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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90后改革派最新思路

报道:黄宇翔

近10年来,香港政治不断走向激进化,从占领中环演变为2019年的惊天暴动,香港青年似乎被冠上反抗、暴力的标签。尽管在国安法颁布后,香港激进政治终于划上休止符,但潜藏的躁动、不安却远远未有消去。

黄裕舜(Brian Wong)是近年香港活跃的评论人,文章见于《信报》、《南华早报》、《外交政策》,兼擅中、英文写作,是香港90后最活跃的专栏作者之一。黄裕舜坚持改革派的路线,让他在同辈中显得卓尔不群,也因此备受冷嘲热讽。

黄裕舜是牛津大学政治哲学博士生,尤其对威权政治具有浓烈研究兴趣,言谈中旁征博引中西思想名家。尽管身在学术界,黄裕舜始终心怀庙堂,期望将所学用以政治实践,为香港政治找到破局之道,以及中国、中华在世界的定位。

以下为采访摘要:

问:你在海外有遭到过种族歧视吗?

种族歧视源于他从心底产生的不安和恐惧所导致,对于自己没有安全感。作为种族主义者,只需要投射你的恐惧在他者身上,恐惧自己被取代和超越,这种恐惧感是以优越感形式呈现。

我在英国时,每个星期都会由牛津坐火车到伦敦伊顿公学教辩论,去年年初疫情爆发之初,穿着大衣在由牛津到伦敦的火车上,全车里的人看到我都走避不及,其中一家人看着我,感到很害怕,但我没有理会就坐下,然后就有人问我:“你有中国病毒吗?”然后我就呆了呆,就答他:“你有‘脱欧’病毒吗?”结果对方哑口无言。

在去年2月,我到了克罗地亚,有白人男子扯我衣服,在远处向我吐水,骂道:“滚回中国”。

这两件事,都代表种族歧视是很“平庸”,在日常发生的事,好人、坏人也可以有种族歧视。种族歧视不单会以种族清洗的形态存在,也会平凡地发生,像香港指责南亚人假难民、欧洲指骂回教徒,都是日常化的事情。

问:政治哲学让你怎样反思欧美种族歧视现象?

有几个层面可以探讨,第一,西方人认为中国要么不会取代自己,要么就彻底地取代,没有中间路线。一就像章家敦,认为中国即将崩溃;二就是白邦瑞《百年马拉松》,非常恐惧中国。第二,西方在经济上,视亚洲人作为技术人才,不会把亚洲人当成领导人才。第三,西方人不会反思自身系统性问题,但责怪中国人就让问题变得简单。就像香港,许多人都叫政府官员下台,但没有人反思什么因素让他们走到这个地步。

问题根本在于他们不会反思制度和结构,只会反思个人。这就是弗洛依德所说:“人过了口腔期,就到了厌恶期。”厌恶期就是要排除所有的外来物体。

问:你当初从政的动机是怎样来的?

作为学者、知识分子、文人,必须贡献社会,不单只是通过文字,也包括倡议、行动。香港是一个“行政主导”的社会,但我这么说,并不代表我们要组党、组派去进行选举,这倒是没有关系。选举是一条路,但不是唯一的,例如参与行政体制、调研机制,包括与国家做交流,都可以贡献于公共服务。学者要参与政治,但不代表要盲目迎合民众,将自己所说的话埋没良心。

问:也就是说不会组织“先锋党”?

朋友里有人像我一样“参而不选”,或想选的,但我觉得有容乃大,都没有关系。香港现时不需要一味强调路线纯洁。应该有人去选,有人做倡议,有人要帮国家,要化解矛盾,每人也有自己角色,但不能相互混淆。若学者跑了去做追求点击率的意见领袖(KOL),那就有问题了。我最反对的就是学者“KOL”化,学者要参与公共讨论,但不是被民众牵着鼻子走,学者要引领舆论,我们要他们聆听,而不是要去说违心说话。

新闻来源: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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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

周润发搭德士被拒载 司机呛:不认识

(香港13日讯)香港巨星周润发不仅演技好,戏外还喜欢投资房地产,他在2年前,以1.95亿港元(约1.12亿令吉)出售的山顶豪宅,但这几年一直卖不出去,如今竟然降价了,降幅达到11.4%,掀起关注。

周润发本人朴素节俭、亲民,对于粉丝的要求很少拒绝,也没有偶像包袱,他曾透露过一件小趣事,就是曾被德士司机“拒载”,且司机的理由也让他“深刻检讨”。

他有一次去北京拍戏,抵达已很晚,他想要搭德士赶去剧组,但是德士司机霸气表示,顺路才要载,不顺路就拒载,周润发因为赶时间,直言“我是周润发”,希望司机可以因为大明星而通融,不料司机却回“周润发是谁?我不认识”,周润发瞬间无法反驳。

周润发回忆起这件事,也觉得非常搞笑,让他频频感叹自己“名气不大”。

新闻来源:世界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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