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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心底的2020

狮城日和散策|萧建忠(旅行达人) 

常年如夏的狮城虽然没有四季,但每到岁末时节,暖阳似乎也少了之前的热力。而且还会有经常性的午后雷阵雨前来报到协助降温。当阵雨哗啦哗啦倾盆而下,大地经过雨水一番洗礼之后,天空再次转晴变得澄清透明,正准备西沉的太阳也会再次露脸。这样的时刻,如果你刚好也和我一样正巧在加冷河畔边,也许也会遇见如我眼前所见的美丽。

加冷河虽然全长仅10公里,却已是新加坡最长的河流,也是作为新加坡展示亚洲四小龙之首繁荣面貌,最重要的一条河。

在这条加冷河旁边,有座2014年才落成启用的新加坡大巨蛋——国家体育馆。

在体育馆的对岸,放眼望去就是市中心及金融区林立的高楼大厦,人们可在河上可划独木舟,河道两侧则规划了完善的单车道及人行道,让人们可以在这里沿着河道,以繁华都市为背景,从事跑步、骑单车、遛狗、散步等活动,享受悠闲生活。

若顺着河道往出海口的方向一直走,可以走到知名景点滨海湾花园,沿途还能看见像太空飞船的金沙酒店、165公尺高的摩天轮和金融区繁华大楼出现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犹如明信片般的壮阔景致。

安静倾听你的河

在夕阳西下时分,若来到这样的风景面前,不妨停下脚步等待眼前各商业大楼换上亮丽夺目的晚装,并为今日划下完美句点,感受生活,享受生命的喜悦,就是如此这般。

在我身旁不远处有个陌生的女子,比我还要早就来到了这里,安静地凝望着眼前的美丽风景。看起来略带忧伤的侧脸,似乎有些心事。

忽然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一部电影,主角把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带到了吴哥窟的庙宇,庙宇墙上有许多小洞,于是主角把心底的秘密、对情人的思念和爱,对着其中一个洞口诉说,并得到了释放。

疗愈心灵的能力

我想这条安静的加冷河,也同样具有承载人们心底秘密、疗愈心灵的能力,默默倾听着人们的压力、挫折和失败,就像丢垃圾一般,让顺流而下的河,把人们心底的垃圾给带走。

冠病病毒肆虐的2020年,绝对会是个烙印在我们这个世代人类心底的年份,经过这一年的生活,也逐渐适应了如何与病毒和平共处的新常态。

新常态下我们必须要学会如何保护好自己,维持健康的身体与生活,更注意卫生习惯,饭前洗手和消毒,不让病毒有机可乘。这些看似病毒带给我们的不便,其实也可看做是病毒带给我们的礼物。

波折终将成为过去

另外,病毒的爆发,也让人们更深刻感受到生命无常,学会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一切,珍惜当下能与家人、朋友相聚的每一时刻,还活着的我们就已是一种幸运和幸福。

这一年无论经历了多少波折,终将也都会成为过去。

相信2021年世界会越变越好,毕竟这一年大家都已经那么地努力了,谢谢你这一年来的付出与勇敢,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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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6年回乡扫墓 老店吃榴梿配经济面

狮城日和散策|萧建忠(旅行达人)

不得不感叹那些过往,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很久很久以前。还记得住的排屋门廊边,有个没有人可以陪他玩耍的小男孩,喜欢抬起头望着故乡的云发呆。想象着云幻化而成的各种动物,和他们说话。眨眼间,那个小男孩已成为了大叔,来到了新加坡讨生活。就在父亲留下的老家排屋出售以后,故乡也变成了异乡……

自从家人都已搬迁到新加坡居住和生活后,一年一度的回乡扫墓便成了来新加坡工作以后,每年的例行活动。一家人借由扫墓回到故乡走走看看、吃吃喝喝,让扫墓也成了我们家的年度家族旅行。直到后来去了台湾工作,加上冠病疫情肆虐各国封锁期间,缺席了将近6年。

终于今年随着疫情的缓解,而我又回到了新加坡工作,年度清明扫墓兼家族旅行才又再度启程。

清晨的故乡

为了避开解封后新加坡每逢周末假日涌入的新山的车潮,清晨4点半,姐夫便载着我、姐姐和高龄88岁的母亲出发回故乡扫墓。周末清晨进入新山的车辆还不多,我们很快就通关行驶在回乡的高速公路上。

约莫早上7时半,我们便抵达了故乡——峇株巴辖(Batu Pahat)。放置骨灰的佛堂早上9点才开门,所以我们回到故乡的第一站,就是先祭一祭我们的五脏庙,于是想品尝怀念故乡早餐的我们,来到了峇株巴辖的老街区,在老巴刹附近觅食。

随着天空的鱼肚白逐渐穿透云层,早上在巴刹工作的人们推着水果和蔬菜忙碌进货、路边卖炒萝卜糕、猪肠粉的摊贩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个充满生命力的故乡早晨,让我手机的拍照键按个不停。虽然老巴刹建筑本身早已改建,不再是那个我印象中地上湿漉漉有些脏乱的老巴刹,但其周围的老店屋还是和以前一样,继续显露着岁月与过往的美丽痕迹。

经济面配榴梿

我们很快就找了一家在老店屋里的茶餐室,点了传统的咖啡、烤面包、炸春卷和炒得黑黑的经济面大快朵颐。同样是炒得黑黑的经济面,故乡的的味道就是特别入味,淋上咖喱汁和特制姜鱼仔辣椒,也让面条吃起来多了一种不同的美妙滋味。

茶餐室对面是个水果批发商店,姐夫看到了榴梿忍受不了诱惑买了两个,就这样,我们吃了一个搭配着榴梿的故乡早餐。

抚慰的拥抱

从最高的地方数下来第三排就是大姐,我一边向母亲指着大姐的骨灰排位一边说道。大我很多岁的大姐,在我小六时于她任职的金铺遭歹徒洗劫并枪杀。

由于排位太高,妈妈抬起头猛找还是看不到,于是我用手机拍下照片后,放大给母亲看,并问母亲是否还记得大姐?原本说已经不太记得大姐的母亲,记忆好像又慢慢捡拾了回来,正当她嘴角紧闭,眼角开始泛起泪光,我知道埋藏在她心底的伤痛正被勾起。

当年母亲在大姐灵堂前,哭得肝肠寸断的画面已烙印在我脑海里,我知道那会是母亲这辈子无法释怀的伤痛。我赶紧抱着母亲,并拍拍着母亲的肩膀,想借由拥抱给母亲一些力量,同时自己也强忍着泪水。离开时,我们的眼泪都没流下。

我相信着,人们都只是经过此生的过客,死后会继续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如同留在心底深处对故乡的情怀,我想也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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