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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修例风波一周年 95%青年“越来越爱香港”

(香港14日讯)反修例风波已持续一年,香港示威冲突不断。当地组织“突破机构”去年展开一项“反修例运动与青少年情绪健康”研究,结果发现75%受访青年感到难过,反映普遍出现情绪问题。研究又发现,94.2%受访者认为“愈来愈爱香港,愿意为这里的人付出”。

据香港01报道,突破机构于2019年10至11月间,以街头问卷形式,于港九新界访问10至29岁青少年,成功收回542份问卷,74.4 %受访者为全职学生,平均年龄18.6岁。

研究发现,反修例运动以来,受访青年的抑郁度为2.8分(5分最高),75%感到难过,反映青年普遍出现情绪问题。另外,受访者对反修例运动的危机度,评分为6.9分(10分为最高),72.8%认为危机源自“民主、人权、自由受削弱”;58.4%认为是“社会出现不公义”。研究又发现,青年愈认为香港有危机,其情绪愈受困扰,两者呈正向相关。

研究也发现,94.6%受访青年表示,感受到他人的痛苦绝望,青年在这段期间普遍经验“同行共感”,即受访者有经历“共感经验”及“互补学习”两种情况,数据反映青少年体会别人痛苦、与他人共同承担困难、包容互补。另外,有95.7%受访者认为,自己与其他在香港生活的同是香港人;94.2%更认为自己“愈来愈爱香港,愿意为这里的人付出”。

“突破机构”事工研究发展经理陈竞存表示,此次研究显示,面对香港局势的急剧变化,青少年普遍具有危机感,也有负面情绪;不过也同时显示,青年有强烈的归属感、身份认同,以及“同行共感”的经验,给予青年愿意积极面对困境的正面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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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香港 · 庐山烟雨(上)/赖国芳

【数码游牧】文|图 赖国芳

我在香港预定的短租公寓位于西营盘高街。这“高”可真是名副其实了,从正街交界口望下去,街道一头栽进港湾,另一头陡坡直上半山,有冲入云霄的感觉。

公寓的入口很小,一不留心就错过。单位在9楼,从小电梯出来,经过窄廊,几户人家。一卧房单位五脏俱全,虽然也小,但很舒适。屋主是洋人,入住条例注明有养猫,最近猫搬走了,玩具还在。

熟悉未会面的朋友

两个月前,忽然觉得是时候回香港走走了。在我的生命历程中,香港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存在。从六七十年代的邵氏电影,到八十年代的连续剧,香港仿佛都不陌生,像一位熟悉却从未会面的朋友。

第一次踏足香港是在1986年。当时是大二假期,我成功申请到新加坡-香港大学交换生计划,和7位工程系同学到港企实习3个月。我们在摄氏15度的春寒3月间抵达,生平首次遭遇热带以外的寒冷气候。我们入住的香港大学宿舍,在峰回路转的薄扶林道旁。春天的薄雾在墙上结成潮湿的水粒,一切都是新鲜的。清晨我搭巴士或小巴下山,到中环码头喊句“有落”,乘坐地铁(也是首次)或天星小轮,辗转换乘巴士到油塘的工厂。

工厂生产装饰性电风扇,有几条生产线,一个小工程部,一群蓝领工人。中午供餐,同事们围坐小桌,几对筷子眼花缭乱地夹菜,一碗饭两三下子扒光,然后提碗到边上盛汤,站着喝下完事。我不惯用筷子扒饭,都还没开始呢。生产线上有一批从“上面”“渡”过来的工友,公程部副经理经历过文革,常讲一些我听不懂的故事。我的月薪大约是港币1400块,如果不请假迟到早退,可多得几百块勤工奖。这点钱很重要呢。

我最经济的通勤路线,是公巴换天星再换公巴。如果起身迟了,就只好多花几毫子搭小巴换地铁,心疼。

几百块勤工奖很重要

3个月后入夏,天气渐热潮湿,我失去胃口,瘦了不少。实习结束后女友从大马到来和我会合,我带她“参观”宿舍。她在4个男生共住的房间门外说:为什么这样臭?我搪塞:是他们的袜子啦。幸好她没追究,要不然我就娶不到老婆了。我们在香港、台湾、澳门等地旅游。临上机回家时,口袋里只剩下银角。

第二次踏足香港是在1993年初。九十年代初我在美国威斯康辛大学攻读博士,导师是钱大康教授。其时香港科技大学初建,吸引大批原籍香港的北美学术人员回流。钱教授替我申请到一份基金,让我到科大游学3个月。

在我和太太从威州前往香港途中,她在新加坡测出“两条红线”,我们要升级当父母了!一位沈教授听闻此消息,邀请我们入住她因频繁往返加拿大而时常空置的教职员宿舍。就这样,我们在浅水湾风光明媚的科技大学,很舒适的住了几个月。这次,我领着新加坡的博士奖学金和津贴,加上科大的研究员薪资,生活过得挺滋润的。午饭不在食堂吃,走回宿舍吃太太煮的家常饭,让其他研究生羡慕不已。

这时的香港,九七大限将至。钱教授曾在美国太空研究所任职,30来岁就升了正教授,40来岁时选择回流出生地香港。他告诉我,想在这所新建大学设立健全的学术机制。我在科大也遇见许多海归的顶尖人才,博士论文也在那时打下基础。

记得一个周末的午后,我到湾仔电影院观看《笼民》,回程在湾仔到九龙的天星小轮上,在脑中厘清了博士论文中两个主要的方程论证。

促成数千万美元融资

第三度频繁踏足香港,是在千禧年后。公司创办的首几年,新加坡和香港正处于“双城记”时代。这时赤鱲角机场已启用,快铁在30分钟内可达市区。在快钱快扩充的互联网初创时期,我时常往返两地,时间抓得很紧。

有一次,我在香港走进一个放诸四海皆准的商场,一时恍惚,竟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公关安排很多媒体访问,有时在酒店大堂,最后必定选在机场快线站附近,算准时间让我赶上快铁,到达机场后冲过安检,在闸门下降前抢入机舱。公司在2008年起取得的数千万美元融资,也是在香港促成。这一系列融资帮助公司进入更高档次,让我得以接触全球拔尖的科技和商业人才。

然而,从2010年开始,我就很少到香港,一次因到深圳途经,一次在机场转机。香港慢慢变得陌生,电影看得少,雨伞运动也只隔岸观火。今年忽然想到:我的数码游牧,怎么可以忽略香港呢?于是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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