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愚人的爱情观

文|草宝

“喂!我喜欢你!”

“不要玩啦!你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愚人节吗?”

“愚人节快乐!哈哈哈哈!”

小时候,我们总是喜欢在愚人节的时候捉弄别人以此来纪念这个可以随心开玩笑和打闹的节日。这个节日对于那些情窦初开的学生,是一天可以向自己藏在心里喜欢好久的人表达自己的心意的一天,也是一群男孩子幼稚的在思考怎么捉弄自己死党最好的机会。

愚人节这天总是与爱情这个话题有着匪浅的关系。每每我们提起愚人节,总是会不知觉的联想到暗恋、告白等字眼。

年轻时候的爱慕总是如此的纯粹和朴素。喜欢一个人,可以在某个阳光正好的一天,他从你的教室外走过,惊鸿一瞥便让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自那以后,你便每天期待着能够见上他一面,有时候仅仅是与他擦肩而过,也能让你的耳根红上一整个午后。

在这懵懂的少年时代,绝大部分的人都有一个放在心上挂念着不告诉别人的秘密。在愚人节这天,或许你会受到好人卡,也有可能收获到一段青涩的爱情。

不置可否,每一个人的爱情观都不一样,这些也都是因人而异的。

属于父母的六七十年代的爱情与如今的感情的差距还是蛮大的。父母从认识到在一起是一场自然而然的过程。他们顺其自然的在一起,结婚生子,相伴度余生。

建立相互欣赏基础

我很喜欢杨绛先生的爱情观。她认为最理想的爱情都是在相互欣赏的基础建立而成的。两个人在一起最基本的是支持和尊重,相互依赖也同时相互扶持。

对比起现在这时代的流行的快餐式爱情,以前的那些纯粹,没什么心思的感情似乎比现在的更长久。这也恰恰的符合我常看到的那句话:以前的人,东西坏了就想修,现在的人,什么东西坏了就想着换,婚姻也一样。

如果说一定要用什么来形容这两者之间的关系,那我的回答会是,快餐式的爱情就像是一场游戏,属于那些年轻人的游戏,游戏结束了便一个往南走,一个往北走,从此不再联系。相反的,旧年代的动情像是一场较量,一场“良性”的较量。两个人都在想着超越对方,但也在同时的帮助彼此,并没有谁比谁更高,或谁比谁更低一分之说。

所以在环境下衍生的爱情往往是奔着许诺对方一辈子去的。

或许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是跟着时代在变幻吧。现在的科技日新月异,大众的思想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人们都在追求更好,更高科技的东西,以前的东西都在渐渐的不被大家所接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活在这个世界。这世界应有的样子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单纯的认为有些事情并不能强行抹去。时间会留下印记,老东西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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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你家我家”/余棋华

文|余棋华

住宅区里有许许多多“你家我家”的对白。风吹,草动,轻描速写,声音传来……

不满有时:

——我家必须半掩门,因为你家烧的香飘进我家,那香很呛。你说,我家的猫抓花了你新买的车,只是没有摄像的明证。

——你家小弟七早八早踏个脚车,常响叮叮叮,我家儿子新加坡工作夜班迟睡迟起,叮叮叮怎么睡?我说,你的车子开动引擎也不驶出闸门,那排气烟进了我家是毒烟,你懂不?

——我说,这外头路边3棵巨大的树为何叫人来砍伐,长高的树多么不易,树会哭。你说,树根底下长去家里的篱笆墙,以后墙会崩裂,倒塌的话更糟糕,那时谁来担?

和气有时:

——我说如果你眉中不点那一点红,我会与你说华语。你说你是华人出生印度人领养。我说见到你每次傍晚在路边采集花朵。你说这些拿来供奉印度神明。我问你名字,是马尼卡,我常叫错成闽南语的马六甲(马拉卡)。

——你说你家要办喜,帐棚会过到我家门口。我说,没事没事。又后来,你家儿子出了事,我这才知,穆斯林丧礼时的遗体是躺平在地上让人瞻仰。我与你抱一抱。

——我笑说你的妻子真娇小,长成的儿女都高高大大。你安慰说没儿女也有没儿女的福,看看黄白屋子的那家,儿子一个在澳洲,一个在美国,以为还有女儿在身边,女儿得了忧郁症,还得住进疗养院。

——清晨我说,那个快步走的女侠没见到她了。那喜欢穿七彩衣的女子呢?那个碰面时微笑得很勉强的女子没见到她。白发安哥走走一回就躲在一棵树后解决免失禁。清早永远没有同样的一批,或懒了或搬走了,或是真的走的走的就“走”了。

——我说,古代的门当户对与现今不一样却也一样,排屋的我们排排坐在一条路,你家的门对我家的门,我们不是亲家,我们门当户对。你说,看到你家的铁花与我家的铁花都不一样,突然想起——有铁花的窗不叫铁窗。啊哈啊哈。

左邻右舍的投诉与和睦,偶有吵闹声,常有欢笑语。风轻轻吹,安居此处,我们不要有暴力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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