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今日满庭芬芳

1.

在朋友圈中,锺夏田是我所佩服的一个人。



他生性耿直,待人以诚。原名锺泽才,同事们管他叫“阿才伯”,可见他有很大的亲和力。

锺兄平时话不多,但在关键时刻,他会为了众人之事挺身而出,仗义执言。这说明了他当年被选为马来西亚新闻从业员职工会南洋商报分会主席的原因。

2.

70年代初期,锺夏田主编〈读者文艺〉与〈文星〉两个副刊。由于园地公开,不分流派,一时老中青作家荟萃,硕果累累,为促进马华文学的蓬勃发展贡献了力量。

当时,〈读文〉发动了一个以〈我对马华文艺前途的看法〉为题的笔谈,广邀文友发表意见,获得热烈的回响。正是这次笔谈,点燃了筹组”大马作协”的梦想。锺夏田和原上草、孟沙、杰伦4人南下北上,走访各地文友,终于催生了“大马作协”。马华文学史应记下锺夏田的这一笔功。



3.

早在60年代留台期间,锺夏田已是写现代诗的高手。其长诗〈帐外〉被选入台湾现代诗选集《第七度》,与洛夫、余光中等大诗人并列其中。

作为资深作家,锺夏田既是多面手,又是快刀手。新诗、散文、杂文、小说、影评、广播剧乃至武侠小说,他都有一手。香港人说的:周身刀,张张利。

作为报馆主笔,他写的社论与时评,文采斐然,观点独特,对所谈课题,往往有精准利索的分析。其文笔锋利,深得读者好评。

4.

从报馆退休后,锺夏田依然笔耕不辍,创作力益发旺盛。先后收获了政论集《太阳在西边升起》、长篇小说《小城恨事》,与诗人金苗合著的诗集《鲜花集》。

锺兄近期多写散文,每隔双周在〈商余〉版的〈满庭芳〉专栏见报。在题材多样化的作品中,我独爱他那些点评人物的文章。他搜集了许多少为人知的资料,披沙拣金,让尘封已久的人物重新露面,诉说一段段奇闻趣事,使读者读来有一种”搜奇”的趣味。

其他如文史掌故、读书心得、地方风情、怀旧文字,都很有看头。个别的评论文字,也展现了一贯的睿智。

5.

中国著名作家秦牧说,散文作者在作品里面,不但应以具有个性的语言,适当发挥议论,而且应该直抒感情,“倾诉胸臆”。这才能“以情移人”,使读者读来感觉亲切。

锺夏田的散文,除符合秦牧所提优美散文的标准外,更多了一份夫子自道式的幽默,令人深思,也令人莞尔。这就是好散文的魅力吧。

6.

我们这一群老朋友,都到了七老八十的乐龄。可喜的是,“纵使尘满面,鬓如霜,胸中犹有少年情”。只因胸中有情,就有发挥余热的冲动。锺夏田对写作的坚持不懈,为年轻人树立了一个好榜样。

锺兄虽面对健康的困扰,但他胸怀豁达,笑看风云,颇有辛弃疾的“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的气概。

祝贺锺兄新书出版,愿他身健笔健;今日满庭芬芳,明日再写人生的辉煌!

                                   (2017/7/28  八打灵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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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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