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

2018年出生人口减少
中国人口近14亿

在2018年,中国的总人口为13.9亿人。(网络照)

(北京21日讯)中国国统局公布,2018年中国出生人口1523万人,低于2017年的1723万人,人口出生率为10.94%;死亡人口993万人,人口死亡率为7.13‰;人口自然成长率为3.81‰。2018年全国总人口13.9亿人,同比增加530万人。

从年龄构成看,16至59周岁的劳动年龄人口89729万人,占总人口的比重为64.3%;2017年分别为90199万人和64.9%。



国统局局长宁吉哲表示,中国人口红利仍在。

根据资料显示,受二孩政策刺激,2016及2017年出生人口均超过1700万人,但2018年出生人口数字大减。

自1961年以来最少

彭博引述人口学家何亚福表示,这是自1961年以来最少的,也是自中华人民共和国1949年成立以来的第三低。

另外,2018年为狗年,而同为狗年的2006年,出生人口为1585万人,为1999年至2017年期间出生人口最低的一年。



新闻来源: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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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中国青年婚育“躺平” 如何挽救?

(北京3日讯)在北京,有一对爱情长跑了8年的情侣,分别是现年25岁、从事医美行业的女方孙小姐,与在金融业上班,即将奔三的男方赵先生。双方都是北京本地人的他们,普遍来说比还未落户的外地人口多了些婚育优势,却都还在思考著是否步入婚姻。

孙小姐告诉德国之声:“大家现在都想生女儿,比如在北京生儿子(就可能要为他置婚房),就意味著至少要挣1000万……基本上,最差应该也会出个首付二三百万吧”。

但这并不是让她不想生的主因。“反正我想到我下班以后,或者好不容易有个周末,还要带孩子,孩子大些要管他学习,我真的巨恐惧”。

对于晚婚育,赵先生则认为“思想开化了,结婚生子不能证明或代表什么,是否正式结婚、是否离婚、是否有孩子等,不能代表幸福”。

他们的故事是中国青年婚育情况的一种缩影,既考量成本,也传达出了婚育不再是人生必要的选项、有别于中国传统如“传宗接代”的声音。而这正在改变著中国初婚、育的现实。

中国多地民政部门,在2月中旬公布了去年度的婚姻大数据,显示各地初婚平均年龄近30岁,晚婚已然成为中国普遍趋势。而从今年初,官方公布去年的人口数据显示,中国人口60多年来首次出现萎缩,与此同时,人口出生率也创下新低。

中国人口问题专家易富贤向德国之声表示,目前中国的婚育年龄正在“后来居上”东亚初婚、初育年龄全球最晚的趋势,“今后将面臨严重的养老危机”、“初婚年龄还将不断推迟”。

为了应对,中国政府也已经出台了许多相关鼓励婚育的政策,像是四川为了保证未婚先孕人群的权益,当地生育登记取消结婚限制,而近日,全国政协委员谢文敏更公开表示,该举措应该扩大到全国范圍施行。中国有些省份也延长了婚假,甚至还有给新婚夫妇长达30天的措施。不过这些措施,可能还无法全面照顾到现代生养的需求及想法。

婚育问题的“中国特色”

一对在上海金融业打拚的28岁夫妇,和德国之声分享了他们暂时还没有生小孩的计划。女方万小姐说:“一方面吧,我们也都在工作,带小孩还得请保姆,我们父母也都还在工作,把小孩丢给保母,我也不太放心”。

新加坡国立大学家庭与人口研究中心主任Bussarawan (Puk) Teerawichitchainan提到,在老龄化的中国,曾经的一胎政策,让子女在上有老、或下有小的“三明治”情况下,照顾的力量因“没有手足”而相较单薄,即使政府现在鼓励生三胎,人们也会思量负担的问题。

除了基本的照顾,万小姐进一步提到,中国教育状况“真的卷”,对于“鸡娃模式(给孩子打鸡血,父母盼孩子成龙凤的行为)”她望而却步。

“各种兴趣班,连篮球,花样游泳,老师都还找国家队的,幼儿园也是各种卷,都开始让她(孩子)学编程了。好的私立幼儿园,还要面试父母,之前电视剧里那些,真的是没夸张……”。

Puk也说:“如果你考量到抚养孩子的成本,在亚洲,在追求卓越的学业表现而言,竞争非常激烈”。

另一项中国政策带来的影响,是结婚年龄。1980年中国为了推行计划生育,将法定最低结婚年龄推迟到男生22岁、女生20岁,鼓励晚婚(男 25 岁、女 23 岁)晚育,而鉴于目前世界各国的法定结婚年龄普遍在16-18岁,符合生物学时序,易富贤认为“中国也应该与国际接轨”。

易富贤表示,“婚育年龄的推迟,意味著生育的时间窗口缩窄,不孕率提高”,生育能力也随时间下降。“如果男、女初婚年龄不能控制在27岁、25岁以下,生育率是难以提升到更替水平的”。

从经济下手还不够

在北京,30岁的单身公务员老王(化名)表示,房价高是普遍性的问题,婚后生孩子的各项成本很高,“娶个老婆,吃喝玩乐都不痛快,我结这婚干嘛?耽误人家吗?一个人乐呵乐呵得了”。他还提到了“贫贱夫妻百事哀”。

Puk说:“中国能考虑的有项政策是,为年轻夫妇提供某种形式的住房补助或鼓励措施。没有沉重的住房成本负担,这也许可以帮助他们考虑真的早点组建家庭”。

然而,Puk以新加坡为例,说明经济上的补助还是有其限制。她分析,新加坡的政府补助、但得要是提供有婚约在身的人,才能预购的公共住宅(Build to Order, BTO)补助为例。

她说,某种程度上,经济的好处会激励了人们结婚的意愿,住房补贴也是新加破政府鼓励婚育的方式;虽然从生育率上来看,并没有显著效果。但她也提到,是如果政府没有这些相关政策,也许数字会下滑更多。

Puk教授她说:“中国能考虑的有项政策是,为年轻夫妇提供某种形式的住房补助或鼓励措施。没有沉重的住房成本负担,这也许可以帮助他们考虑真的早点组建家庭”。

同时她强调也表示,除了光是经济层面还不够,政策还需要考量到“有些事情能及时做到,但有些是需要融入改变的。尤其是在規范和文化上的改变,这可能需要花上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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