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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扑杀水貂缺货 买家改抢狐狸毛

(哥本哈根14日讯)丹麦因为疫情关系扑杀水貂,导致貂皮市场大乱,业界主管预期,路易威登(LV)、迪奥(Dior)、芬迪(Fendi)等时尚大牌可能大肆采购狐狸和栗鼠毛以填补缺口。

丹麦数百家农场爆发疫情,发现哺乳类身上有冠病新的病毒株之后,决定扑杀1700万只豢养的水貂,一年价值超过220亿美元(约891亿令吉)的全球毛皮买卖因而大乱。

国际毛皮协会(IFF)表示,丹麦向来是水貂毛皮最大出口国,他们决定扑杀之后,市场担心突然短缺,以致貂皮毛草价格水涨船高,在亚洲大涨30%。

现在各界目光都放在芬兰身上,他们的100万只水貂和25万只狐狸毛皮下周就会在韩国、中国、美国等地待价而沽,拍卖商“世家皮草”打算从12月15日起,透过直播举办国际拍卖会。

世家皮草总执行长马格努斯·荣谈及价格连年下滑的皮草业说:“市场将会为之一振,价格上涨对生意有帮助。”

马格努斯·荣告诉外媒:“我们对狐狸的需求更大,大家如果觉得水貂有缺,可能会考虑用其他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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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惑与貂皮

自小喜欢看故事书,十几岁时,已是个资深读者。尤其是明清小说中的狐狸精故事,还真的熟悉得如数家珍。而对于亦正亦邪,修炼成仙或成精的狐狸,心中满是既敬又畏的复杂情绪。我想,那该是又爱又恨罢。爱是因为她们美丽,追求爱情痴心而勇敢。恨是因为她们有的也很淫荡魅人,会夺人性命。

那时候,常在一起的是个性格刁钻的朋友,她老说你一天到晚讲狐狸精的故事,真希望你将来的老公是姓胡的,然后生个女儿取名丽菁。连名带姓就是——狐-狸-精!她对此很是得意。我却安之若素:承你贵言。



我那时的想法是:生个女儿美若狐仙,有什么不好?巴不得呢!可是后来并没嫁到个姓胡的丈夫。

然而,我是真的喜欢狐狸。小时候看大开本的外国时装杂志,老看到那些身材高佻的外国模特儿披着一身毛,纯白的、棕色的,黑白相间的,甚至是蓝色的,将整个身体包裹着,一派温暖的样子。拿去给妈妈看,问:“这是什么动物的毛?“妈妈说是狐狸的毛,但不叫狐狸毛,叫皮草。只有富贵人家才穿得起。”

我哦了一声,自那一刻起,算是“认识”了“皮草”。

后来看改编自H 劳伦斯的同名小说电影《狐惑》 ,对狐狸的复杂不但没有更深一层的体会,反而愈加迷惑——电影是画面艺术,1970年我才多少岁啊,哪知道什么是同性恋?而且还是女同性恋呢!看得我一愣一愣的,说是一知半解吧,还真的谈不上。但却印象深刻:世外桃源般的宁静农庄,画面非常美:白皑皑的雪地,有只狐狸潜伏在周围,时隐时现,充满意象。两个女子,刚柔相映,过着神仙般的密腻日子。有一天,忽然来了个男人,爱上比较阳刚气质的那个。于是女子的内心被诱发出欢乐与哀伤,感觉是那只狡猾的狐狸跑进了她的梦里……。其实,这种“认知”,是许多年后读原著的体会。

70 只貂制一件皮草



然而,我始终只喜欢中国文学中的狐狸形象,她们多数是痴心而善良的。修炼成精,却比人更可亲。 《聊斋志异》里的〈婴宁〉,爱笑爱花,天真又纯洁,比人类不知纤丽贵气多少倍。

至于各种银狐、蓝狐,黑貂白貂等等气派非凡的皮草,则被视作身分的象征,而且东西方亦然。《金瓶梅》中有个情节,写潘金莲要西门庆送她一件貂皮大袄。由此可见,从古至今,一件皮草是女人梦寐以求的。貂是鼬科类,皮毛又绒又厚,油光水滑,美不胜收,可是近年却发生了变化,由于被揭发制作皮草过于不人道——活生生剥皮,过程无不沾染着血淋淋的鲜血与惨痛的哀嚎。据说一件貂皮大衣需要70 只貂的皮毛。在善待动物组织的谴责与抵制下,一些名牌如Cucci也作出了拒绝动物皮草的响应。一些名人明星,或许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太招摇。然而最近在全球范围内,皮草时尚却有卷土重来的趋势。问原因吗?人性的善恶,从来就是由虚伪演绎的,稍为见空隙便作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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