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贪污和错误决策,孰重孰轻?/蔡维衍博士

首相到访吉隆坡同善医院,这是自1881年该院成立以来,第一个首相首次访问华人民间创办的医院。这个民办医院不分种族提供收费廉宜的医疗服务,由于医术高明、收费廉宜而且服务态度得到好评,求诊病人不断增加。每年入不敷出,董事们出钱出力,自捐之外还要向社会人士募捐。

邀请首相造访,除了让非华族领袖了解同善医院的慈善事业外,主要还是希望首相拨款资助同善医院的发展工程。访问结果如该院领导层所望,首相当场宣布拨款300万令吉,协助该院成立心脏专科中心。



首相代表政府拨款300万令吉以共襄义举,肯定了同善医院百多年来在慈善医药服务的贡献。然而华人社会会不会仍然念念不忘1MDB的课题?从最近电子短信流传有关2018年的预算案各领域拨款的比较数据,可见反对党宣传重点稍为转移。接下来,上世纪90年代国行外汇交易的亏损300多亿令吉,又轮到反对党面对尴尬的局面。

贪污成风非一日养成

指1MDB案件为贪污罪行,外汇交易亏损为决策错误是华人社会解释这两个案件的逻辑。虽然如此,今日官场贪污成风非一日养成的,它是数十年来累积而造成的败坏风气。本来与行动党无关,但是却与它的希盟友党有洗不脱的污点,土团党的头号二号人物有莫大嫌疑,公正党的精神领袖也是“有口皆碑”的。在外汇交易错误(支持国阵的阵营斥是投机,反对党则称之为投资),亏损背后涉及了时任首相与财政部长,在希盟里领袖或许不得不哑子吃黄连,需要血水连牙往肚里吞,有口难言。

话说这两个分别划为贪污和决策错误的案件,对国家的影响孰重孰轻?清朝乾隆乱臣贼子和珅是中国历史上最大贪官,贪污敛财2亿3000两白银(清朝中晚期一两银子价值人民币150—220元左右),合计大约345-506亿人民币。被指为窃国大盗,然而乾隆当皇帝的时候,满朝贪污成风,却是太平盛世。



相反的,巫统推行的新经济政策,虽然旨在达致“团结全民”的目标十分崇高,而推展新经济政策的两个策略,在文字上也是无懈可击:(1)不分种族,消除贫穷;(2)重组社会,削弭鸿沟。但是在决策方面,由于错误地过于偏向土著,形成“土著至上主义”,危害国家认同,对全民团结,影响既深且远,至今已数十年。土著与非土著的心态,南辕北辙。新经济政策的施行与土团党领袖有颇久加颇密切的关系。

至于在外汇交易上,即使勉强接受那是一项投资,风险难免的托词,但在皇家调查报告里,被指涉及者多以忘记了或不知道回答在那一段不太长时间内,投资的错误决策亏损数额竟然就等同和珅得势数十年所贪来的财富,300多亿令吉在决策错误情况下,悄然消失了。官方记录也是非常简洁,不浪费纸张与篇幅。

如果说决策错误危害大过贪污窃国,必然有人不服,认为那是无心之过,不可多加訾议,慷的是全民之慨;错误的决策可能仅一人(独夫)之旨意,且影响可能超过一甲子。如果说贪污窃国危害更大,然而贪污成风却非一人一朝一夕所造成,而历史上和珅贪得无厌,贪来的财富却也不能留传给子孙所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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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1MDB案】沙地国王不曾否认捐赠 纳吉:访马期间也未澄清

(吉隆坡13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指出,已故沙地阿拉伯国王阿都拉同父异母的胞弟,即现任国王,在来马期间不曾否认王室曾捐款予他。

他在一个马来西亚发展有限公司(1MDB)洗钱和滥权案的自辩阶段供称,现任沙地阿拉伯国王萨勒曼2017年官访大马期间,不曾提起任何关于国王阿都拉捐款的事宜。

他指出,当时甚至曾与萨勒曼共乘一辆车,但未曾有谈到此事。

“与对方私下会面时,甚至是共乘一辆车时,他都明显没有这么做。

“我跟他坐在一起,跟他自拍,他没有提起关于国王阿都拉捐款的事。他本可以提起,但他没有。”

他指出,控方的指控是对沙地阿拉伯王室的侮辱,因为国王阿都拉确实在2010年承诺捐款给他。

与沙地关系良好

纳吉强调,尤其是对于一国政府首脑而言,获准进入先知穆罕默德陵墓是非常困难且几乎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说,尽管如此,萨勒曼国王还是允许他进入麦加圣城的天房,以及先知陵墓。

“如果萨勒曼国王不满我,他会到访大马吗?或者允许沙地阿拉伯国有石油公司Aramco在柔佛彭加兰投资吗?

“他会允许我进入天房或先知穆罕默德的陵墓吗?他的行为表明他对大马感到满意。

“他访马是对我们与沙地阿拉伯政府在阿都拉国王时代之后依然保持良好关系的一种巨大肯定。”

纳吉面对共25项洗黑钱和滥用职权罪名的控状;4项滥用职权贪腐的控罪中,纳吉被控于2011年2月24日至2014年12月19日期间,在吉隆坡武吉锡兰的大马银行犯下罪行,涉及达22亿7000万令吉。

至于21项洗钱罪名,纳吉被控于2013年3月22日至2013年8月30日期间在同一家银行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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