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信箱,留放在我心底

文/图|章钦

屋外的铁门,挂着一个信箱,信箱已经有几十年了,每一年新年来临前,都会给它修饰一番,让它显得更为红彤亮丽。

年少时代,住在新村,屋子没有围上篱笆,不用信箱,邮差送信来,如果家中没有人,他就会把信塞进门脚下。

时代步伐,不断变迁更替,许多人家的屋子,开始围起篱笆。那个时候,信箱就开始出现,家家户户屋外,都会挂上一个红彤彤的信箱,方便邮差送信来。

当我学会了书写,就开始学人交笔友,他们有的来自各州、各县,大家以书信来往,互相交换意见,增加学识。那时,常常就会看到,邮差穿着黄色制服,骑着脚踏车,载着一大包信件,走在新村路上, 分家抵户派发。

我每一天割胶回到家,第一个就是去打开信箱,看看是否有信到;如果一有信,急忙剪开阅读,那种兴奋的心,几十年了,还是叫人回味无穷!

笔友成恋人

    那年代,大家交笔友就那么单纯,没任何欺骗的心思,有的人,还会相约见面。记得有个朋友的哥哥,交笔友成了一对恋人,后结成了夫妻呢!想起来,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啊!

那时代,没有电话,交通工具不便,人们要联系,见个面都不易,都是靠书信来往,人与人之间,信箱就扮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尤其是中国唐山亲人的来信,更会叫长辈们开心。每一次,我打开信箱,父亲总会问有唐山信来吗?

自从我爱上了阅读,便交上了一些写作的朋友,大家称之为文友,就是写文章的朋友。在书信交往中,让我学会了许多文字、词汇,更加强我对阅读兴趣,成了每天生活的习惯,受益无穷。

每一年农历新年,大家都会忙着寄贺年片,天天打开信箱,都会有友人寄来一两张贺年卡,真叫人欢喜一整天呢!

当我学会写一些小文章时,便学人投稿给报章和杂志,文章偶尔也被刊登出来,那时,开始认识更多写作朋友,人人称他们作家,真叫我欢喜、羡慕、敬佩。有著名作家,不会因为我是个没有正式进过学校工人,不和我交往,记得他们有方北方、韦晕、吴岸等,常常会给我来信鼓励,出版了新书,还寄赠给我,这辈子感恩这些前辈,更要感谢信箱,给我带来丰富的知识和难忘友情!

近年来,坐在厅中,望着屋外的信箱,心头感到有些难受,那个信箱,静静地,寂寞地挂在那边,邮差很少来看它,我也不会天天打开它了;信箱里,装的都是水电单、商业广告单。我想,不久以后,也许它就随着时代消失在人间了,感叹世间变化无常啊!

信箱,永远留放在我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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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麻将桌/章钦

文|章钦

想起以前的新村,就让我想起麻将桌。

一般上,新村的咖啡店,都会另摆放一两张四方桌,提供村民搓麻将,娱乐消遣,同时也可以抽佣。

60年代,住在新村的人多是割树胶、耕芭种菜,空闲下来,没有什么娱乐可消遣,要看一场电影,都要搭巴士到市镇去,唯一消遣就是搓麻将。

纯粹消遣不论输赢

每到徬晚时刻,可见有中年或老年人很自在就坐在桌边,等待麻将开场。

当4个人坐齐,双手就你推来我搓去,悉哩沙啦的声响,搓麻将就开始了。慢慢地,不断会有人大声呼喊,还可以听到粗话叫骂。

麻将桌热闹,又刺激。不管你是割树胶的、耕种的、倒垃圾的、做小生意的;每到下午很自然地就会走进咖啡店,一坐下来就是一两三钟,有人说他们是在赌博,但是,他们不在乎输赢,大家输赢都是一样开心;咖啡店搓麻将的,不曾有听过会倾家荡产,那只是村民唯一消遣,去搓出满心欢欣才回家。

那天,遇到一个新村的老朋友,问候他的近况,他说人老了,身体虽没有什么大碍,但不会上网,只好窝在家里看电视,看多了也腻;以前就不同,可以到咖啡店搓搓麻将,现在咖啡店已经没有麻将桌了,那些麻将友老的走的走,有的又走路不便,现在咖啡店下午也没有开门了。

科技发达,时代变化迅速,许多老年人都追赶不上时代步伐,日子过得很茫然、人世间就是如此,日日变,日日新,不能不接受,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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