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佛青与我的记忆
——简记40岁
20来岁还是大专生的我在2002年加入马佛青大专协调委员会。薛振荣师兄是委员会主席。2004年我到英国求学,我当时交代薛振荣,记得我回来后还是要在马佛青服务。回来之前还打电话给他“留位给我”。
2004年新一届,李兴保师兄是新任主席。回来后,我还是在大专协调委员会服务。我另外有一个愿,是希望一行禅师可以来马来西亚弘法。
2005年和廖国民师兄们一起办英文的当代关怀研讨会《佛陀是医者·Buddha as the healer》。廖师兄真是我的伯乐,感谢他给我机会学习。2006年有位师姐辞掉福利委员会主席职务,麦丽贞和廖国民师兄联络我,问我可以接下空缺的主席职务吗?我立刻答应了。
从全国理事的职务开始,我渐渐的了解马佛青的人、组织及使命。当时我是一个孩子的妈。
在马佛青当过6个职位
我在马佛青一共当过6个职位:
2006年福利委员会主席、2008年署理总秘书、2010年副会长对外关系委员会主席/一行禅师巡回弘法筹委会秘书、2012年署理总会长/代总财政、2014年总财政及现在担任出版委员会主席。
不同的职位都有不同的尝试和努力。我一定有自己的个性和坚持,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吴青松师兄说我是罕有的“动物”,因为可以在马佛青呆下来的女性都是个性刚强的,而我却不是那么一类的。但很肯定的是我们都有一颗坚定的心志。
套圣严法师的一句“佛法那么好,知道的人那么少”。生活里,比我痛苦的人那么多,我感恩遇上了马佛青里所有的善知识。这一路走来,让我遇苦而不觉得苦;苦中还有种福田布施的机会,逆增上缘。
那天出席马佛青新春聚会,好热闹。小小的餐聚里,出席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大家都把年轻美好的时光奉献给佛教。那感觉是多么的珍惜与感恩。
一年又一年的,大家都慢慢的步入不惑之年…… 还能一起为佛教服务,想必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分与福报。
糊里糊涂的“佛教徒”

在传播正确的讯息后,收到资讯的人还是自愿投入附佛外道的行列,那是他们个人的选择,并非佛教团体可以主导的。(明吉法师提供)
文/图:明吉法师
过去,本地的一些佛教团体为了厘清附佛外道和正信佛教的区别,而召开清流论坛讨论有关事宜,并在媒体上传播讯息。然而,令人感到讶异的是居然有一些“佛教徒”不以为然,认为佛教团体指责(有些人认为是骂)附佛外道是不理想的行为,他们认为只要把自己做好就好了,不须要理会附佛外道的事情。
其实,佛教是讲求“和合”的团体,我们都不希望谴责别人,破坏彼此的关系。然而,附佛外道冒用佛法的名誉,法说非法,非法说法,歪曲佛理,令不知者受骗,这是为何正信的佛教团体要对大众作一个交代,表明立场,以免大家被蒙骗。至于,在传播正确的讯息后,收到资讯的人还是自愿投入附佛外道的行列,那是他们个人的选择,并非佛教团体可以主导的。
放任姑息的态度
佛陀时代,提婆达多因为自己的私欲,妄想利用自己的神通号召力,提出异于佛陀的主张,想要取代佛陀在僧团的地位。佛陀知道后,并没有像现代人所谓的“佛系”之类的“随缘”,或是某些所谓的“佛教徒”那样不予反对,反而是坚定地派遣他的左右手舍利弗尊者和目犍连尊者去向护法居士说明提婆达多破和合僧的问题,一点也没有“随缘”,放任姑息的态度。
由此可见,这些为附佛外道说活的“佛教徒”其实对佛教是相当的无知的,他们挂着“佛教徒”的名誉,却不懂得辨别是非,让人感到可悲。希望这些糊里糊涂的人能真发心学习佛法,而不是停留在佛法的门外,成为了只懂烧香拜佛求平安的门外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