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紫雨(Purple Rain)——
纪念Prince/冼文光

 

她抓着五角黑星



连身裙魅似深紫;

额头一个米字

胸前一圈象牙

座驾闪烁紫光

火炬映亮城邦;



阶级底下他似傀儡

几根金线扯着骨架;

1999倏地来去

当白鸽在哭泣

意念不听使唤

他想移动却不能;

僵立在不透明的盒子

朝思暮想一个符号:

GUITAR

比须弥山更要高大!

她以目光射击他

幻变无穷她歌声

似两条隐形钢弦

缠绕着对方喉咙;

无法动弹似个玩偶

于那金碧辉煌的空间:

她其中的一个梦境

阶级底下他匍匐在地:

“此娑婆世界最美的女人

是你,谁人能出其右?”

抛下火炬,连身裙无限开展

熊熊烈焰焚烧

紫色霪雨霏霏

七七四十九日

复苏的他

        毫无水迹

反应

 

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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