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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周刊专版】议员总辞 全面检测 港黄营矛盾争论不休

新闻来源:亚洲周刊

报道:黄宇翔

香港黄营面临总辞立法会的抉择,内部针锋相对,反修例运动下的矛盾显露。香港政府推行冠病全面检测受到质疑,黄营借机将检测政治化。

疫情之下,国安法通过后,香港“黄丝带阵营”面对论述的困境,面对民主运动在体制内还是在体制外的两难。

在反修例运动的余热下,自称是“抗争派”的激进派黄营推动立法会民主派议员总辞,希望把整个黄营置身于体制外,抵制整个议会,延续反修例运动立足街头的构想。

与此同时,警方继续就反修例运动拘捕,民主党两名议员林卓廷及许智峰等17人于8月26日清晨在寓所被捕,其中林卓廷就“七二一事件”被指参与暴动,许智峰就被指涉及“意图妨碍司法公正”、“有犯罪或不诚实意图而取用电脑”、“刑事毁坏”及“非法集结”,罪名皆与去年7月6日光复屯门公园有关,反映香港的政治整肃仍在持续。

同时,香港政府推动冠病全面检测也备受争议,港府声称检测是自愿性质,却受到黄营多名医生、教授质疑。 

全民检测成效存疑

公共医疗医生协会会长马仲仪认为,至今仍未知道该百个检测中心地点、环境、样本处理及参与同事是否有足够的保护和培训等,难以推荐病人参与。

香港大学感染及传染病中心总监何柏良则认为,随着香港确诊个案减少,预计社区存在的隐形患者较少,质疑计划能否达致找到有关患者的目标。

政府发言人张竹君医生认为,做全民检测可找到一些无源头个案,追踪并截断传播链的机会大一点,但认为在出现很多个案时未必能应付得来。

涉所有黄营意见领袖

当前,黄营面对总辞、不总辞的抉择,是选择体制内还是体制外生存的关键时刻。

反修例运动崛起,激进黄营人物则借总辞之争,意图控制包括民主党、公民党的整个黄丝阵营,提出各式奇怪要求,例如张昆阳认为总辞与否是“所有初选胜选人应有权一起决定”,黄营在新界东初选中的出线者刘颖匡建议,原本离任的议员可聘请初选胜出者担任议员助理,担任对方的“影武者”,由最新的民意授权决定未来议会方向,意图通过初选结果,借以控制现任所有立法会议员。

总辞风波源于包括黄之锋、从事国际游说制裁香港的张昆阳等人的激进派,不接受人大常委通过立法会延任一年,因此倡议黄营人士应该总辞,把延任立法会标签为“临时立法会”,和九七过渡期的立法会相提并论。 

总辞之争也牵涉所有黄营意见领袖,目前黄营在网络上最多人收听的意见领袖萧若元、刘细良都支持总辞,而中文大学高级讲师蔡子强、香港大学教授陈祖为、城市大学教授叶健民则反对,黄营的传媒《苹果日报》都表达反对总辞的意见。

黄营内部总辞意见的分裂,代表着反修例运动以来“兄弟爬山、各自努力”路线的崩溃,在街头热火掩盖下的黄营内部矛盾终于不能调和。 

走“中间路线”的香港大学讲师袁弥昌则认为,总辞风波是“抗争派”向传统泛民夺权的手段。 

激进派趁机夺泛民权

他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今年的政治环境,对于抗争派而言是可一不可再的良机,夺取民主派内的主导地位。政治环境够两极化,区议会传统泛民政党只占整体民主派的少数,抗争派也已经将初选结果演绎成自己有民意认受的,现时民主派内部的形势对抗争派有利。” 

因此,温和民主派的旗舰民主党则采取“中间落墨”的方法处理,委托前香港大学教授锺庭耀、理工大学教授锺剑华带领的香港民意研究所进行民调,让民意决定立法会议员去留,民主党显然是希望留任,因此,香港民意研究所制订高门槛的“总辞”双门槛,在整体民调过半,或者黄营的支持者有三分之二以上,民主党才会参与所谓的“总辞”。

早前香港民意研究所“我们香港人”的民调显示,自称“民主派”的受访者共有2万1367人,63%反对留任,20%支持。

研究所亦通过电话随机访问1012人,37%受访者支持泛民留任,41%受访者反对,16%受访者称一半半,距离民主党所设门槛不远,有机会民主党机关算尽所设的门槛,在自称“抗争派”的激进派动员之下,达成总辞门槛,刚把温和泛民主派也拖下水里去,而在街头运动、网上文宣政战当中,“抗争派”自然主导了战场,温和泛民只能亦步亦趋。

全面检测被抨窃资

港府在中央政府支持下,公布将开展冠病全面检测,也将引入健康码制度,希望相关制度有助于与中国内地和澳门相互通关,在逐步放宽入境人流的同时,也能有效控制人流增加的风险,使香港先与疫情受控的中国内地、澳门通关,让疲弱已久的本地旅游业、零售业得到提振。

但相关措施却遭到部分黄营人士反对。在黄营初选跑出的激进派区议员张可森认为,政府使用“港康码”,通过中国检测机构把脱氧核糖核酸及资料“送中”,同监控无异,视之为极权监控的手段。

黄营中的新民主同盟谭凯邦、范国威等人到医管局抗议,质疑内地来港的检测人员是否属于豁免检测范围,又指核酸检测可取得检验者的脱氧核糖核酸资料。 

香港黄营把全面检测泛政治化,几近没有任何专业意见作为支持,纯粹出于一己想像的政治猜度,也与许树昌、梁卓伟等医家专家意见相反,被批评是政治凌驾防疫的政治操作。

消灭香港文明总记录

报道:胡恩威 

香港向来的“优势”是文明社会,用文明方法解决问题。2019年,香港却进入非文明状态,用语言暴力、肢体暴力、各式各样的暴力“解决”问题。香港“文明”是如何被消灭的?

香港文明是建立在工匠精神、专业精神、创新精神和无国界精神四个精神支柱之上。

工匠教育变数字游戏

第一:工匠精神。工匠精神就是专注学习一种手艺、一种技能。这种技能经过长年累月累积,尊师重道、有规矩,稳重地做事做人。香港本来是工匠的集中地,钟表、木匠、水泥、花牌、洋服、裁缝、饮食,各式各样的手工艺非常蓬勃。

但是,过去20年,香港建制派和政府集中全力把工匠精神消灭。举个例子∶香港街头的霓虹光管是非常重要的工匠文化符号,但屋宇署立法赶尽杀绝,使霓虹光管消失于香港的都市景观。

更可悲的是,香港的教育制度把工匠教育传统完全消灭。从前的师傅徒弟制度完全不见了,代替的职业训练局基本上只是一个教育行政官僚机构,没有师徒制,就是一大堆所谓大量生产的课程。

以前香港电影的龙虎武师是一种工艺,这个工艺不能在香港传承,就是因为香港的教育制度根本上只是一大堆数字游戏,故此香港出现2019年这些行为完全不奇怪,因为这是过去20年香港建制派消灭工匠精神的结果。

非专业领导专业委会

第二:专业精神。香港是一个专业发展非常成功的地方,建筑师、律师、会计师可在世界各地进行各式各样的专业服务。专业精神在回归后却出现严重的崩坏情况,而崩坏的核心原因就是香港实行外行领导内行的执政制度。

香港所有的政策委员会、专业委员会都不是由专业领导的,除了法律、医疗以外,其他所有的专业政策都不是由专业主导。香港专业只重视赚最多钱,而不着重专业意识的培养。什么是专业意识?就是以专业知识服务社会,从而得到合理收入。

香港出现某种西方医疗或法律观点独大,并没有多元发展。这个外行领导内行制度出现的结果是∶找一些不专业的社会成功人士进入这些委员会,用没有利益冲突为理由,变成一种政治装饰品。香港的政策完全没有进步,专业管治崩坏,病源在于这里,但建制派并没有处理。

香港的城市规划不专业,只有所谓运输效率,但没有社区营造,非常着重交通,但不着重人与人的沟通,以及社会发展的全面需要。

创新须建在文化之上

第三:创新精神。创新精神就是建基于专业精神和工匠精神之上,因为有工匠的技巧与专业的精神,便会有能力去创新。香港不能创新,就是因为社会不尊重专业,也不重视工匠,只沉迷于低俗的语言游戏里。 

创新也必须建立在文化之上。香港过去20年的文化政策只是举办很多文化活动,文化不是重点,重点是活动。政府推动大数据,办了几百个大数据活动,就以为香港已经有大数据了,但香港大数据政策是零,完全没有路线图、目标和方向。环保政策也一样,只有活动没有行动。

看看韩国,过去20年非常努力地在跟进他们的市集小贩政策,进行各式各样研究,所以他们既能保持韩国市集的小贩传统,也能更新一些卫生环境及管理方法。这就是创新。但香港的街市小贩政策却完全没有创新,只是把原有的街市大排档特色彻底消灭。

沉迷欧美化画地为牢

第四:无国界精神。香港人本来不会对所谓国界存在偏见,中国改革开放后,港人到内地打拼,开工厂做专业,也可以到东南亚、欧美开拓市场,这种无国界精神就是不会对任何地方有前设,也培养出应变不同文化的能力。

香港建制派引进自由行的政策以后,社会出现一种对中国的成见。这种成见有部分是对的,但绝大部分都是一些错误的观感。而另一个最恐怖的是,香港所有大学都是完全欧美化,大学生完全浸淫在单一的所谓“欧美是绝对正确”的迷局里。

香港精英教育政策就是把英文变成一个绝对的精英权威语言,比回归前更权威。香港以前都是双语教育的,强项就是拥有双语的优势。在双语文化之下,香港看事情比较辩证,处理事情会比较抽离和冷静,不会进入所谓种族主义里面。但香港教育政策把教育分成两个世界:精英的英文世界,非精英的中文世界。

这导致香港出现两个阶层:一是讲英文的精英权贵阶层:另一个是讲广东话的阶层。所谓讲英文的也不是讲最有思想的英文,而只是一种非常通俗所谓“西方主流”的通俗思维状态(读哈佛和做蝙蝠侠)。语言是思想,思想僵化构成香港今天的困局。

一国两制是一个文化能力问题。以前香港能力高,所以一国两制可行。中国有两制的需要,因为香港的能力比中国强、比中国高,香港人更专业、更有工匠创新国际精神。

以前在中国,香港是文明的象征。但是2019年,香港文明象征完全破灭、完全破产,香港形象变成一个没有文明的社会。

■胡恩威档案

香港实验艺术团体“进念二十面体”联合艺术总监/行政总监,从事舞台导演、编剧、多媒体科技艺术、空间建筑设计和文化政治评论。香港一带一路城市文化交流会议联合召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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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润发搭德士被拒载 司机呛:不认识

(香港13日讯)香港巨星周润发不仅演技好,戏外还喜欢投资房地产,他在2年前,以1.95亿港元(约1.12亿令吉)出售的山顶豪宅,但这几年一直卖不出去,如今竟然降价了,降幅达到11.4%,掀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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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次去北京拍戏,抵达已很晚,他想要搭德士赶去剧组,但是德士司机霸气表示,顺路才要载,不顺路就拒载,周润发因为赶时间,直言“我是周润发”,希望司机可以因为大明星而通融,不料司机却回“周润发是谁?我不认识”,周润发瞬间无法反驳。

周润发回忆起这件事,也觉得非常搞笑,让他频频感叹自己“名气不大”。

新闻来源:世界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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