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影评家获评论奖

文|张启川

罗杰伊柏特(Roger Ebert )是美国资深的影评家、记者、电影节目主持人,他撰写了超过四十余載的影评。他点评电影的数目与种类之繁杂让人咋舌,各国电影都在起评论的名单里面。1967年他开始在《芝加哥日报》写专栏,最算在病床上也笔耕不辍,一直到2013罹患癌症离世。

罗杰伊柏特酷爱电影,并把认为是佳片的电影纳入了其“伟大电影名单”系列。他的评论文笔简洁、观点敏锐,寥寥几笔就道出电影的精髓。1975年,他成为第一位获普利策评论奖的影评家。

罗杰伊柏特年轻时曾因迷失而坠入酗酒的泥沼。幸好随后他凭过人的毅力戒掉了这恶习。走过低潮的人愈能体会人间疾苦,他在《远离赌城·Leaving Las Vegas》的影评里如此写道:“看了这部电影后觉得酗酒的男主角过于偏激颓废的观众,何其幸运,因为他们不曾身临痛苦煎熬的炼狱里”。

怕好电影被遗忘

他在其著作《伟大电影系列》里介绍了各国导演的佳作,当中包括印度导演沙耶哲雷(Satyajit Ray)的“阿普三部曲”,黑泽明的《罗生门》、张艺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田壮壮的《蓝风筝》,希治阁的《触目惊心·Psycho》等等。许多经典电影因为年深日久而鲜少被年轻影迷发掘,所以罗杰伊柏特想借用影评推荐这些佳片给电影爱好者,让好电影不至于被年轻人遗忘,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罗杰伊柏特乃是美国举足轻重的影评家,当他在2013年病逝的噩耗传出后,各界知名人士都深感惋惜,美国前总统奥巴马与大导演史提芬史匹堡(Steven Spielberg)也纷纷留言凭吊这位伟大的影评家。奥巴马说“随着罗杰伊柏特的离去,电影业从此就好像缺失了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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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与独处/张启川

文|张启川

察觉身边的人皆抗拒洗碗,大部分人在用膳后习惯性把碗搁在碗盆内数小时才清理。厨余汤汁干糊后粘在碗碟得用洗碗海绵反复擦洗,十分耗事费时,所以每次用饭后,我皆会马上清洗碗碟。

12岁时第一次洗碗。某天下午偶然看到厨房洗碗盆内堆积如山的碗筷,瞬间决定履行家庭成员的责任,此举亦开始了我的洗碗生涯,往后一旦赋闲在家,饭后碗碟大都由我负责清洗。

用水把碗内残留的食渣去除后,我用沾上洗碗液的海绵洗刷碗筷上的油渍污垢,随后在把经过洗碗液涂抹的碗碟放在碗盆内逐步以清水冲洗,自来水从叠在高层的碗渐渐流到叠在底部的碗盘,就像似公园内的喷水池,波浪状的水从高处一层一层慢慢流下底部,渐渐把洗碗液泡沫滤化掉,随后我在用清水冲洗一遍,就能把碗筷洗净,这不但能节约水源,亦加快了洗碗的步伐。

沉淀冗杂思绪

一开始我把洗碗视为苦差,但久而久之,我发觉洗碗时能沉淀脑海中冗杂的思绪。到新加坡谋生后,每间隔3周我都会返回故乡,周五越过新柔长提抵达柔佛,到士姑来亲戚家取车后,我驱车奔向南北大道,经过永平、三合港、彼咯,路经小镇的泊油路鲜少设立街灯。

在黑漆漆的路上舟车劳顿,孤独感油然而生,我会在车上扭开收音机,电台偶然播放了久违的90年代民谣,有股重逢远方好友的雀跃,歌手磁性的嗓音及歌曲委婉的旋律伴我度过了独处于车厢的两个多小时,无数好歌驱散了漫长路途的疲劳。

哼唱着经典歌曲,以往为了预备中六评估考试(STPM)的情景不断在脑海中回放,励志及抒情歌曲伴我温书直深夜;单调的回家行程不在孤独,拉美士老家仿佛近在咫尺。

若母亲知晓我有回家,她会预留饭菜给我。用膳后,我独自在厨房清洗碗碟。深夜里,厨房内只剩我一人,在冲洗碗筷时,从水龙头流出来的冷水不断从指缝中流过,潺潺水声仿佛柔和的夜曲。

躺卧在饭桌下的花猫偶尔会被我洗刷碗筷时发出的碰撞声惊醒而伸展身躯,过后继续躺平安睡,看着它懒洋洋的可爱模样,一刹那间生活琐事抛诸脑后。

清洗碗筷后,我在拆卸厨房炉灶旁墙上的抽风机,以免高龄的母亲爬到高处清理布满油污的抽风机。

抽风机的排风翼上顽固的污渍难于清洗,仿似人心偏执的杂念,我聚精回神擦洗污黑的油垢后,重新把抽风机的扇翼装上。

清理工作完毕,我习惯性启动开关,感受劳动后的成果,经过清洗的抽风机旋转得格外顺畅;我亦在一刹那抛下奔波于都市的疲劳,瞬间感悟身心灵放空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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