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岁月静好,安之若素

2014年中国上海书店发行的《南洋象棋战记》棋谱,里头存录刊载了25年前(1989)林关浩会长在北斗象棋的报道介绍:1988年我获得中国辽宁省丹东棋友棋刊排局研究会颁予的第一届世界中国象棋排局赛排局士的技术等级段位称号。(29年后的今天我依然是保持新马两地唯一获取中国棋坛界排局研究会颁予排局赛会排名奖状的个人得奖者和膺获中国象棋排局技术等级段位“排局士”称号。)



骤然回首当年在中国、马新、台湾、香港等地的亚洲棋坛里的过往棋刊弈艺文工岁月,生命里,都有一些无疾而终的情感,某段流光飞舞的时间,注定是用来浪费人生旅程的一般足迹。有些橘中戏文章,有些笔战交流,有些残局研究,有些弈坛友谊记忆,穿越重重的时光,直至今日刻骨铭心,也许只有走过,参与过,纠缠过,交流过,拥有过,一番洗今朝,原来堪一笑,才能看到另一种云淡风轻景观。从最初的无比清晰与热诚,到后来放下了隐退了谢幕了,逐渐的模糊不已,如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心如止水里,不经意间,泛起些许的涟漪。花开花谢,夕阳西落。久违的一切都已散落天涯,橱窗拂晚残月落,踏影指摇倾城殇;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回望过去的琴棋书画峥嵘岁月,时光从身边悄无声息的流淌,红尘中,我们擦肩而过。一盘排局,一局残棋。一季花开,一季凋零。一蓑苍烟,一舟独钓。一树吐绿,一地枯黄。一勾冷月,满眼相思!由橘中戏,古典文学,人文历史,民歌音乐,中华语文,电脑科技,专题集邮到欣赏书艺的学习,渡过了一个甲子;人生若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只想安慰自己:岁月静好,安之若素。

反应

 

副刊

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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