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娘

牛年将至，随处都可看见它的“踪影”。

在商场，街头的图片中，在传播媒体的画面中……因而，牛的形象多少占据了我的思维。也许是日有所见吧，竟然夜有所梦，目前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见到了一群牛。

这些牛，不在拉车，不在耕田，像是被人拉着走进屠场。但是，任凭人们怎样拉它，它也不走，打它，它依然不走一步。此时，我发现掉的眼睛射着凶光，用脚踢打它的人，用角触拉它的人。人好像没有想到牛会这样反叛，因为牛向来都是沉默无言，软弱柔顺。如果以力相斗，人永远不是掉的对手；但见被牛踢中，撞中，触中的人，个个鲜血涔涔，他们受伤倒在地上呻吟，另一些人在旁看见惊怕到逃离现场。受伤，逃离的人似乎明白：牛，原是不可欺的。它可是要向人类报复了。

我当时在场目睹这血淋淋的一幕，心中惊怕得失了声。想喊，又喊不出声。就在这过度的惊怕中从梦中醒过来……。

醒来后，知道是一场梦，然而，这个梦却使我心中久久不能沉寂下来，千头万绪，想的是人与牛的情缘。

其实，人与牛的情缘早在数百年前经已开始了。小时候，经常看见牛在替人拉车。车上坐着孟加拉人，拿着一条木棍，赶着牛快些向前走，看得出，牛跑得很吃力，因为车上过重的东西，如沙石，令牛有不胜负荷之感。但如果牛的步伐稍为缓慢，赶牛的人就用木棍“啪”的一声打在牛身上，何其残酷呀！

稍后，又在书本上看到牛在乡间的田地上耕田，同样又是一樁吃力艰苦的工作……。不过，人会这样说，现在科技先进，牛不必被人主使去拉车，耕田了，因为有机器可以取代牛力。牛不必肩负这种劳作了。牛不必再肩负这种劳作？说得倒是好听。其实呀，牛那有轻松下来喘气的一刻？！人类好像永远不会放过牛似的，你瞧：即使用不着它拉车，耕田，但对它却贪得地厌，那便是：削它的皮，啃它的肉，作餐桌上的美食。当人类把它全身的财富刮尽，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时，牛就被拉进屠场。在结束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默默无言，不怨天，不尤人。

有时候，听见大人这样对小孩说：“你千万不要像牛那样，长得其貌不扬，终年劳作、命好苦。”我听后很不以为然。

终年劳作 奉献予人

终年劳作，对人是一种奉献，不但没有给牛美言几句，还把牛当作愚蠢，苦命看待。

还有一些牛真的是命运多舛。它们被拉进了斗牛场，给人们娱乐，特地触怒牛的怒气，最终必得无在斗牛士的利剑下。斗牛士因牛的死亡而赢得英雄之美誉。

这一切的一切，说明牛对人的奉献委实是鞠躬尽瘁了。牛的慷慨，牛的大量，到底得到人类给予什么回报？人从它身上巧取豪夺，而人还大言不愧地说：牛吃的是草，挤得却是奶，言下意，划算得很。想来，真要为牛喊一声冤。

在梦中，牛反抗了。我细想牛在梦中的行动 ，不再驯服，它终于与人类展开斗争。虽然是个梦，但如果人类一直还对它剥夺无边，还一直对它任意踊残踏，忍耐是有限度的，牛不再这样仁慈了，梦中的情景会变真吗？

是的，也许我是在痴人说梦话，但大家别忘了有这样一句话：“梦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