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偷书赚钱

来台之前,我久仰台湾是个读书风气很盛、书店林立的地方,听说最热闹的书店区是在台北,我却落脚台中,不过那也不打紧,因台中也有著名的二手大书店,我每入其中,真的像入宝山,可惜我有两个可是:一个是这家书店离我住处很远,走路没法到达;第二是我已不能过用眼力,以致买回的书无法一一消化,我最惬意的是买到《增广诗韻全璧》,是作诗填词很好的参考书。 

在这个手机、电脑、电子书的年代,据说台湾书店的前景日益悲凉,据2015年某报的报道,过去10年间约有千家书店收盘,这对喜爱纸本书的读友是心痛、惆怅和挫折。



那篇报道指出书店倒闭的原因有3:㈠租金过高,㈡利润少,㈢爱看书的人已越来越少。其实开门做生意,只要生意好,薄利多销只是工作多些、忙些,正是经营之道,第三个原因才是书店的致命伤。 

书店有着上述3种原因已很“要命”了,谁知近日报上还有一则更不堪的新闻:

六折售书赚大钱

有一曾读大学中文系的男子7年前开始经营网络书店,以六折出售,生意甚好,平均每月赚到十多万台币(约万余令吉),7年来他已赚到两栋房产、两辆汽车、两辆机车,租来的仓库还存放三千多本书及其他货品。 

书本打了六折怎能还有那么好赚头?原来他的“来货”是免费的,他“进货”的地方则是别人的书店,是天天出勤去偷书,有一家书店每天不见约60、70本书,终于不支倒了。想来其他书店也不会有好风光。警方接到报案后根据监视器逮到这位34岁的恶贼。 



我总觉得将偷书贼说成“雅贼”最不妥,偷就是偷,是人品败坏、不端的勾当,何雅之有?若遇上像上述的恶贼,书若有知,怎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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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闲来回看古时事

文|蔡家茂

古往今来人世间发生的许多事,在当时判定的对或不对,是幸或是不幸,往往到了后世会有不同的效果和看法。

话说公元前770年周朝东迁后,国土极小,诸侯们各自为政,自立为王,中原大地分裂成逾140个国家,各国经常互相征战,天下大乱,最后由秦国统一。我小时读的历史说秦皇焚书坑儒,是个暴君。

现在回看,这逾140个国家久了或会形成各自的语言文化,如果没有秦皇统一天下,统一文字,今日的中原大地存在的可能仍是许多大大小小的国家,不会是今天的一个泱泱大国。

孔子是那时的鲁国人,贤名远播,却发觉在鲁国难有作为,便和一些学生周游列国希望有人能重用他。他们待过、经过的地方有卫、晋、曹、宋、陈等等地方,发觉多数主政者只好征战,陷人民于水火中而不顾,便悟出主政者须怀仁义之心,大公无私,推己及人才能使人类社会永享太平。

回鲁国开馆授徒

他折腾了14年就回鲁国开馆授徒,他周游列国期间所发生的事以及和主政者等人的问答,加上他和弟子们身体力行的修德行为,就是儒家学说理念的呈现,为世人所景仰,使他被世人尊为万世师表。

我有时这么想,如果那时真的有君王重用他,他将该国治理得很好,他的成就不过只是一个贤相,那有万世师表那么伟大?

话题转到文人。汉时太史公只是为兵败的李陵说几句公道话,就被愤怒的皇帝下狱受腐弄。他在狱中忍着耻辱发奋的修宪一部闪烁千古文坛的巨著《史记》。

李后主如果没有亡国之恨,他的作品大概多半是“一曲清歌,渐引樱桃破”之类的欢乐、美丽句子,那会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感人名句?其他仕途不顺、辗转流离的诗人、词人在失意中写下的名句更令人柔肠百转,无限低徊,今略举其中一些:李商隐“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柳永“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苏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的想法是:也许命运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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