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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与称距:身分

身分在此仅指个人身分证所载的名字。有身分证的人,必有个人的姓名。无论名库的大小,由于给孩子取名的总会有其偏好,这便会产生一种同名偏多的现象。其带来的后果,可大可小可笑,出乎意料之外就是了。

同名同工作部门的,可会相间,甚至相煎。就有报道曰某公司部门主任和递送员同名。每天有大部分找递送员的电话,接线生都转给主任。主任不胜其烦,把递送员炒掉。无妄之灾也。其实,任一方来个姓名点缀品,便可相安无事了。



个人的经验是,摇电话给在家的朋友林先生。第一个接电话听到我声音后,把电话交给另外一人;又转给另一个时,我对他说我要找“林教授”。马上接通了。前面3位,都是林公子。现代人人手一机,可以单刀直入,免却了同名带来的拐弯抹角麻烦。

名字重复的不少

姓名前、后缀词,自有其用途。先谈名库的大小。在某些文化、宗教里,应都有提供名谱,如汉文化里的百家姓、新约里的12门徒姓氏、旧约里的好些名字和地名,如夏娃、伊甸等。

可兰经含有99个亮丽的真主的名字,信仰此教的马来民族,虽也有一些族群名字如“星期一”和“星期五”,但加起来大概也不到两百。由上千万的马来民族公用这些名字,在没有种姓来分辨同名不同人的情况下,数代下来,名字重复的必定不少。

把偏向选用真主名库的因素也考虑在内,同名的例子自然又增多。这在身分认同上、社交上、多少有些冲击。尤其是在四代同堂的情况下,三代内重复的名字应会不少。诚然,同音不同拼法的名字,女性名字增减字母等,稍可舒缓同名带来的压力,例如如张冠李戴的尴尬。但在原名外的添加点缀品,如望族头衔、册封头衔如拿督及学位等,岂止保持个人身分,更是社会晋级。无疑是一举两得。



 除了一些具有宗教、种族含义的名字添加品外,“拿督”头衔是近来比较广泛采用的。它区分“哈山”与“拿督哈山”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但由于这类头衔,除了国立的、州立的,现在还有私立的。据说过去在市场上可以买到的,多是在菲律宾巴拉望和印尼廖内所生产的。

最近在霹雳州似乎也有山寨版拿督出售,并举行册封典礼。不久的将来,网上可会开店倾售。大马政府最近设立的专业部门已开始登记头衔,以制止该头衔和其他头衔被滥用。其实,前首相马哈迪在任时就已曾发难过,要求不要称他为“拿督”;他那时是“拿督斯里”。他抗议有理。但把“拿督”当着区分你我的机制之一,干卿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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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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