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24日办讲座纪念郭鹤尧百岁冥诞
宽柔基金会弘扬中庸之道

宽柔基金会将举办“郭老精神 中庸之道”讲座会,以弘扬郭老的精神。前排左起为李木仁、黄仕山、叶婉嫔、廖泳发、萧光华、翁文志、赖瑞洪、曾国良及郑迪能。

(莎阿南12日讯)为了纪念华社闻人丹斯里郭鹤尧百岁冥诞,宽柔基金会将于7月24日(周日)下午两时,于隆雪华堂主办“郭老精神 中庸之道”讲座会,弘扬其中庸及无私奉献精神。

讲座由宽柔基金会、宽柔校友会、雪隆宽柔校友会、南方大学学院中马区校友会协办。



雪隆宽柔校友会会长叶婉嫔介绍,从“回教国”极端组织,我国政治、华社、华团甚至是各大学府、组织,都缺乏高情商的中庸之道,而早在数十年前,已故郭鹤尧已把中庸之道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指出,讲座会当日将邀请4名深受郭老中庸之道影响的宽柔人,即南方大学学院中文系副教授安焕然博士、隆雪华堂执行长陈亚才、台湾中正大学企管系暨行销管理研究所副教授曾光华博士、大马汉文化中心主席拿督吴恒灿前来主讲不同主题。

叶婉嫔今天在纪念郭鹤尧百岁冥诞系列纪念活动新闻发布会上,这么说。

与会者包括宽柔基金会主席萧光华、宽柔校友会会长拿督廖泳发、副会长赖瑞发、雪隆宽柔校友会顾问黄仕山、秘书郑迪能、南方大学学院中马区校友会署理会长拿督翁文志、财政曾国良、宽中资深教师李木仁等。

邀4宽柔人主讲不同主题



曾国良介绍,安焕然演讲主题为“郭鹤尧领导华社的风范及其思维理念”,延伸扩展研究郭鹤尧精神典范的内涵及其儒商特征。

“陈亚才的主题为‘从公民社会角度探讨华团与公共事务’,将从时局的发展趋势、公民团体的角度、探讨华团如何与时俱进,分析当前华团在介入公共事务上所面对思维及技术障碍。”

曾国良指出,曾光华的演讲主题为“时代演变正在呼唤创新教育”,探讨教育、家长及教师该如何转型,面对新世界。

“吴恒灿的主题是‘从郭老精神看多元民族文化社会里的大马华文教育’,尝试讨论121世纪中国崛起的今天,华教未来可能的挑战及机遇。”

23日新山讲座

此外,大会也邀请到南方大学学院讲座教授王润华为讲座总结,及电视新闻主播陈嘉荣主持。

除了吉隆坡场次外,也将于7月23日(周六)下午2时于新山佛光山新马寺大觉文化音乐厅举办上述讲座;入场免费,但座位有限。

票务详情可联络南方大学学院中马区校友会负责人黎其殷(吉隆坡)012-550 2126;宽柔校友会张素欣(新山)012-220 3518。

萧光华:教育年轻一代要感恩

萧光华说,郭鹤尧生前曾告诉他,“社会大众都是善忘的”,但他认为,华社都不会忘记其贡献,并想借此机会推广郭老的精神,教育年轻一代要懂得感恩。

郭家100万捐教育基金

他指出,纪念郭鹤尧百岁冥诞系列活动中,先后出版了纪念特刊与拍摄写实记录短片。

萧光华说,为了纪念郭老百岁冥诞,宽柔基金会成立了丹斯里拿督郭鹤尧教育基金,而郭鹤尧的家属率先捐出100万令吉予该基金,而基金会也设下500万令吉的目标,目前已筹得约200万令吉。

丹斯里拿督郭鹤尧基金的宗旨是纪念郭老生前创办宽柔基金会的贡献,及缅怀郭老为华教任劳任怨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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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不一样的妈妈——记母亲百岁冥诞/方芜

文|图:方芜

我是家中老幺,出生于经济艰苦的60年代,父母生我时年纪已不轻,那一年母亲37岁,父亲更已达知命之年,兄姐年龄几乎与我差着辈。

我比兄姐幸运的是,母亲生我后成为全职家庭主妇,全心全意照料我,对我是百般呵护,不似兄姐小时,父母外出工作,家中孩子都是大带小、放养长大。

大姐首当其冲,早早就成为小当家,失学在家,不但要照顾弟妹,料理家务,还要成为大哥的出气筒,经常挨打。

所幸父亲疼女儿,每次放工回来听到大姐告状,恨不得揪着大哥一顿痛打,但顽劣的大哥跑得快,总是趁父亲睡着才偷偷溜回家。

当然,父亲也有办法治他,第二天早上趁大哥还在睡梦中,从被窝中拎起来狠揍一顿才出门。那个年代,不讲究爱的教育,“揍的教育”比较实在。

二哥和二姐的关系其实和大哥大姐差不多,总是大欺小,男欺女,手足之情淡薄,更遑论兄友弟恭了。

母亲没受过教育,性格也不温柔,但对6个孩子不论男女却甚少动手,嘴上唠叨是家常便饭,孩子们习以为常,并不放在心上。

母亲有个强项,很有数学头脑,因为对数字敏感,当家自是量入而出,父亲收入有限,家庭经济向来拮据,但在母亲精打细算下,八个桶七个盖的日子也过得有条不紊。

明算账寸土不让

因为大半辈子总是钱不够用,母亲对这个“身外物”看得颇重,就是对儿女也是明算账。

其实不论那个兄姐有难,母亲必定第一时间挺身而出协助解决问题,该花的钱绝不犹豫,就算举债也甘之如饴,只求维护儿女周全。但事过境迁尘埃落定后,该还的钱也休想装糊涂,她会不断地催促孩子还钱。

结果在兄姐心目中,只落得后半段的印象:母亲爱钱、母亲只谈钱。

母亲就是这样,不管对外人还是对自家孩子,半点不吃亏,但也绝不占人半分便宜。当年隔壁的婶婶扩建厨房,多占了我家两尺地,母亲当然寸土不让,“保家卫土”的结果就是两妯娌结怨多时,幸好最终和气收场。

她不会说什么大道理,也不知道何谓公平公正,她总是理直气壮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对于别人甚至儿女的不理解或不谅解,她从不分辩,我想她就算委屈也是往肚里吞吧!

她爱整洁也爱穿漂亮的衣服,对衣料很讲究,当时的衣服都是自己剪布料找裁缝做的,她的理论是好布料耐穿又体面,而裁缝收费是一样的,那时的她肯定不知道什么叫“价值最大化”,但她却身体力行在做,并深深影响我的价值观。

我自小黏在她身边,她对我的疼爱,可用“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来形容。目不识丁的她会说《小红帽》给我听,我发烧了,她会额头贴额头的测体温,我挑食,她就想方设法变着菜式哄我吃饭。

她对我甚少说重话,更别说打骂了。记得我大概10岁时闯了祸,把整个碗橱弄翻了,一地碎片,她从外面回来看到“灾场”,一句没骂只顾收拾残局,我后来问起,她说当时看我脸都吓白了,不忍心责备。

女儿的“含金量”

我是父母的“老来女”,家人都说我是万千宠爱在一身,殊不知我刚出生时,父母就打算把我送人,实在是家贫顾不上,领养人都找好了,最终还是因为不舍而食言。

母亲说因为我是女的,所以才留下,从这句话,可知我们家女儿的“含金量”。到她晚年时更是庆幸没把我送人,她总说我是她的“拐杖”。

母亲是个苦命人,幼年丧母少年丧父,孤身一人,在亲戚安排下,16岁就出嫁,还没享受过青春,就为柴米油盐辛劳一辈子,待还完儿女债还来不及享福,就在60岁患上帕金森症,行动不便,后期更是生活不能自理,卧病在床直至离世,那一年,她享年73。

我和兄姐对母亲的感情与评价是大相径庭的,在我心目中,她是最好的妈妈,也许有性格上的小瑕疵,但对子女的爱胜过一切。兄姐却不这么认为,他们总说母亲把钱看得太重,斤斤计较爱面子。

我静默不语,也许兄姐应该站在母亲的角度客观思考,一个捉襟见肘的当家人,如何让一家人吃饱穿暖之余,尚有余钱修建破败的屋子,甚至还要协助不争气的大哥大嫂养育孙辈。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妇人,若不是有如此强悍的性格,如何撑起这个家?若不是“爱面子”不服输,如何让一家老小生活得体面?

如果让我们6兄弟姐妹各自为文写一篇《我的母亲》,极大可能会出现6种截然不同的描述,我常打趣说,我们的母亲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今年,是母亲逝世27周年,7月,更是她的百岁冥诞,养育之恩已无以为报,只能凭借此文寄上无限思念。

今朝风日好,堂前萱草花。

持杯为母寿,所喜无喧哗。

                       —元·王冕《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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