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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膳食 义务工作
武吉公满人倾力备神诞

村民不分你我,投入厨务工作。

(劳勿9日讯)为传播神诞文化,村民团结奉献,武吉公满新村大爱精神洋溢!

跟往年一样,法华山观音庙从今天起一连九天九皇爷诞,每天都得应付近千人膳食,庙方不聘请员工,多年来全靠热心村民义务协助。



位于武吉公满新村的该庙,也是劳勿唯一一间欢庆九皇爷诞的客家神庙,每天都有逾千善信和民众参与。

为了应付这年度庆典,以拿督斯里蔡兆生为首的管委会,约70名村民义工全面协助。

村民义务忙碌协助

难得的是,村民都没享有任何津贴,只是义务性协助。每一天,膳食组都会准备至少六、七样的素菜让善信免费享用,忙完了午餐时间,到清理等善后工作完成后,再为明天的菜肴做准备,已是傍晚时分。

虽然时间都在忙碌中度过,但对村民来说,却是充实的一天。



张崇业:村民都尽能力到庙里义务协助。

张崇业:清晨摸黑准备

总务张崇业表示,每年举办九皇爷诞,村民都不分男女老幼,都尽力到庙里义务协助。

以厨务部最忙碌,因为一些食料必须在两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进入神诞期间,义工每天清晨约4点就摸黑到来展开一天的忙碌生活。

他说,这也是形成了一个难得的神诞文化,团结了村民,也促进了九皇爷文化的传播。

吕玉莲:已有20多年在神诞期间帮忙。

吕玉莲:放下手上工作

吕玉莲表示,村民们都会在年度的神诞中纷纷放下手上的工作,到庙里帮忙。

她说,本身已经在这里协助了20多年,从年轻到现在都参与其中,也见证了观音庙的发展。虽然已经年届70多岁,但是来到这里都不分彼此,根据能力做好工作岗位。

林观凤:与其在家闷着,不如在这里打发时间。

林观凤:义工有如大家庭

现年80岁的林观凤说,10多年来都会在神诞期间到庙里协助。

她说,在这里工作,虽然没有薪水,但义工有如同在一个大家庭,有说有笑。

她表示,九皇爷诞最高峰的日子是周六、日,游子、游客都会到来拈香膜拜,也顺便享用素食。

林淑英:这里如同大家庭,大家不分你我。

林淑英:气氛和谐热闹

蔡兆生夫人拿汀斯里林淑英也在这期间,与村民同在,一起在厨房度过忙碌的时段。

她说,这是每年只有一次的盛大神诞庆典,难得的是村民都纷纷前来协助,因此,本身也会一早到来帮忙。

“这里团结和谐氛围浓烈,大家有如一家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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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长长久久·平安恒久 来自九月初九的殷切祈愿/心然

告别朝九晚五的职场生涯后,对日子的敏感度随之减弱,对假期与节日没什么概念。若不是姐姐带来“九皇爷平安包”,或朋友捎来重阳节祝福,不晓得九月初九已悄然来临……

小时候对九皇爷的记忆全来自母亲。

读小学每逢九皇爷诞,母亲就会与邻居一起到安邦的九皇爷南天宫祈愿求福,除带回一些斋菜食品外,必有一小捆的黄色小绳。然后这些黄色小绳就会系绑在我的手腕以及书包的腰带上。

那刻母亲总以非常认真的表情说:这保平安,不能弄丢!

感觉那些年,九皇爷诞对我所居住的木屋社区颇具影响力,有些邻居甚至会发起吃“九天斋”的善举。听母亲说,当年吉隆坡某巴士公司还会提供免费巴士载送信众往返。

儿时认为宗教皆迷信

由于小时候受大姐社会主义的影响,觉得宗教皆迷信,尤其对华人民间信仰感觉特别低档次。于是我总在上学途中,悄悄脱掉手腕与书包上的黄色绳子,放学后才重新系上。

那时学校大多同学都会乖乖系绑黄色绳子,我会觉得自己比他们有进步的科学思维。

步入中学后,家务日益繁重,母亲就只委托邻居到南天宫添香油钱,然后对黄色平安绳的态度不再坚持,由我自行选择。于是九皇爷与黄色平安绳,慢慢从我的记忆里淡出……

后来我步入中年,母亲迈入晚年。我开始有宗教信仰,选择了佛教,但对其他宗教,包括民间信仰,都存有敬畏之心。

那时,报馆有位同事住在南天宫附近。有一回靠近九皇爷诞去找他,他带我去凑热闹,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九皇爷诞炽热的宗教氛围。夜晚的南天宫外摆满很多摊位,各种各样物品皆有,但素食占的比例最高,瞬间变成一条素食美食街,也有舞台戏曲表演,到处人山人海,像一场不会打烊的庙会,热闹得很。

祈求长辈亲友平安

我第一回看到所谓的“九皇爷平安包”:乌龟形状涂上红色的包子,上面会题字,多为:合家平安,身体健康或生意兴隆等字语。那回,我买了一些“平安包”,也将黄色的“平安绳”带回家。

这回是我将它绑在母亲手腕,以及系在她睡觉的床架上。然后对母亲说:祈愿九皇爷,保佑你平平安安!

时空转移,角色更换,轮到我每年九皇爷诞到南天宫祈福,回来时必挑选一些“平安包”与“平安绳”,送给敬仰的长辈或较亲密的朋友,并会在九月初九前亲自送上门,借此时节送上平安祝福。

后来母亲去世,然后疫情到来,一切宣告停摆。而九皇爷诞,平安包与平安绳,也从我的生命剧场悄然的引退……

“向死而生”动人姿态

至于九月初九是重阳节,几乎没什么感觉,这里不重视重阳节,更别说登山踏青应节。不过年少时,读过唐代诗人王维的一首描述重阳节的诗作,印象深刻,名为《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后来认识了一位年级比我大约十岁的佛友,彼此话题很投机,视他为兄长。他与母亲也相当投缘,爱教母亲念佛。

佛友的家靠近甲洞森林局。有年适逢重阳节,约他到森林局登高踏青,东施效颦,一尝古人庆重阳的雅兴。当时虽约他来年重阳再登高,但“重阳踏青”就只是那么一回。

当年母亲去世,佛友真的扮演了“雪中送炭”的情义,不仅在葬礼上协力帮忙,因母亲病逝前与森州文丁某佛团结下殊胜因缘,过后的每个七(共七次),他都特载我南下文丁为母亲念佛回向。而每晚回到都门都接近凌晨,无限感恩。

由于是城市人,彼此为生活奔波忙碌,见面叙旧次数无几,但每年重阳节一早,必会受到他的短讯祝福:重阳节,祝兄弟平安!

人活到某岁数,经历了一定数量的生离死别,明白所谓的“长长久久”或“平平安安”,在面对无常这道高墙,就宛如易脆的鸡蛋,一碰即碎。

即使如此,芸芸众生祈求平安安康是人之常情与常态,里面蕴含对变动世间的一份期许与祝愿,成为一种“向死而生”的动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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