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慕尤丁暗布奇兵/陈金阙

国会重开的第一个重头戏是撤换议长,结果,国盟以111对109票低飞通过。细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计”不如人,差两票还是输。不过,之后的选新议长却只出现了一位候选人,即辞去选委会主席的阿兹哈,结果自动当选。

为什么希盟++在撤换议长的过程中据理力争,却没有准备一名候补,万一在撤换的议程中败下阵来,可以展开第二场激战?难道选新议长不重要吗?这就是希盟等人在2月败下阵的原因,永远只顾首却忘了顾尾,一子输全盘输。

不但如此,我们也看到前在野党和“新”在野党的情况,其实没什么分别,就是吵吵闹闹,演出一场闹剧;更久以前的在野反对党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被夺权的不甘心。我们需要更有组织性的反对党,对执政党错误施政的见缝插针,而非停留在讽刺后门政府,时时刻刻在开会,拉拢人数,想重新执政的怨气党。

之前国阵执政时,由班迪卡担任议长,虽然班迪卡只是普通巫统党员,但是,当时反对党倡议的议长该由合格、独立、无党派的人任职,因此,班迪卡是由国阵力挺而过关,并非全体议员接受。正反两派树立的选边站制度,不是黑就是白的道理,举凡执政党属意的议长,在野党不可能举手赞成的。

同样的,2018年敦马提议阿里夫为议长,在野党一样表示抗议;不但如此,当时是敦马一人独排众议(包括希盟中的议员,虽然他们多数保持缄默),希盟宣言里提倡的行政、立法和司法三权分立,敦马却完全不理这一套,独自委任了许多政府机关重要人物,包括阿里夫。所以,虽然阿里夫贵为议长,理当中立,但是,他又无法撇清由敦马一力提拔的关系;让敦马的首相不信任提议“突然过关”,他难逃其咎,自然成了慕尤丁的眼中钉,务必拔之为快。

阿里夫成无瑕议长

于是计划撤换议长,又是一个慕尤丁“以其人之法,还治其身”的“剃头”高招。慕尤丁不动声色,暗地里准备了阿兹哈这道奇兵,确实让希盟措手不及;阿兹哈是希望联盟执政时期委任的选委会主席,当时大马人权委员会亦曾声明该委任违反了希盟的选举宣言,可是,希盟领袖却对他高度赞扬,认为他中立且能处理好选举改革。没有党派的他辞去选委会主席职位,接受首相的委托,竞逐国会议长,或也不是坏事,可是,在选边站的原则下,当初推崇他的希盟议员,如今却对他嗤之以鼻,认为他不懂羞耻。而阿里夫,此刻却成了希盟口中的无瑕议长。

当然,阿里夫如果对提拔他的敦马负责,应该自动请辞,因为他势必不能秉“公”处理,这一“公”(平),就是对敦马或希盟的不公。敦马因慕尤丁的“背叛”,曾言不惜一切代价来推翻慕尤丁,如果阿里夫不顾念知遇之恩,想必也会惹来敦马的疯狂报复,所以,下台求去乃是明哲保身之道。反观阿兹哈在几场补选被在野党戏谑偏帮希盟,如今辞职上京,与敌手为伍。既然希盟之前称赞他中立,如今,何以国盟委任“中立”之士,却变成了他们口中的变节之徒?非吾党者,其心必异,希盟选边站的心思,隐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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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林冠英:持千万资产 “慕尤丁有能力付140万赔偿”

(吉隆坡13日讯)民主行动党主席林冠英说,国盟主席丹斯里慕尤丁是富人,完全有能力支付法庭下令赔偿的140万令吉。

林冠英反对慕尤丁申请暂缓有关的法庭的申请中,通过宣誓书这么指出,这位前首相于2020年7月的资产申报中,显示有此能力。

他说,大马反贪污委员会公布的内阁成员资产申报资料显示,慕尤丁每个月收入有9万3841令吉65仙,而且持有价值在1000万令吉和1500万令吉的资产。

高庭于上个月8日裁决,慕尤丁诽谤林冠英成立,必须支付135万令吉赔偿及5万令吉堂费。林冠英事后在仍没有拿到赔偿金的情况下,入禀法庭要求宣判慕尤丁破产。

慕尤丁于本周初申请暂缓执行高庭的有关判决。

他说,如果他被判破产,就将失去国会议员资格。

慕尤丁表示需要时间筹钱,并说林冠英的律师两次来函追讨判决付款。

他说,在等待上诉庭对他提出的上诉作出宣判前,他准备先付70万令吉进林冠英代表律师以利益相关者持有的户头。

然而,林冠英认为该提议应该被拒绝,因为它质疑法院判决的完整性。

他说,判决金额虽然巨大,但并不足以构成需要批准暂缓执行的特殊情况。

他指慕尤丁的上诉不会无效,因为判决纯粹是金钱性质的。

高庭将在周一聆听慕尤丁寻求暂缓判决的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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