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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缩是头号公敌/Daniel Moss

这是一个完全清楚的讯号:大马没有通货紧缩。



国家银行在其年报中减持这么认为,甚至表明不会考虑这种情况。国家银行总裁拿督诺珊希亚星期三告诉记者,绝对没有通缩的风险。

她说,消费者价格指数(CPI,俗称通胀率)连续两个季度下跌,并非广泛和持续下跌,也不是需求剧烈崩溃。

在衡量CPI的组别篮子中,大部分都是正数,而非萎缩的负数。

好吧!头号公敌,明白了。

排除诺珊希亚是否在这课题“过度抵御”,但她所强调的重点,也是这个时代的一个写照。



全球通胀下行

东亚的通胀目前正处于下行,全球多个地区也是一样。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将至称为低通胀的斗争,是“我这个时代的主要挑战之一。”

当我询问诺珊希亚她对鲍威尔这使命感的看法时,她大致同意。今年大马的通胀率将平均介于0.7至1.7%,2018年为1%。

当你作为一个经济体的“监护人”时,如此确定一些事情没有发生,是一个冒险的主张。你无法控制一切,你当然也不能阻止全球通胀压力下行的压力。

诺珊希亚处于一种微妙的情况:大马的新/旧政府从新/新反对党手中接棒,也就是领导国家60年的同一批人。

通胀下跌这种情况自2009年以来就没有发生过,没有人想要这样的规模和幅度。

诺珊希亚确认并承认鲍威尔、也几乎是每个中央银行行长,所提出的相同不利逆风,那就是:全球冷却、贸易摩擦、科技制造周期下行,以及金融市场的波动。

抗衰退“弹药”不足?

相较之下,则没有太多利好因素。这样说,虽然有些东西可以支持增长,但并没有太多能助加速增长的东西。在这方面,大马也是表现出这个时代的写照。

很多人说,国家银行没有足够的“弹药”来对抗经济衰退。国家银行对此不认同。诺珊希亚说:“我们仍有政策空间”。

可调整财政拨款

除了利率,若有必要也可以调整财政拨款。还有一些审慎步骤也是可以采取。

也有人谈论关于降息。自2018年1月升息以来,大马一直维持着基准利率。与其被记者追问,诺珊希亚在汇报会开始时,就先谈论了她对低借贷成本的展望,之后在问答环节也稍微被追问。

她说,即便真的降息,不会是因为可怕的事情导致,或是该行改成确定发生了通缩的确定性。

这完全是关于风险管理,诺珊希亚称之为国内外因素的“相互影响”所导致。

在她说的最后一点,可能就得看鲍威尔了。

我上一次坐在国家银行的汇报厅,是1998年3月,当时我是彭博新闻社在吉隆坡的主编,亚洲金融危机在9个月前开始。

当时,担心的是利率是否足够高,以阻止资本外逃和令吉贬值,导致通胀飙升。

那一次的对话依旧是好久以前。好事是,通缩的几率是零。

现在,是关于降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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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擅涨保费不怕国行惩罚?/陈金阙

医疗保险费用上涨导致怨声四起,国家银行日前向国会后座议员简报时爆出令人震惊的消息:保险公司竟然在未获国家银行批准的情况之下擅自调高保费!难道,保险公司想赚钱想到疯了?

笔者向从事保险业务的友人们求证,友人皆表示不可置信,原因是保险行业向来受到国家银行的严厉监管,根本不敢造次。

记得多年前保险公司推出投资联结保单时,由于保险公司各自有自己的精算师来计算未来投资增长,一些公司大胆地将预测回酬提高,导致未来的回酬更加亮丽,让代理将之用来招徕客户投保。

基于客户容易被高回酬吸引,这对于那些预测回酬比较保守的保险公司大为不利。结果在2008年金融风暴以后,预测的高回酬不达标,导致未来增长大受打击,客户因而面对保费不足以应付未来涨幅的问题。

当时国行介入,要求保险公司重新修订投资预测回酬,并发出指南,在保单进行20年以后的预测回酬须更加保守。这终结了投资联结保单的高增长预测,让客户惊觉原来该保单不是一帆风顺,稳赚不赔;一旦回酬不达标,客户可能面对必须加保费来延续保单的风险。

消费者成待宰羔羊

如今,医疗保费的飙升,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再也没有代理敢拍胸口保证保费不会涨了。目前,业者流传的是“每家保险公司的医疗保费都将上涨”,就算您放弃这家保单,另一家也不可能以更低的保费来接受您的申请。

换句话说,消费者成了羔羊,保险公司磨刀霍霍,看是谁先砍下一刀而已。

但是,不是说国家银行严厉把关,不允许保险公司胡来吗?国家银行确实有监管的权力,不让保险公司乱乱调涨保费。

既然如此,在我们的认知,保险公司在调整收费之前,会先做足分析,然后将报告提呈国行,在国行的批准之下,才能调涨。

像国行代表在汇报会指这种“先斩后奏”的说法,绝无仅有。我们不禁想,难道他们敢面对停牌的风险吗?例如,高速大道公司是否可以因为成本高涨,没有得到政府批准之下而擅自起过路费,说得通吗?

如果公司预测失误,销售无法应付成本,那么,应该停止生产,推出新产品,而不是将成本无限度地转嫁现有的客户,以确保不亏本。

这样无止境地调涨下去,恐怕连保额也比不上上涨的保费了。政府是不是应该请业者现身说法,解释一下他们凭什么敢绕过国行,就地调涨,这么大胆?

不管是电台还是新闻,报道的皆是保客宣泄不满。有者从年轻买起,到要退休时保费突然起超过100%,看起来好像是保险公司存心逼走高风险索偿的一群。

如果断保就失去了保障,继续的话又供不起,如何是好?在没有得到国行的批准之下,保客是否可以入禀法庭,起诉保险公司不合理对待客户,而要求赔偿金钱和精神上的损失呢?

把账算在政府头上

更甚的是,国行代表在汇报会时,提到拥有保险公司担保信函的病症,比先付后索赔的保客,需要缴付的医药费差额可能多达三倍或更多,医院如果采取这双重标准,当局应该严加惩戒才对。

卫生部应该要求所有医院规定医疗费用上限,同时确保先付后索赔和用医药卡支付的费用不得有过大的差距,这才能遏制保费无限度的上涨。

如果当局不采取行动,多管齐下,那么,不管是医院或保险公司,皆以成本上涨为主来调涨,最后必然伤及国本。

届时,更多人民转而向政府医院求助,让以负荷沉重的政府医院百上加斤,人民也自然而然将这笔账算在的政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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