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爱尔兰少女猝死】警方:重复搜寻
“不可能错漏线索”

警方仍未停止调查15岁爱尔兰少女诺拉命案。

(芙蓉21日讯)警方已尽最大努力,为搜寻失踪10天的爱尔兰籍少女,甚至重复搜遍整座板底山林,不可能错漏任何重要线索。

森州副总警长查卡利亚说,自8月4日该名少女在度假村失踪后,有经验的越野登山员及非政府组织,都一起参与搜寻的工作。



他是针对一家英国日报的报道作上述回应,该家日报指缺乏经验的搜寻队错失搜救少女的关键时机。

该项于周日的报道引述一名参与搜寻运动的高级警官说,相信迷失在山林一个星期的诺拉,假如能及时找到,就能获救。

报道还说,搜寻人员没经验,“在炎热及湿润的山林里很容易就感到疲惫,大家紧贴跟着也没法跑多远。”

报道说,这不能怪责他们,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而且还缺水,也没足够粮食供应。

查卡里亚澄清说,他不相信他的官员会发表那样的谈话。



诺拉于8月3日跟家人一起入住班底高原度假屋,然而翌日她却被发现失踪,搜寻队员却于13日下午发现少女的遗体,随后经过10小时的法医剖验后,证实死者因过度饥饿及压力导致肠胃溢血。

当局基于此案没有涉及刑事成分,并列为猝死案处理。

查卡利亚说,警方仍未停止调查15岁爱尔兰少女诺拉命案,其验尸报告将提呈予副检察司。

“警方仍在调查,这是调查程序。一旦收到验尸报告,我们将案件提呈给副检察司,及等待进一步指示。”

他今天在芙蓉举行的一项见习警察检阅比赛主持闭幕礼后向报界作上述谈话。

针对诺拉家人悬赏5万令吉给提供线索找寻诺拉者,他说,这是诺拉家人的家事,与警方无关。

针对度假村没有装置闭路电视是否一项失误;他说,这是属于地方政府的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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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南洋文艺】诺拉与《东方的地平线》(下篇)/碧澄

书堆里 走出来:碧澄

(续上篇)

《东边的地平线》1942年至1945年我国被日本占据的那段岁月,日军毫不人道的残暴行为,书中的一些章节有真实的描述。

一些章节有时也穿插一些“笑料”。例如小说中说到巴达尔如何设法把食物收藏,不让人发觉,闹出笑话。日军见了女性就情不自禁。他们想要喝嫩椰汁,就立即用刺刀或其他武器指着身边一些人硬要他们爬上椰树去采,原本不会爬树的人竟然也能爬上树了。

日军的横蛮霸道罄竹难书。当他们见到有人骑脚踏车,就强迫对方下来,把脚踏车让给他们。当他们见到村民养的鸡,必然会去抓,像是他们的。书中还写到日军的另一种坏习惯,就是不顾一切,集体一丝不挂地在井边洗澡。

日军对女性的粗暴表现,无以复加。女性不少被性侵,发泄其兽欲后可能加以杀害。所作所为,可说全无人性。

书中描述日军进入利丰港之后,收割的胶汁没有市场,卖不出去。人民生活拮据。日军脾气暴戾,横行无忌,凡是被他们怀疑的人即大力掌掴、拳打脚踢甚至加以枪毙。

日军在利丰港盘踞的时段,残暴事件持续发生。阿吉在书中扮演“技工”的角色,他替日军修补卡车轮胎。日军曾叫他跟他们去南方攻打星岛。阿吉没答应。

英军盟军向日军称臣

战斗不断升级。日军南下占据英军在马来亚的最后一个堡垒。所有英国、澳洲、马来、印度等军队集中在新加坡防守。1942年初,英国边关失守,新加坡落入日军手中。白思华中将无条件挥动白旗向山下奉文将军投降。6万英军以及盟军向日军称臣。

巴达尔决定离开其故乡利丰港,移居离开利丰港114英里的新山。故乡被捣毁,导致已步入青年时期的巴达尔跟着阿米尔向南流浪。那时,阿吉已经当了日本军官的司机。

阿吉是巴达尔的哥哥。阿吉劝巴达尔重回学校读书。不久,巴达尔停学,替当时在新山有势力的日军行政官员中村当杂役。

巴达尔在日本行政部门工作,亲眼看见日军粗暴的统治手腕、性饥渴以及堕落的品行。入夜,他们涉足按摩院和艺妓楼风流快活。

战争也造成不少妇女给日军提供性服务。书中有一名女角,为了生存,逼得出卖灵魂。战争时期,由于生活负担沉重,一些投机分子竟然埋没良心,做出损人利己的事情。

韩沙、扎米尔等人仿效日军的作风,金屋藏娇,还到处留情,结果染上了花柳病。

日本时期冒出来的投机主义者设法奉承日军或与他们同流合污,希望日后生活会过得好些。BMA最痛恨与日军勾结的马来人。他们大部分是华人。日军战败后,这种现象随即浮现。

日军宣布投降

两颗原子弹投在广岛和长崎,两个大都市毁于一旦,日之丸旗下降。日军宣布投降。就在这时,马来亚人民抗日军(MPAJA)游击队从马来半岛的森林出来,试图夺权。过往与日方为伍的一群成了他们追缉的对象。

日军的残余分子,尤其是日本宪兵的跟随者以及民族投机分子与马来亚人民抗日军发生冲突。马来半岛又再成为双方交锋的战场。

抗日军游击队开始攻击利丰港。日本的余党,特别是巡查和兵补,是游击队对付的目标。

抗日军线人潜入利甘榜丰港进行侦查之际,利丰港的勇士逐渐涌现,极力捍卫马来半岛的主权以及宗教的圣洁。

在抗日军竭力掌控马来村落的时刻,马来武术教练纷纷出来教导村民自卫术。有一群对宗教虔诚的人渴望重开清真寺,以便举行宗教聚会。

在日军统治时期,纳德利充当日方的兵补。纳德利几乎内外都变成了日本人。他的父亲哈吉勒曼不时在梦话中也呼唤他回到家的怀抱里。哈吉勒曼担心纳德利整个人都被日本化,更担心儿子改变信念,变成一个多神论者。

1945年11月2日,战败的日军在密苏里战船上在盟军面前签署无条件投降书。12日,日本在马来半岛和新加坡完全失势。英国国旗再度在空中飘扬。 

当日本投降,抗日军在利丰港掌权。利丰港的村长纳添被杀害,陈兴成为村长。巴达尔与法克里师傅、勒拜法奇以及他的追随者联手,誓要为无辜丧命的族群报仇。

峇株巴辖爆发种族冲突

这时,马来人和华人的冲突在峇株巴辖爆发。马来人认为其民族正处于生死存亡关头,奇艾马尔涂出来粉碎了共党的企图。书里所写的奇艾马尔涂可能是当时峇株巴辖巫华冲突扮演重要角色的奇艾沙列(将领)。作者加入此历史事实以加强小说的感染力。

正当利丰港处于面临共党来袭的紧张气氛时,阿吉从新山回来并加入与共党作战的行列。 

马来民族英雄们愿意为抵抗共党,不让他们占据利丰港而牺牲。过了一些时候,共军放弃攻打利丰港村的计划。于是利丰港恢复和平。

《东边的地平线》写出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跨度相当长的情况,其中不乏对某些事件的刻板观点,例如战争给人类带来的伤害,“三星”的危害,但对于种族和谐甚少涉及。华人一般不屑为日军服务,以免被冠上汉奸的罪名。这部小说对于马来人替日军服务并不以为意,只在意他们的宗教信仰受影响。

书中提到华人对日治期间一些马来投机分子在战后BMA(英国在马来亚的军事行政)时期浮现,虽是一笔带过,也算是马来小说作家中的一项“新发现”。

(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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