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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治疗师 如何化解为难事?

报道|游燕燕 摄影|黄志强

当心理治疗师遇上灵异事件,该如何应对? 

当心理治疗师遇上尴尬情况,该如何处理? 

当心理治疗师遇上真情流露时刻,该如何表现? 

在心理治疗界有一句行话:心理治疗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艺术。每个个案都有不同的心理障碍或心理疾病,你永远也无法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 

本地两位临床心理治疗师,即叶浩怀和张庭锋,以及丘忠諴都是90后。也许是磁场的缘故,他们的服务对象大部分是年轻人,所以不寻常之事也特别多。 心理治疗师一般予人一种专业形象,任何心理问题都能以科学的角度解释,在求助的个案眼中也散发着耀眼的“救世主光环”。然而,他们也很常遇到为难的情况,你看不出来是因为他们鲜少表露,而那也是为了保持专业姿态。

 

★情况一   灵异事件 

叶浩怀笑说:“灵异个案一般不多,但正逐渐增加中,不懂是不是我表露自己对灵异事件感兴趣后,类似的个案就一直上门,哈哈!” 

有一次,一名个案对他说:“我不懂接下来说的话对评估或诊断有没有用,也许你不会相信这些事情……你相信鬼吗?” 

通常,他会先与个案进行心理健康评估,进而讨论心理治疗的目标。在咨询中,有些人会说他们看过鬼魂、身上发生过灵异现象,甚至是巫术或降头等邪术。

抱持开放态度

属于科学一派的心理治疗师,面对如此难以解释的现象,他秉持一个理念:心理学向来都不是解释人的唯一角度,抱持开放的态度看待才是最好的。 

“我依然会抱持心理学的态度看待每件事情,并且以不批评和好奇心的心态学习认识周边的人事物,包括个案的故事。坦白说,灵异的界限是很模糊的,假如那不是心理疾病,又不会影响他的生活,我们不会去碰。” 

在心理学硕士课程中,“跨文化心理学”一科提醒心理治疗师在提供治疗时,也必须考量个案在社会文化背景下的影响和体验,因为不同国家、不同族群都存在着各自文化的差异,而这些差异有可能会演变成一种不寻常现象。 

他举例,日本有一种“道地”的焦虑症。他们会觉得直视是不礼貌的行为而不敢直视别人,以致产生一种焦虑感。 

要理解和信任

“做心理评估时,个案的认知、行为和感受都非常重要,而面对一些不寻常或超自然现象、幻听、幻觉等,妄想症和思觉失调症的症状都是我们考量的范围。” 

曾经有一名个案在做咨询时,说外面有“鬼仔”在偷听。“对于个案的经历,不管有多荒谬,那是他们实实在在的感受。在达成心理评估的目的同时,我们也必须给予对方尊重、理解和信任。” 

他说,无论是多么离奇古怪的个案,唯有打乱了他的生活功能(学业、工作、人际关系),他们才会提供实际帮助。如果只是过去的一种体验,对个案的生活毫无影响,则只会记录在案。 

那他最后是怎样回答“你相信鬼吗?”的问题?他的答案是:“我相信你(个案)。” 

★情况二  年纪轻缺乏说服力 

遇到年轻的心理治疗师,个案难免会对其专业产生质疑:这个人看起来刚毕业,经验又浅,真的可以帮到我吗?这是他们之前实习时常面对的问题。 

遇到这种状况,他们有一个标准答案——“虽然我们的经验不多,但我们有学习到关于这方面困扰的治疗方法。医生不需要真的患上骨痛热症才会治疗骨痛热症,那我们为什么还会相信医生?因为医生受过专业训练。我们也一样,我们不需要经历个案所经历的一切,因为我们拥有专业知识和受过专业训练,有足够的能力为个案提供帮助。” 

张庭锋坦言,他和叶浩怀的确有一些不擅长处理的个案类别,比如同性恋、性功能障碍、失智症等。若遇到这些个案,他们会转介给别人或咨询导师的意见。 

尽所能提供帮助

“当我们对一件事情不够了解时,能够给予的帮助是有限的。如果有类似个案上门,我们会坦白告诉对方自己对这类个案的经验不多,但会尽己所能提供帮助。对于自己不擅长的个案类别,我们会花更多时间了解,希望日后也能够帮助这些群体。” 

“心理治疗师和个案之间必须互相连接,并在短时间内建立信任关系。当一些人认为我们的年资尚浅而产生怀疑时,信任关系是很难建立的。唯有当个案愿意相信我们,才能释怀地说出心里话,治疗效果也会更好。” 

★情况三   尴尬时刻 

叶浩怀说:“我们要学习跟尴尬的感觉相处。” 

有时个案说到一半会突然停顿,现场一片安静,这种安静会让人不自在,因而心生尴尬。之所以产生这种感觉,是因为对安静缺乏舒适感。 

“我们会学习利用安静时刻与个案建立一种联系。比方说,个案哭泣时,我们可以给予安静的陪伴,这种感觉和连接关系在外面是找不到的。”

还有另外一种尴尬情况,就是被拖着来做咨询的人表现不合作的态度,甚至不满地在他们面前大吵大闹。 

非自愿上门

丘忠諴是负责前线的“守门员”,在个案还未交到心理治疗师的手中前,他必须先过滤和了解个案的情况。通常有两种人是“非自愿上门”的,一种是被逼着来的人,另一种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有些人会敷衍了事,而有些人则会不爽闹事。 

“我们是还没遇过有人大闹中心啦……不过,一旦我知道当事人对要接受咨询毫不知情,我会建议一方最好事先坦诚告诉他,尽量不要隐瞒。一般上,孩子多是被父母隐瞒带来的。” 

“没有人喜欢自己被当成精神病人,如果家人哄骗孩子做心理咨询,他会感觉自己是家里的祸根而有心理压力。家人要做的不是哄骗,而是鼓励,你可以告诉孩子:‘你害怕的话,我们一起进去,一起学习成长。’,这样至少能解除接受咨询的恐惧感。” 

叶浩怀也提到,如果咨询者有两人以上,在咨询开始前,他会要求他们遵守两个规则。第一,当一方发言时,另一方不得插;第二,所有的谈话内容只能留在咨询室,不得带回家里追究。 

“当然,咨询过程中也会有破坏规则的时候,但这也让我们看到个案平时的相处情况。” 

★情况四争议行为 

1.当个案哭泣时,心理治疗师应不应该把纸巾盒推向他? 

没想到一个递纸巾的动作也能引起争议。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原来是为了避免个案误解这个动作为“你可以不要哭吗?”的暗喻,他们担心这会否定个案的感受。 

3人最后达成的共识是:把纸巾盒放在靠近个案的显眼处,让他自己拿。

 

2.心理治疗师在咨询过程中能不能哭? 

叶浩怀曾因为个案说的一句话而深受感动,还差点哭了出来。其实,心理治疗师是可以哭的,但不要哭得过火,陷入崩溃、无法自拔那种。 

“如果真的受感动,我会告诉个案我的感受。心理治疗师也是有情感的,专业不代表我们对情感麻木,在某些时候我们的心还是会被个案的故事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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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杜卡努一蹶不振 女网传奇:看心理师

(纽约4日综合电)女子网球传奇比莉金认为,英国华裔混血儿拉杜卡努应当借由心理治疗师的协助,让她重拾去年风光夺得美国公开赛冠军的丰采。

拉杜卡努去年美网一路从入选赛连胜10场夺冠,且期间一盘未失,上演黑马传奇。但这位将满20岁的小将今年不仅无法重演惊奇表现,更饱受伤病所苦,一年下来曾4度比赛期间退赛,并数度在巡回赛开打前退出,全身上下总计多达五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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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比莉金表示:“我认为拉杜卡努应当向她信任的人谈谈,并給自己一些空间。我也希望她能聘请一名心理治疗师,他们非常善于倾听,我认为这会有帮助,因为我也曾在心理师的帮助下让我的生活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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