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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震撼弹左右大局/冯振豪

在7月的最后一周,我国政坛惊天动地,其中有3颗震撼弹对2月以来的政局造成很大冲击。

从今年2月到7月,无论在国会、州议会、支持度、社会风向等,在野党都处在劣势。在野党一直深陷首相人选的争议,马哈迪医生和安华的恩怨滋扰希盟+,难以成气。惟,形势在纳吉被判有罪开始有所改变,但凡在野党领袖都为此喝彩,尽管纳吉罪成是国盟政府掌权的当下而与希盟良政关联不大,然而希盟、敦马派和民兴党在这一件事上共同表态,是突破马安困局的好兆头,间接刺激国盟政府内部的矛盾,使慕尤丁更难施展拳脚。

沙巴在7月29日突发政变,先是前沙首长慕沙阿曼声称获得33个州议员支持组织新议会,接着是首长沙菲益漏夜觐见州元首并解散州议会,致使慕沙阵营的夺权计划功亏一篑。值得提及的是,解散沙州议会对民兴党和希盟可说是一举多得。

连成一线回击国盟

首先,抛开沙菲益在5·09后敌营挖角获执政权的道德追讨,就目前疫情冲击全国之时,任何政局动荡都对市井小民造成不利,尤其民兴党和希盟,可以借着国盟为权为利祸及州民之名狂攻巫统、土著团结党、立新党及跳槽议员,使他们成为问题制造者而丧失正当性。

第二,希盟已表态全力支持沙菲益,这为纳吉罪成后的效应接力,让在野党清楚回击国盟的最佳武器就是连成一线,从而也加强党中央与基层一致对外的凝聚力。

第三,沙巴州议会的解散将激化巫统和土团党,以及其他本土政党彼此不愿正视的矛盾——席次分配。巫统对于土团党率先声称将上阵45席之举感到冒犯,恶言相向屡屡浮现,纵使沙巫统表示有谈判空间,但巫统已经清楚摊出必须拥有主导选战的绝对权威,这让自认不凡的政党如土团党和沙巴团结联盟,须有甘当小弟的诚意,才有能乘巫统的动员基础增添胜算。

继沙巴政乱之后,希盟总秘书赛弗丁表示让路敦马阵营派员出战仕林州席补选,说明此为显现在野党的团结。希盟愿意让路,必定有助解除敦马与安华的矛盾,打开双方的沟通窗口,同时对在野党基层起到鼓舞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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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人误己的评论—驳冯振豪歪论(下篇)/谢诗坚博士

后来,林敬益医生也揭开真相,原来是他把赖秋福“藏在他家里”,任吴清德怎样找,也找不到人。

这一幕闹剧就在马华失意中谢幕了。由此可见,马哈迪还是对民政有些“好感”的;尤其是在1995年大选时,许子根一举击败林吉祥而引起马哈迪对许子根的另眼相看。也就在大选后同意策划兴建第二座槟城大桥。

对此,冯振豪认为是因为民政在各项选举中“掌握实力”,令国阵霸主巫统缺乏问鼎首席部长的理由。这种臆测是不正确的主观判断。

第二点,民政之所以“偏于一隅”,也许对制衡马华有一定的想法,不过民政对巫统的威胁是不曾存在的。反而在加入国阵后,受挟于巫统的一党独大的威力。比如在1982年的大选,马哈迪同意民政与马华在槟州各角逐8席,弄到林苍祐气急败坏,特别是将民政的光大选区(甘榜哥南)转给马华。林苍祐也曾为此事向马哈迪论理,要用马章武莫选区换回甘榜哥南选区,结果不得要领。在此之后,民政和马华就不再“称兄道弟”了,而是在国阵内不断上演“兄弟阋墙”的斗争。林建寿在1982年州选失利,有部分因素是民政还给马华李三春的最大反击(当年马华与巫统的交换条件据称是李三春“牺牲”自己,转到芙蓉国席硬碰行动党老大曾敏兴医生,以换取马华能在槟城抬头)。

林苍祐高瞻远瞩

无可否认的,槟城在林苍祐的治理下(1969-1990),已成功引进国际财团入驻,也为人民提供成千上万的工作机会,更实现了乡村城市化及城市工业化的目标。犹记得在2000年(林苍祐已退休),当槟州发展机构庆祝成了30周年时,马哈迪当面称赞林苍祐的高瞻远瞩,把电子业带进马来西亚,而使槟城成为马来西亚的“硅谷”(Silicon Valley),进而演变成世界著名的电子城之一。

除了引进电子工业外,林苍祐也征用农业地发展工业和设立自由贸易区(林苍祐说,他在峇六拜征用大片土地发展工业,只是征用17名地主之地,却利惠万千人民,何乐而不为之?)。

在林苍祐之后的许子根也萧规曹随,用18年的主政推动先进工业的发展,包括对半导体产品的引进,在在让外来投资者刮目相看。因此说民政早在1990年就与槟州政权“不道而别”是言过其实的武断。在许子根之后的林冠英和曹观友也同样继承了槟州的发展走势。

尽管在林冠英眼中,林苍祐曾是敌对党人,但也没有否定林苍祐的功绩和许子根留下一个不断在发展中的槟城,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就此而言,冯振豪说,林苍祐的政绩成为民政党的唯一政治遗产也是最大的败笔。

论政应实事求是

无论如何,我们希望年轻的政论者不应过于自傲和抬高自己,而贬低他人的功绩;更重要的是,要有实事求是的精神。

第三点,就我们看来,他那篇稍嫌杂乱无章的论述也让我们不知他要表达的是什么?希望他能磨练好陈述有序的文笔,不是在言语中突然心血来潮插入不相干的段落。

例如他在评论中突然加入“1987年巫统党争威胁马哈迪地位及行动党卷入华社争议性课题(应指茅草行动),也就交由马华对民政进行制衡”。就不知所指为何?还有这与民政的主政,林苍祐的开路及许子根接班的安排又有何关系?我们宁可读到文短一些,精简而有序的立论,而不要跌入“不知所论”的陷阱中。结果是把槟城人带去“荷兰”,而走在迷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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