2某家大药材店,想看个中医的,没想到原来“很好生意”,看病要预约,“插队”要等一个小时以上。我只好改到美嘉园“中国华山”。那是我的老地方。

进到店内,见到老板娘数十年如一日地站在柜台内。李医师里面在看诊,要稍为等等。我跟老板娘闲聊几句。



她这才认得出我:“你是以前住在巴士站前面的?”我说是呵!

我问她:“以前我住的那家旁边,有个做鞋的,还有没有在?”

老板娘不知道。我说:“以前,那边都是拜日莲正宗的,每次傍晚的时候经过,就听到一阵的念经声。”

我说很多人都不在了:“Big Book Shop”的姐弟已提早退休(退休前有到Jaya One“椰子屋”帮衬。)

“是呀,”她说:“我们在这里已有四十多年了。”



点点滴滴忆旧街坊

“我比较迟来,我到这里住的时候,是1983年,有40年了。”我说。

老板娘拿起柜台上的计算机,算了一算,说:“36年。”

“那时,前面还是空地。”又指另一个方向:“那边还是橡胶园。”

我问,她隔壁的“Bayu Timor”的老板娘有在吗?

她回答:“少来了。人上了年纪。”

“是哦。”我想一想,问:“有六七十岁了?”

“有了。”她回答。

“我第一次帮衬他们的时候,只吃一个鸡肉馅饼,很便宜,才两令吉。那时他们的东西都不好吃。然后我看见老板娘坐着翻一本厚厚的食谱。后来她们请了一个印尼安娣。东西才慢慢好吃起来。”

“印尼安娣还在。”老板娘说:“不过还是须要老板看着。”

“这一带认识,还在的老隣居,就只是‘Joy’蛋糕店的玛嘉列。”我说。老板娘好像不认识她。我只好说“Joy”旁边的“肥佬蟹”。老板娘说;“他们好生意到,你不知道,排长龙可以排到我们这一边来。”

我突然想起“克里斯多弗”。寄居我隔壁做鞋的家庭的一个男孩。福州人。瘦瘦高高白白,以前他就在“肥佬蟹”打工。人不多话,友善,我记得有一回我问他福州话“王八旦”怎么说?我学了拿来骂他那顽皮的福州侄儿。

聊着天,未几李医师走出来,我可以进去了。我进了小房间,里面的摆设,好像跟廿多年前一样,没有变化。但是李医师大概不记得我了。只是要我把手伸出去,给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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