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

韩国淫秽禁书小说家
马光洙自杀身亡

马光洙被人发现身亡,显然是自杀。(图:撷自韩国媒体《The Korea Herald》)

(首尔5日讯)韩国警方说,前卫小说家马光洙今天被人发现身亡,显然是自杀。他1990年代被控淫秽遭起诉,令人拿他的作品与“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相比,但马光洙这本小说至今仍列为禁书。

66岁马光洙(Ma Kwang-soo)的小说“快乐莎拉”(Happy Sara,暂译),故事讲的是一名女学生与教授有段情,另还与不同人有不同亲密关系。作者1992年因这本小说被捕,关押等候受审。



马光洙任教声誉极高的延世大学(YonseiUniversity)教韩语文学,是在课堂中遭检察官闯入大讲堂当场逮捕。

法新社报导,马光洙被控散布淫秽判有罪,但获得缓刑,在韩国是极为罕见的案例。他还遭由新教徒创办的延世大学解雇。

韩国当时刚结束军事独裁统治,迈向民主,马光洙上诉时陈述,他是韩国文化保守人士“卫道”的牺牲者,他指这些保守派根本不懂前卫文学。

不过最高法院维持原判,不管小说家同时是文学教授提出的前卫文学理由。

人们拿马光洙案例和D·H·劳伦斯(D.H. Lawrence)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Lady Chatterley’sLover)相比,这本书讲述一名贵族的妻子与猎场管理人间的不伦恋。



出版“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的企鹅出版集团(Penguin Books)1960年在英国出庭时,检察官在庭上问陪审团:“这是一本你会想让你的太太、或你的仆人阅读的书吗?”顿时令他自己成为笑柄。

然而“快乐莎拉”一书在韩国,命运却大不同,至今仍是禁书。

新闻来源: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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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周刊专区

中英双语小说家谭炳昌 文坛异数看另一个香港

报道:谢雨希

谭炳昌是香港的文坛异数,作为“婴儿潮世代”的一员,深受中西方的文化影响,用中、英双语写小说,以独特的眼光写下香港的时代巨变,写出不一样的香港。

香港成长、在加拿大生活多年的谭炳昌是香港文坛的异数,他不仅在语言上驾驭中英文,并且以独特的视角,发现主流社会所忽略的香港社会。

他的中文小说新作《幽灵的独白》(中和出版社)写出香港很多被边缘化的人和事,从砵兰街的妓女到南亚裔的外卖小哥,从洋人大法官到囚犯,都成为他笔下活灵活现的人物。

在香港回归25周年之际,谭炳昌的作品刻画了香港的最新变貌,跨越了不同的阶级,发现了很多长期被遗忘的小人物和大亨的真面目。

谭炳昌毕业于香港赤柱圣士提反中学,曾长期在加拿大生活,生活在英文的文化氛围里。

他爱阅读,爱看英文小说,尽管他的本行是工程师,但他却在业余时间不断写作,走上写英文小说的道路。

他选择天马行空的题材,写人类的末日,写香港人在末日中的心态,如何在绝境中求存,他的《笙歌》(Man's Last Song)写出绝望中的希望,似乎继承了英文小说中的乌托邦的想像,从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到乔治·奥威尔的传统,要发掘人类在生存困境中的抉择,折射人性不会断层的命题。

中英文兼修,其实是不少香港“婴儿潮一代”的特色。

他们读莎士比亚也读《三国演义》、《红楼梦》,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尼罗河之死》与《东方快车谋杀案》,也看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与《鹿鼎记》。

同时用中英文写小说的作家,过去有林语堂的《京华烟云》和熊式一的《天桥》,张爱玲也写过英文小说《雷峰塔》与《易经》,但近年这样中英文都能驾驭的小说家,似乎已绝迹。

谭炳昌幼受庭训,被要求无论英文多好,都要对中文尊重,中文是母语,去到哪里都不能丢弃。这也为他成为双语小说家奠下基础。

西方作家的薰陶

谭炳昌说他最喜欢卡缪的《异乡人》,印象很深;卡夫卡的《变形虫》和《城堡》都很欣赏。他认为魔幻现实主义作家马奎斯的早期作品很好;也喜欢汤马斯曼的《魔山》。

后来才发现这些都不是英语作家。

英语作家中,他觉得加拿大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有种调皮的生命力。

《Yes Minister》是经典;约翰·史坦贝克代表作都是顶呱呱的作品,可惜后期的都很一般。

中文书他比较多看“非小说”。

老庄的书可以看完又看,每次有不同感受。年轻时是李白粉丝,年纪大了更喜欢苏东坡、毛泽东的诗词。

张爱玲描写人了不起,但故事背景比较单一,太predictable(可预见的)。

现代小说家中,他很喜欢苏童;李敖也是他很欣赏的作家。

花半天写中文信

谭炳昌说,他在西方长时间没机会写中文,后来发现写一页中文需要花上大半天,他“很慌张,发觉自己已经到很危险的地步,写一封信居然要写一整天的那刻,我重新开始学习中文”。

强烈的“自我危机”意识和对中文的热爱,鼓动他再次痛下苦功写中文。

但要中文学到自己满意,要花大量时间,他也直言道,简体字和拼音帮了他这个“二次文盲”许多,学起来更简单快捷。

很多人会好奇作为双语作家,如何构思一部小说。

谭炳昌解说,最初写作时由于身处国外,经常会快速用英文写初稿,似乎英语词语表达更快速准确,语言构建更快,写作初稿时更合适。

但后来一段时间,他在重新学习中文时,两者都会作为构思文章的辅助工具。

他后来发现一种双语者奇特的写作优势,那就是在写作中缺乏思路时转换语言方式,文思枯竭时试用另一种语言再构思。

或在用另一语言写作同篇小说时,会突然发现新的延展点。

就在不同语种切换间,文章被不停润色至成熟,最终摆在读者眼前的,便是书中鲜活的人物形象和精采奇特的风貌。

谭炳昌鼓励年轻一代要学好几种语言,“语言对人的影响真的很大,若不多学几种,思维就会被局限在单一的语言模式里,不跳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双语写作的优势

双语的能力给他文章的发表也带来很大优势,受众不仅仅是在中国,英语世界读者都能够分享他的想法。

由于这些英文小说都是他亲笔书写,并非翻译,因此更能承载他真实感情的重量。

谭炳昌说自己是比较“老派”,家中已几十年不看电视,早在80年代,就把家中电视卖掉。

在如今媒体铺天盖地发送新闻资讯的年代,网络资讯层出不穷,社会趋势瞬息万变,他不愿接收这些主流媒体泛泛报道,他更愿意看自己筛选下来的新闻,或许是这种不被快节奏资讯所干扰的态度,才造就他独到的视野。

“荒诞一旦被揭去平常的面纱,通常都会露出讽刺滑稽的一面”。

所有文字都撒落在香港的土地上,以香港为故事背景是他写书的习惯,透过市井街头的平凡,反映香港社会变迁的不平凡。

在这中西文化碰撞激荡的地带,双语作家谭炳昌以自己的方式描绘大时代巨变。

殖民主义的荒谬和人性的真实,都在他这本新书中暗流涌动,他揭露了“貌似荒谬,却恰恰为现实”的香港众生相。

新闻来源: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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