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峰

也许同样是来自乡村，故读到黄福地君之作品，感觉特别亲切。

在〈劈柴看纹理〉一文里，黄君也带出了乡村生活的面貌。当时大家还是以柴火煮食。村民多半会到附近的橡胶园寻找枯枝供煮食之须。

还记得年少时，也常跟兄姐们到橡胶园去捡柴 。我们还会带上一根顶端绑上铁钩的的拾几尺长竹竿，合力将已枯未掉的枝丫钩下，再吹成约3尺长，以绳子捆绑好，再用脚踏车载回家备用。

行文至此，忽然想起曾读过一对妙联，与当时的乡村生活似乎非常贴切。联文是这样的：“此木是柴山山出；白泉水清泉夕夕多”道尽了乡村的朴素无华，清静幽雅。

话说回来，当捡拾的树枝不够烧时，我们就必须买柴。有些专门将橡胶树干锯成2尺长左右，以罗里载到新村里来卖。以车斗为准，一排排迭满罗里，一排叫一顿。有人要买时，罗里佬与跟车员就会将整排的柴丢到指定的场地。哦，对了。当时专业砍柴的人，我们管他们叫“打柴佬”。

老树不值钱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橡胶好锯呢？据说那些胶汁不丰的老树，都会被砍下，再番种。老树是不值钱的。记得当时老树的园地，如果处于较低的地带，偶而雨季还会浸水的园地，一英亩老树连地才卖百多两百元。

好，柴买了，就到了劈柴的时候了。除了如黄君所说：“劈柴看纹理”之外。我们最好是趁柴未被晒干就将它们劈掉。要是等到柴都干的七七八八了才劈，那可就吃力不讨好了。

以我劈柴的经验来说，我会先用12磅大斧将一筒筒的树干劈成数片，然后再用较扁的小斧来将树片劈幼。这样会事关功倍；要是我们一开始就以小斧头来劈树筒，你会发觉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可能也未能将树筒分尸。

至于柴劈好后，尽可能将它们散开让炎日晒干，然后再堆迭起来，再用锌片之类将它们盖好。以免下雨时被淋湿不好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