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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9东风渐弱/庄若

1982年的《复制人·Blade Runner》(这是当年本地的中译,港台译《银翼杀手》),是香港邵氏父子公司投资,邵氏后期少制作电影,所以这部电影在邵氏院线不断的重映,我有幸在马六甲的老戏院看了多次。



所以戏中的东方色彩,夏里逊福在戏中拿筷子吃东西(甚至在“飞车”里面)以及高楼大厦墙面上的艺伎广告、设计生化人眼珠的中国老人(吴汉章饰演,James Hong,今年88岁了,还在演戏)。金字塔型的警署总部、高楼大厦上的画栋雕梁(也有说是埃及古代纹饰),都令人大开眼界。如果想多一层:那是80年代烈尼史葛对美国这个“种族大溶炉”的未来想象:当年日本崛起,东风压倒西风,淫雨不断的未来街市,“银翼杀手”坐在大排档里,使用筷子,吃着西方人永远不明白的东方食品。

《银翼杀手》影响了后来无数的科幻作品,包括士郎正宗的《攻壳机动队》、大友克洋的《亚基拉》。香港导演黄志强1983年的科幻电影《打擂台》也有点《银翼杀手》色彩(尤其大风扇旋转,从后暴射出强烈的光影。)另外,烈尼史葛自己1989年以日本黑帮为背景的《黑雨·Black Rain》,也就是《银翼杀手》的现代版。

再也不是日本人强势

如今的《银翼杀手2049·Blade Runner 2049》是“索尼”出品,虽然到了今天,时移势转,再也不是日本人强势的时候了。未来的都市里,艺伎变成立体,大排档变成自动贩卖机,Juke Box变成“索尼”牌子的全息投影唱机(值得一提的是,戏中的瘦皮猴、猫王和玛丽莲梦露,都是有人扮演的,而且扮演得真像,可能是像Rachael那样CGI制作。)剩下的中国气息可能只是“全息情人”Joi穿着旗袍,与Mariette(有点像“辛杨”的 麦肯兹戴维斯饰演)合体跟男主角K玩3P性爱——Joi是全息投影的A.I.动画,K是复制人,Mariette起先以为是人类(Joi说她是“真的人”),但后来证明是复制人反抗军成员,那她也是复制人了。未来人类的性关系真是复杂呵。

“银翼杀手K”和Joi拿木马给非洲人(如今观众已很熟悉巴卡德阿布迪这个索马里演员了)检验,才找到上代银翼杀手——戴克的藏匿处。这里巴卡德阿布迪一直都在讲非洲话(到底是不是只有天知道,可能他只是乱说一通),但K和Joi对答如流,没有语言隔阂。如果不是Joi附身在K身上,拥有超强的自动翻译功能,否则K应该一早就知道,他自己是人类还是复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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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商余】回到美嘉园

颈后骨痛,本来到SS2某家大药材店,想看个中医的,没想到原来“很好生意”,看病要预约,“插队”要等一个小时以上。我只好改到美嘉园“中国华山”。那是我的老地方。

进到店内,见到老板娘数十年如一日地站在柜台内。李医师里面在看诊,要稍为等等。我跟老板娘闲聊几句。



她这才认得出我:“你是以前住在巴士站前面的?”我说是呵!

我问她:“以前我住的那家旁边,有个做鞋的,还有没有在?”

老板娘不知道。我说:“以前,那边都是拜日莲正宗的,每次傍晚的时候经过,就听到一阵的念经声。”

我说很多人都不在了:“Big Book Shop”的姐弟已提早退休(退休前有到Jaya One“椰子屋”帮衬。)

“是呀,”她说:“我们在这里已有四十多年了。”



点点滴滴忆旧街坊

“我比较迟来,我到这里住的时候,是1983年,有40年了。”我说。

老板娘拿起柜台上的计算机,算了一算,说:“36年。”

“那时,前面还是空地。”又指另一个方向:“那边还是橡胶园。”

我问,她隔壁的“Bayu Timor”的老板娘有在吗?

她回答:“少来了。人上了年纪。”

“是哦。”我想一想,问:“有六七十岁了?”

“有了。”她回答。

“我第一次帮衬他们的时候,只吃一个鸡肉馅饼,很便宜,才两令吉。那时他们的东西都不好吃。然后我看见老板娘坐着翻一本厚厚的食谱。后来她们请了一个印尼安娣。东西才慢慢好吃起来。”

“印尼安娣还在。”老板娘说:“不过还是须要老板看着。”

“这一带认识,还在的老隣居,就只是‘Joy’蛋糕店的玛嘉列。”我说。老板娘好像不认识她。我只好说“Joy”旁边的“肥佬蟹”。老板娘说;“他们好生意到,你不知道,排长龙可以排到我们这一边来。”

我突然想起“克里斯多弗”。寄居我隔壁做鞋的家庭的一个男孩。福州人。瘦瘦高高白白,以前他就在“肥佬蟹”打工。人不多话,友善,我记得有一回我问他福州话“王八旦”怎么说?我学了拿来骂他那顽皮的福州侄儿。

聊着天,未几李医师走出来,我可以进去了。我进了小房间,里面的摆设,好像跟廿多年前一样,没有变化。但是李医师大概不记得我了。只是要我把手伸出去,给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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