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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扎鲁斯岛看见“耶稣光”?

狮城日和散策|萧建忠(旅行达人) 

我在拉扎鲁斯岛,睡了一个很沉的午觉,醒来后就到海里游泳,让身体被大海拥抱,任其漂浮在海面上,直到潮汐把我冲上岸后就干脆躺在沙滩上,目光正对着蓝天、白云和刺眼的阳光。

阳光偶尔会被一大片经过的云朵遮挡,并透过云雾的破洞射出一点点的光束,就在云雾完全经过之前的最后片刻,云朵的四周射出的光束也越来越多,形成了人们常说神迹降临时的“耶稣光”。

此刻心底想着,可以这样躺在沙滩上,被太阳丶白云丶蓝天、海洋丶潮汐丶海风疗愈,与大自然合而为一的感觉很好。

眼前天空上所发生的一切,即是无穷无尽的宇宙啊!即使如尘埃般渺小的我,其实也一直都是被世界、被宇宙无私地深深地爱着,谢谢你们的陪伴,原来我从不孤单,即便此刻一个人躺在沙滩上。

重新探索新加坡

自从人们无法自由出国旅行后,也渐渐开始学会重新探索新加坡的美丽。位于新加坡南部外海的圣约翰岛(St John's Island)旁边的拉扎鲁斯岛(Lazarus Island)就是重新映入人们眼帘的美丽小岛,洁白的沙滩、干净的海水,让人惊艳新加坡竟然有这么美丽的海滩。

但是,前往拉扎鲁斯岛无直达渡轮,游人得从滨海南码头搭乘约30分钟航程的渡轮,来到6.5公里以外的圣约翰岛后再步行15分钟,经过连接拉扎鲁斯岛的陆桥,就能来到这风景如画,碧海青天相伴的拉扎鲁斯岛。

当渡轮开往圣约翰岛时,一种久违的旅行感油然而生,放眼望去甲板上是人们自拍留念的欢声笑语及恋人们依偎彼此,望着逐渐远离的新加坡本岛的浪漫身影,还好形单影只怀着心事要到岛上散心的旅人不只是我而已。

或许是因为这片美丽的大自然给了我力量,躺在沙滩上的当下,原以为会大哭一场,但情绪并不感觉悲伤。

让爱回到最初

静静地望着海面,观看海的颜色随着光影变换,时而透明清澈、时而深蓝忧郁、时而又淡绿沈静。人生每段经历和选择都有它的美好和所要付出的代价,所有的对错或结果都不是谁造成的,因为我们其实都在经历和学习。

真爱并非是要得到什么,而在于我能给予和付出什么。所幸的事,我们可以随时随地调整自己的现在与当下,用包容和体谅取代责备与怨恨,让爱的意识回到最初那份想要好好爱的美好和心意,这或许就是这段感情关系,带给我们的最美好的礼物。

等待阳光  把心照亮

拉扎鲁斯岛除了让人心旷神怡的海滩美景外,岛上的树其实也很漂亮。尤其是在阳光的透射之下,绿叶会变得更绿、红叶更红,像是悬挂在空中的爱心一样。当阳光又被云朵遮挡时,叶子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夺目的光彩。但如果你不赶时间,请和我一样,就在树下安静地耐心等待,等待阳光再现,再次把心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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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6年回乡扫墓 老店吃榴梿配经济面

狮城日和散策|萧建忠(旅行达人)

不得不感叹那些过往,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很久很久以前。还记得住的排屋门廊边,有个没有人可以陪他玩耍的小男孩,喜欢抬起头望着故乡的云发呆。想象着云幻化而成的各种动物,和他们说话。眨眼间,那个小男孩已成为了大叔,来到了新加坡讨生活。就在父亲留下的老家排屋出售以后,故乡也变成了异乡……

自从家人都已搬迁到新加坡居住和生活后,一年一度的回乡扫墓便成了来新加坡工作以后,每年的例行活动。一家人借由扫墓回到故乡走走看看、吃吃喝喝,让扫墓也成了我们家的年度家族旅行。直到后来去了台湾工作,加上冠病疫情肆虐各国封锁期间,缺席了将近6年。

终于今年随着疫情的缓解,而我又回到了新加坡工作,年度清明扫墓兼家族旅行才又再度启程。

清晨的故乡

为了避开解封后新加坡每逢周末假日涌入的新山的车潮,清晨4点半,姐夫便载着我、姐姐和高龄88岁的母亲出发回故乡扫墓。周末清晨进入新山的车辆还不多,我们很快就通关行驶在回乡的高速公路上。

约莫早上7时半,我们便抵达了故乡——峇株巴辖(Batu Pahat)。放置骨灰的佛堂早上9点才开门,所以我们回到故乡的第一站,就是先祭一祭我们的五脏庙,于是想品尝怀念故乡早餐的我们,来到了峇株巴辖的老街区,在老巴刹附近觅食。

随着天空的鱼肚白逐渐穿透云层,早上在巴刹工作的人们推着水果和蔬菜忙碌进货、路边卖炒萝卜糕、猪肠粉的摊贩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个充满生命力的故乡早晨,让我手机的拍照键按个不停。虽然老巴刹建筑本身早已改建,不再是那个我印象中地上湿漉漉有些脏乱的老巴刹,但其周围的老店屋还是和以前一样,继续显露着岁月与过往的美丽痕迹。

经济面配榴梿

我们很快就找了一家在老店屋里的茶餐室,点了传统的咖啡、烤面包、炸春卷和炒得黑黑的经济面大快朵颐。同样是炒得黑黑的经济面,故乡的的味道就是特别入味,淋上咖喱汁和特制姜鱼仔辣椒,也让面条吃起来多了一种不同的美妙滋味。

茶餐室对面是个水果批发商店,姐夫看到了榴梿忍受不了诱惑买了两个,就这样,我们吃了一个搭配着榴梿的故乡早餐。

抚慰的拥抱

从最高的地方数下来第三排就是大姐,我一边向母亲指着大姐的骨灰排位一边说道。大我很多岁的大姐,在我小六时于她任职的金铺遭歹徒洗劫并枪杀。

由于排位太高,妈妈抬起头猛找还是看不到,于是我用手机拍下照片后,放大给母亲看,并问母亲是否还记得大姐?原本说已经不太记得大姐的母亲,记忆好像又慢慢捡拾了回来,正当她嘴角紧闭,眼角开始泛起泪光,我知道埋藏在她心底的伤痛正被勾起。

当年母亲在大姐灵堂前,哭得肝肠寸断的画面已烙印在我脑海里,我知道那会是母亲这辈子无法释怀的伤痛。我赶紧抱着母亲,并拍拍着母亲的肩膀,想借由拥抱给母亲一些力量,同时自己也强忍着泪水。离开时,我们的眼泪都没流下。

我相信着,人们都只是经过此生的过客,死后会继续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如同留在心底深处对故乡的情怀,我想也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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