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不见一箩谷

只是上屋搬下屋,尚且会不见一箩的谷子,说明迁移或者搬家,肯定多多少少会有损失。

我想,大部分人都有搬过家,对搬家一定有深刻的体会。中国人安土重迁,把搬迁看作一等一的大事。所以,农家有一谚语:“上屋搬下屋,唔见一箩谷”。只是上屋搬下屋,尚且会不见一箩的谷子,说明迁移或者搬家,肯定多多少少会有损失。



住在城市,租房棲身的单身蜗牛,是“逐水草而居”的现代游牧民族,他们的居所视工作地点而定;换工作地点,当然要换居所,才能方便上下班。不过,单身男女还算简单,带着随身物品和卷起个铺盖,便完事。但有了家室便不一样,一年积一年,不但自己的东西多,老婆、孩子的物品,一卡车也装不完。你说,搬家是不是很头痛?

我自1960年代来到吉隆坡谋事,50多年来,搬家的次数少说也有6 次。头几次单身寡佬,行当小而轻,拿了就走。比较笨重的是那几十本书和杂志,但一辆德士也就搞定了。然而,结了婚,有了孩子,便不是那么回事。我的大迁徙一共有3次,一次是从马六甲迁回吉隆坡,一次是从孟沙区迁到双威镇,最后一次是从双威镇搬到哥文宁城。

不能面对只好避

第一次由于结婚才年余,只一小孩,搬动床灶物品和一些杂物,还比较单纯,但也要动用一部中型卡车。到了新居所,床、床褥、桌椅、风扇等物件,难免多少有些缺损或变形,那只能算了。在孟沙区一住就是20年,孩子由一个增到4个,从小学到上中学,想想看,20年累积的物件,有用的和少用或没用的,客厅房间到处都有,不搬动还不打紧,一搬动起来,只能用“自讨苦吃”来形容。

孟沙区本是一个好地方,通俗来讲是风凉水冷、空气新鲜。因为才刚发展,人烟稀少,有山头也有石头,无论起居生活还是做晨运晚运,都很理想。这样的好居处谁想搬走?无如地方次第开发,不论是本地人还是外来人,可用“多如过江之鲫”来形容。直到每一寸土地都开发了,人多、店多、车多,这样的环境,什么污染都来了,好地方也变成非人之地。



住不下去当然走为上策。选了很多地方,最后圈定双威镇。理由是那边靠近梳邦再也,也许以后会繁荣。缺点则是离工作地点太远,但不是不能克服。不久,任职机构传出迁厂到新居附近的消息,反而显得我有先见之明。

在双威镇住了20年,又再次面对孟沙区同样的问题。建路、建厂、建楼,把先前的良好居住环境给全毁了。特别是那条白蒲大道,带来的大量噪音与灰尘,是我所不能忍受的。还有,为了所谓的道路规划,把本来几个出口的通道封了,大伙儿只好在唯一的一个出口挤,再加上别区来的车流,塞车塞到你漏尿。专业人士说,这是繁荣的代价。

不能面对,就只好避开:易地为良。

捐书二中学被漠视

这两次的搬迁,丢了很多东西,尤以双威镇那次为甚。那些半新半破的家俱扔了不可惜,比较心痛的是那一大堆书。在我家,每个人都爱书,但爱文学书的只有我一个,所以这方面我并无“继承人”。如果嫌搬书烦,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丢掉。但丢了太可惜,还是送去给学校图书馆比较有意义。

在哥文宁城一愰又是6年,这小城也逐渐繁荣起来。会不会像前二者那样,变成又嘈又乱的城镇,是未知之数。但这两次的搬家,更使我体会到,中学对捐书者的漠视。我前前后后捐了近两千本各类书籍给两间中学,却连简单的“收到”两字都没,更不必说言谢了。

反应

 

文教

亚细安文学奖 碧澄杰伦锺夏田得奖

(吉隆坡7日讯)第17届亚细安华文文艺营上周六(5日)召开线上会议,也颁发了“亚细安文学奖“给各国作协推荐的资深作家,其中我国得奖作家为碧澄、杰伦和锺夏田。

本届会议主题为“疫情文情在热带雨林中”,当天会议转播现场设在斯里巴加湾,包括我国在内的10个东盟国家组团参加。

我国得奖作家锺夏田(锺泽才)是现任诗刊《风雅颂》编委、碧澄(黎煜才)是《风雅颂》主编及杰伦(廖金华)为作协永久会员,也是 “东南亚华文诗人笔会” 创会理事及是 “香港世界华文协会” 副总会长。 

作协秘书处发文告说,这项两年一度的大会原本去年在汶莱首都举行,但因为冠病疫情肆虐而被迫展延。 

马来西亚华文作家协会会长潘碧华博士致辞时介绍了作协利用现代科技,以视频方式举办讲习班和马华文学作品鉴赏班的情况。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