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割胶好欺人/简瑞平

“割胶好欺人”,割过胶的人都认同。

割胶和其他作业不同,如果收割棕果、番薯、香蕉,谁来收采成果都一样。割胶就有差别,刀技不如人,胶汁会少四分一、三分一,甚至更多。



我当过割胶工人前后10年,就是学艺不精,只好离开胶林。10年来的胶工生涯,领悟到割胶是一门很深的技术,落刀不够深没有胶汁,太深了伤到内层,内层被割伤,叫“割烂树”,影响第二趟皮生长,还浮现粒状骨球,树皮变树骨,这样的胶树很难割,胶汁自然少,甲巴拉(管工)严禁割烂树 。

“点漆”控制割胶厚度

熟练的胶工,从落刀到收刀,很顺势的一气呵成,有深度,树皮薄,胶汁多 。树皮薄,就等于护肤延长胶树的生产寿命,园丘是通过每个月“点漆”来控制割胶厚度,从圆漆与圆漆间的上下距离,就能监定树皮被削去的厚度。

和其他行业一样,胶工的生产效率有优劣之分,技术较差的胶工会被派去割老树,因为老树的皮层伤痕累累,即使被割烂,当局会给予通融。第一趟皮的新树,身娇肉贵,割烂树等于毁掉其青春,当局监管的很严。 

管工每天都巡视胶林,检查胶工的割技,发现割烂树,就在伤口划上红叉,以警示胶工。如果太多烂树,这位胶工的下场有两个,一是被辞退,二是被派去割老树。



有些胶工虽然没有割烂树,可是深浅度不一,刀路不顺势,胶汁明显的少很多,管工就会调派熟练的胶工到其“行头”(每天胶工割胶范围,约550棵到600棵树,一个胶工有两个行头,间隔一天轮流割)试割一二周,胶量差距大,这位胶工的命运和割烂树一样受到惩罚,这些都是英国人的管理制度。

胶工遇上裁员,只要园丘当局认为这位胶工的工作态度和割技尚可取,会发给推荐信,以方便他到别的园丘找工作。

这些都是上世纪50、60年代的事,对现今年轻人是很陌生的,也无法想像那个时代生活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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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我也绿了”的谋略/简瑞平

拉曼大学(优大)被追税8300万令吉,首相拿督斯里安华谕令一笔勾销,惟不是永久性豁免,后续的工作不能停。

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根据财政部的说法,拉曼教育基金会和拉曼大学是两个个体,前者有申请豁免税务,后者没有,所以遭到追讨。

拉曼大学管理层则认为,拉曼基金会是管理拉曼大学学院的主体,彼此是母子关系,追税的事不应发生,过去的政府不成问题。

这说明不管来自那个朝代,不是一成不变,当认为团结政府对华社更友善时,偏偏就发生优大数额惊人的拖欠追讨,叫人睡不好觉。

政治变幻莫测

这是团结政府其中令人哗然的一件事,其他的包括啤酒商赞助为华校筹款的活动不能在校园内举行、今天的政府也为莱纳斯稀土厂亮绿灯,只要符合条规,潜在的商机大有可为,政府会欣然接受。

这就是政治,变幻莫测。

今天国债1.5兆令吉,如果行动党还是反对党,早已发难说国家要破产了,尤其该党前领袖计不清多少次高喊国家要破产,那时国债从没有今天这么高,这么可怕!

现在的说法不同了,引经济专家稳定民心,专家说我国还有很大的举债空间,因为债务只占GDP国内生产总值的65%,美国、中国、日本、英国、新加坡等国家的债务都超过100%,重要的举债用在刀口上。

只要经济持续成长,不用过度担心债务,先进国的负债率高,其货币依然坚挺,新加坡是例子,拜赐清廉、高效,公平、开放、制度化等成功之道。

这大马可担心了,谈不上有清廉和效率,要改革吗?举歩维艰。

先要顾虑民粹不到位,危及政权,得加大力度。

另一端增加税务来源,优大成为目标就不足奇。还有新点子,把高收入群体的定位拉低,缩小受惠圈子,更多人无法得到政府提供的补贴,95燃油浮动计划,就针对性的收割这些群体,多少缓解国库所承受的压力。

种族、宗教是政治的主战场,绿潮虎视眈眈,拟在各部门安插回教发展局官员入驻,接待阿富汗塔利班政权教育代表团到访,与高收入的大方向不着边际,彰显“我也绿了”的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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