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业者自行吸纳涨幅
九皇爷诞素食没涨价

各区素食档已可看到茹素民众踊跃购买素食。

(槟城2日讯)今年九皇大帝诞的素食档售价与去年不相上下,虽然部分蔬菜和斋料的售价同比去年涨30至40%,以及员工的工资也涨20%,惟很多素食业者都自行吸纳涨幅,不调涨售价。

根据条例,素食档只可聘用本地员工,不可聘用外劳,即使工资涨20%,业者还是面对员工难找的问题。



素食业者接受《南洋商报》访问时表示,今年的素食价格没有调涨,与去年保持一样,例如面食,售价5令吉至6令吉不等,视地方而定。斋菜方面也与去年的价格一样。

大路后素食档东主张亚发与郭秋忠(右)。

张亚发:选择不涨鼓励更多人茹素

大路后素食档东主郭秋忠(暹来)表示,他售卖的素食价格与去年一样;虽然部分菜价偏高,不过他为利惠顾客,本身吸纳涨幅。

他举例,菜心、辣椒、菜花都是价格偏高的菜类,因为价格偏高而导致他的成本略高,惟他的收费还是与去年保持一样。

他说,面食价格也与去年一样,即5令吉与5令吉50仙。



郭秋忠合伙人张亚发表示,每年九皇大帝诞时茹素的人众多,在鼓励更多人吃素的前提下,他选择不涨价。

本地员工难寻

询及工人薪水的问题,他指出,今年的工资也增高,即每小时8令吉。

他指出,一直以来他都不敢聘用外劳以避免面对法律问题,但在聘请本地员工却又面对难寻的窘境。

方榆景

素食价已保持五年

——油较路素食业者●方榆景

今年的斋菜售价与去年不相上下,并没有调涨,面食价格也与去年一样,即6令吉。

菜价会在越接近九皇大帝诞就会越见提高,因此预计约会飙涨约30%至40%。其中以白菜花的价格调涨最高。

我的素食价格已经保持了4至5年,每年都以同样的价格出售,没有涨价。

去年的每小时工资为8令吉令吉,今年涨至为每小时10令吉。

冯英心

惠及茹素者不涨价

——大英义学园草场英心咖喱面东主●冯英心

我的面食价格没有因为部分材料价格调升而贵卖,价格维持在5令吉及6令吉。

我售卖的咖喱面多年来都受到素食者的欢迎,为了惠及广大的顾客和茹素者,我决定不调整价格。

除了一些材料涨价外,搭铁棚、租用桌椅、灯火的费用也从去年的4800令吉,高涨至今年的6000令吉;雪柜和白钢摊位的费用也高升,今年的价格约为2800令吉。

在工人方面,杂工的价格为一天120令吉,去年为100令吉。煮食员工则为10天工资1500令吉,去年为1300令吉。

独家报道:王顺荣

反应

 

商余

长长久久·平安恒久 来自九月初九的殷切祈愿/心然

告别朝九晚五的职场生涯后,对日子的敏感度随之减弱,对假期与节日没什么概念。若不是姐姐带来“九皇爷平安包”,或朋友捎来重阳节祝福,不晓得九月初九已悄然来临……

小时候对九皇爷的记忆全来自母亲。

读小学每逢九皇爷诞,母亲就会与邻居一起到安邦的九皇爷南天宫祈愿求福,除带回一些斋菜食品外,必有一小捆的黄色小绳。然后这些黄色小绳就会系绑在我的手腕以及书包的腰带上。

那刻母亲总以非常认真的表情说:这保平安,不能弄丢!

感觉那些年,九皇爷诞对我所居住的木屋社区颇具影响力,有些邻居甚至会发起吃“九天斋”的善举。听母亲说,当年吉隆坡某巴士公司还会提供免费巴士载送信众往返。

儿时认为宗教皆迷信

由于小时候受大姐社会主义的影响,觉得宗教皆迷信,尤其对华人民间信仰感觉特别低档次。于是我总在上学途中,悄悄脱掉手腕与书包上的黄色绳子,放学后才重新系上。

那时学校大多同学都会乖乖系绑黄色绳子,我会觉得自己比他们有进步的科学思维。

步入中学后,家务日益繁重,母亲就只委托邻居到南天宫添香油钱,然后对黄色平安绳的态度不再坚持,由我自行选择。于是九皇爷与黄色平安绳,慢慢从我的记忆里淡出……

后来我步入中年,母亲迈入晚年。我开始有宗教信仰,选择了佛教,但对其他宗教,包括民间信仰,都存有敬畏之心。

那时,报馆有位同事住在南天宫附近。有一回靠近九皇爷诞去找他,他带我去凑热闹,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九皇爷诞炽热的宗教氛围。夜晚的南天宫外摆满很多摊位,各种各样物品皆有,但素食占的比例最高,瞬间变成一条素食美食街,也有舞台戏曲表演,到处人山人海,像一场不会打烊的庙会,热闹得很。

祈求长辈亲友平安

我第一回看到所谓的“九皇爷平安包”:乌龟形状涂上红色的包子,上面会题字,多为:合家平安,身体健康或生意兴隆等字语。那回,我买了一些“平安包”,也将黄色的“平安绳”带回家。

这回是我将它绑在母亲手腕,以及系在她睡觉的床架上。然后对母亲说:祈愿九皇爷,保佑你平平安安!

时空转移,角色更换,轮到我每年九皇爷诞到南天宫祈福,回来时必挑选一些“平安包”与“平安绳”,送给敬仰的长辈或较亲密的朋友,并会在九月初九前亲自送上门,借此时节送上平安祝福。

后来母亲去世,然后疫情到来,一切宣告停摆。而九皇爷诞,平安包与平安绳,也从我的生命剧场悄然的引退……

“向死而生”动人姿态

至于九月初九是重阳节,几乎没什么感觉,这里不重视重阳节,更别说登山踏青应节。不过年少时,读过唐代诗人王维的一首描述重阳节的诗作,印象深刻,名为《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后来认识了一位年级比我大约十岁的佛友,彼此话题很投机,视他为兄长。他与母亲也相当投缘,爱教母亲念佛。

佛友的家靠近甲洞森林局。有年适逢重阳节,约他到森林局登高踏青,东施效颦,一尝古人庆重阳的雅兴。当时虽约他来年重阳再登高,但“重阳踏青”就只是那么一回。

当年母亲去世,佛友真的扮演了“雪中送炭”的情义,不仅在葬礼上协力帮忙,因母亲病逝前与森州文丁某佛团结下殊胜因缘,过后的每个七(共七次),他都特载我南下文丁为母亲念佛回向。而每晚回到都门都接近凌晨,无限感恩。

由于是城市人,彼此为生活奔波忙碌,见面叙旧次数无几,但每年重阳节一早,必会受到他的短讯祝福:重阳节,祝兄弟平安!

人活到某岁数,经历了一定数量的生离死别,明白所谓的“长长久久”或“平平安安”,在面对无常这道高墙,就宛如易脆的鸡蛋,一碰即碎。

即使如此,芸芸众生祈求平安安康是人之常情与常态,里面蕴含对变动世间的一份期许与祝愿,成为一种“向死而生”的动人姿态……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