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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行紧密关注 大马Wirecard不能逃账

(吉隆坡3日讯)国家银行宣布,正在紧密观察大马Wirecard支付解决方案,确保其完全履行和本地商家的结算工作。

陷入约20亿美元(约86亿令吉)现金失踪疑云丑闻的德国支付巨头Wirecard,日前申请破产。

国行今日发出文告,大马Wirecard正在评估其业务和营运。该行要求后者采取必要的措施,以方便将支付服务顺利转移到备用提供商。

德国支付巨头Wirecard,资产负债表上多达19亿欧元(约90.63亿令吉)的现金失踪,金额相当于该集团自2012年以来公布的所有利润总计,行政总裁马库斯·布劳恩被捕的3天后,该公司申请破产,这场令人震惊的金融丑闻撼动了整个德国金融圈。

截至去年9月底,Wirecard银行业务的客户存款已从2018年底的12.6亿欧元(约59亿令吉),增至17.2亿欧元(约80.8亿令吉)。其中约5.5亿欧元(约25.8亿令吉)已被用于投资,剩下现金大约12亿欧元(约56亿令吉)。

Wirecard当时声称拥有33亿欧元(约155亿令吉)的现金和现金等价物。

但是在本月晚些时候其承认19亿欧元现金可能从未存在后,该公司持有的现金和现金等价物实际金额可能更接近14亿欧元(约65.8亿令吉),比未用于投资的客户存款仅高出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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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擅涨保费不怕国行惩罚?/陈金阙

医疗保险费用上涨导致怨声四起,国家银行日前向国会后座议员简报时爆出令人震惊的消息:保险公司竟然在未获国家银行批准的情况之下擅自调高保费!难道,保险公司想赚钱想到疯了?

笔者向从事保险业务的友人们求证,友人皆表示不可置信,原因是保险行业向来受到国家银行的严厉监管,根本不敢造次。

记得多年前保险公司推出投资联结保单时,由于保险公司各自有自己的精算师来计算未来投资增长,一些公司大胆地将预测回酬提高,导致未来的回酬更加亮丽,让代理将之用来招徕客户投保。

基于客户容易被高回酬吸引,这对于那些预测回酬比较保守的保险公司大为不利。结果在2008年金融风暴以后,预测的高回酬不达标,导致未来增长大受打击,客户因而面对保费不足以应付未来涨幅的问题。

当时国行介入,要求保险公司重新修订投资预测回酬,并发出指南,在保单进行20年以后的预测回酬须更加保守。这终结了投资联结保单的高增长预测,让客户惊觉原来该保单不是一帆风顺,稳赚不赔;一旦回酬不达标,客户可能面对必须加保费来延续保单的风险。

消费者成待宰羔羊

如今,医疗保费的飙升,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再也没有代理敢拍胸口保证保费不会涨了。目前,业者流传的是“每家保险公司的医疗保费都将上涨”,就算您放弃这家保单,另一家也不可能以更低的保费来接受您的申请。

换句话说,消费者成了羔羊,保险公司磨刀霍霍,看是谁先砍下一刀而已。

但是,不是说国家银行严厉把关,不允许保险公司胡来吗?国家银行确实有监管的权力,不让保险公司乱乱调涨保费。

既然如此,在我们的认知,保险公司在调整收费之前,会先做足分析,然后将报告提呈国行,在国行的批准之下,才能调涨。

像国行代表在汇报会指这种“先斩后奏”的说法,绝无仅有。我们不禁想,难道他们敢面对停牌的风险吗?例如,高速大道公司是否可以因为成本高涨,没有得到政府批准之下而擅自起过路费,说得通吗?

如果公司预测失误,销售无法应付成本,那么,应该停止生产,推出新产品,而不是将成本无限度地转嫁现有的客户,以确保不亏本。

这样无止境地调涨下去,恐怕连保额也比不上上涨的保费了。政府是不是应该请业者现身说法,解释一下他们凭什么敢绕过国行,就地调涨,这么大胆?

不管是电台还是新闻,报道的皆是保客宣泄不满。有者从年轻买起,到要退休时保费突然起超过100%,看起来好像是保险公司存心逼走高风险索偿的一群。

如果断保就失去了保障,继续的话又供不起,如何是好?在没有得到国行的批准之下,保客是否可以入禀法庭,起诉保险公司不合理对待客户,而要求赔偿金钱和精神上的损失呢?

把账算在政府头上

更甚的是,国行代表在汇报会时,提到拥有保险公司担保信函的病症,比先付后索赔的保客,需要缴付的医药费差额可能多达三倍或更多,医院如果采取这双重标准,当局应该严加惩戒才对。

卫生部应该要求所有医院规定医疗费用上限,同时确保先付后索赔和用医药卡支付的费用不得有过大的差距,这才能遏制保费无限度的上涨。

如果当局不采取行动,多管齐下,那么,不管是医院或保险公司,皆以成本上涨为主来调涨,最后必然伤及国本。

届时,更多人民转而向政府医院求助,让以负荷沉重的政府医院百上加斤,人民也自然而然将这笔账算在的政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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