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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恶煞闹东京

老实说,我没有看过任何日本哥斯拉的电视或电影,我只看过美国版的两部。两部都是大制作,单单看场面都已值回票价。虽然说不上好片,我个人觉得但看无妨。看电影嘛,就像收集纪念品,多一种口味的选择,不是坏事。



如今这部《真·哥斯拉·Shin Godzilla》摆到明由日本人拍摄,是日本原版,造型也就是拙拙的,像骗小孩子的道具。尤其是变身前“软皮蛇”的样子,双眼无神,尾大不掉。不过,变型之后那种凶神恶煞,真像日本的大魔神,绝对东方口味。

如果稍为懂得日本政治,看过的人大概都会拍掌。是的,本戏最好看的,不是哥斯拉如何大闹东京,而是政府里官僚的官腔百态,让人大开眼界。

反映日本官场现况

刚开始的时候,会令人惊奇:原来日本的应变机制那么好,只不过是坠道漏水,海里冒出蒸气,马上摆上一整个礼堂的桌子,首相也马上杀到(你看《萨利机长:迫降奇迹·Sully》的总统始终没冒脸出来,太差劲了)。穿上救灾服装,准备上电视了。可是后来,观众渐渐就明白:导演“真”的拍摄日本官场现况,日本首相,他的官僚如何不敢下决定。一个不慎,就有碍仕途;再严重的灾难,也只只能冷处理,或拋给别人。“文官做的决定,就是这样子的了。”戏中有人慨叹。

戏中的主角(长谷川博字己饰演)所以是主角,正是不讲政治只谈实务。有一幕有人问他为什么加入政治,他回答说:“因为政治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戏到后来,变成国际问题。因为哥斯拉短时间就可踏入美国西岸。我们都知道二战过后,有限制日本国防的防卫条约。官员都在考虑可以让美国插手到什么程度。到了最后倒数,以原子弹对付哥斯拉,更是日本国民心口上的巨刺:二战时两颗原子弹造成的伤口,又要被撕裂了。就是这样,敢敢把虚妄的情节,做最现实的设想,使得这部电影,比想象中好看得多了。可想而知,这部哥斯拉,编导不为“国际市场”而拍,只须本国国民看得明白,已经足够了。

有一幕向法国商借超级电脑。法国负责人只说一句:“我相信人性本善。”大方地借了出来。大概就是编导的态度吧?就算日本再建国防部队,为的只是保卫自己的国家。他们对于原子弹的恐惧,仍然挥之不去,只是暂时冻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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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商余】回到美嘉园

颈后骨痛,本来到SS2某家大药材店,想看个中医的,没想到原来“很好生意”,看病要预约,“插队”要等一个小时以上。我只好改到美嘉园“中国华山”。那是我的老地方。

进到店内,见到老板娘数十年如一日地站在柜台内。李医师里面在看诊,要稍为等等。我跟老板娘闲聊几句。



她这才认得出我:“你是以前住在巴士站前面的?”我说是呵!

我问她:“以前我住的那家旁边,有个做鞋的,还有没有在?”

老板娘不知道。我说:“以前,那边都是拜日莲正宗的,每次傍晚的时候经过,就听到一阵的念经声。”

我说很多人都不在了:“Big Book Shop”的姐弟已提早退休(退休前有到Jaya One“椰子屋”帮衬。)

“是呀,”她说:“我们在这里已有四十多年了。”



点点滴滴忆旧街坊

“我比较迟来,我到这里住的时候,是1983年,有40年了。”我说。

老板娘拿起柜台上的计算机,算了一算,说:“36年。”

“那时,前面还是空地。”又指另一个方向:“那边还是橡胶园。”

我问,她隔壁的“Bayu Timor”的老板娘有在吗?

她回答:“少来了。人上了年纪。”

“是哦。”我想一想,问:“有六七十岁了?”

“有了。”她回答。

“我第一次帮衬他们的时候,只吃一个鸡肉馅饼,很便宜,才两令吉。那时他们的东西都不好吃。然后我看见老板娘坐着翻一本厚厚的食谱。后来她们请了一个印尼安娣。东西才慢慢好吃起来。”

“印尼安娣还在。”老板娘说:“不过还是须要老板看着。”

“这一带认识,还在的老隣居,就只是‘Joy’蛋糕店的玛嘉列。”我说。老板娘好像不认识她。我只好说“Joy”旁边的“肥佬蟹”。老板娘说;“他们好生意到,你不知道,排长龙可以排到我们这一边来。”

我突然想起“克里斯多弗”。寄居我隔壁做鞋的家庭的一个男孩。福州人。瘦瘦高高白白,以前他就在“肥佬蟹”打工。人不多话,友善,我记得有一回我问他福州话“王八旦”怎么说?我学了拿来骂他那顽皮的福州侄儿。

聊着天,未几李医师走出来,我可以进去了。我进了小房间,里面的摆设,好像跟廿多年前一样,没有变化。但是李医师大概不记得我了。只是要我把手伸出去,给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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