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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华社秉持护山精神
登高祭祀庆重阳

参与者穿上红衣在甲州兴安会馆集合,准备登高庆祝重阳。

(马六甲22日讯)甲州一年一度文化盛事“三山九九·重阳登高”隆重举行,男女老少穿上红衣登高庆祝重阳。这项活动除了为进入第11个年头的“三山九九”继续秉持护山,以及传承中华传统文化精神,也开展新的里程碑。

马六甲华堂青主办的此活动,主题是“浩气近紫,道古望新”,象征“三山九九”经历了不少的崎岖,也齐心克服重重的困难,来到了承先启后的时代。



参与者今早7时在马六甲兴安会馆集合,准备登山。在场的包括华总会长丹斯里方天兴的代表兼华总副总会长丹斯里吴添泉、甲州华堂顾问林源瑞、主席张民生、署理主席吴添福、副主席拿督卓正豹、观礼嘉宾州行政议员拿督林万锋、马六甲市独立国会议员沈同钦、筹委会主席李杰尔、大会主席吴汉坤、州议员吴良山、郑国球、邱培栋及市议员蔡求伟等。

登高队伍在海南会馆醒狮团、茶阳会馆大锣鼓队率领下,浩浩荡荡登山。抵达山顶后即进入庆典仪式,包括培风节令鼓、嘉宾致词、培风佾舞表演、舞蹈及武术等等。

祭祀典礼为“三山九九”重点节目。华乐队和大锣鼓队奏乐后,主祭吴添泉、林源瑞及张民生,在各联办单位组成的陪祭团陪同下,完成祭祀仪式。

本届“三山九九”获得80多个华团、乡团组织及学校团体等联办和派员出席。

三名主祭人张民生(左二起)、林源端及吴添泉上香,由沈同钦(右起)及林万锋观礼。

张民生:选举胜负勿输了国家



马六甲华堂主席张民生说,我国全民共享的中庸和宗教和谐,是经历过几代人的磨炼和揉合,才有今天令人称羡的多元共生,文化荟萃。

他说,这样的和谐局面,却在最近不间断掀起一些不必要的宗教议题。

“一些极端派系甚至发表敏感言论。我们必须在必要时刻站出来,捍卫多元种族和宗教的基本权力,不能让极端主义肆虐,毁掉国家的整体利益和成就。”

他说,来届选举就快到来,希望无论谁胜谁负,都不要输了国家。

培风佾舞团在“三山九九”活动庆典,呈献佾舞。

李杰尔盼“三山九九”列文化遗产

筹委会主席李杰尔希望“三山九九”,未来可以得到文化部列入文化遗产。

他说,马六甲华堂青团长吴汉坤带领下,工委会初步拜访布城文化部并沟通,希望明年或后年,能够为这项活动取得官方地位,并安排文化部人员观礼。

第11届“三山九九·重阳登高”工委会移交捐款,给甲州8所华小的启智班,作为活动基金。

受惠华小包括鼎华华小、武吉波浪华小、香林学校、培三小学、培智学校、马接翁武华小、育英学校及益智小学,每所各3399令吉。其中,马六甲狮子会赞助5000令吉,由会长王湘莹移交模型支票给李杰尔及吴汉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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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长长久久·平安恒久 来自九月初九的殷切祈愿/心然

告别朝九晚五的职场生涯后,对日子的敏感度随之减弱,对假期与节日没什么概念。若不是姐姐带来“九皇爷平安包”,或朋友捎来重阳节祝福,不晓得九月初九已悄然来临……

小时候对九皇爷的记忆全来自母亲。

读小学每逢九皇爷诞,母亲就会与邻居一起到安邦的九皇爷南天宫祈愿求福,除带回一些斋菜食品外,必有一小捆的黄色小绳。然后这些黄色小绳就会系绑在我的手腕以及书包的腰带上。

那刻母亲总以非常认真的表情说:这保平安,不能弄丢!

感觉那些年,九皇爷诞对我所居住的木屋社区颇具影响力,有些邻居甚至会发起吃“九天斋”的善举。听母亲说,当年吉隆坡某巴士公司还会提供免费巴士载送信众往返。

儿时认为宗教皆迷信

由于小时候受大姐社会主义的影响,觉得宗教皆迷信,尤其对华人民间信仰感觉特别低档次。于是我总在上学途中,悄悄脱掉手腕与书包上的黄色绳子,放学后才重新系上。

那时学校大多同学都会乖乖系绑黄色绳子,我会觉得自己比他们有进步的科学思维。

步入中学后,家务日益繁重,母亲就只委托邻居到南天宫添香油钱,然后对黄色平安绳的态度不再坚持,由我自行选择。于是九皇爷与黄色平安绳,慢慢从我的记忆里淡出……

后来我步入中年,母亲迈入晚年。我开始有宗教信仰,选择了佛教,但对其他宗教,包括民间信仰,都存有敬畏之心。

那时,报馆有位同事住在南天宫附近。有一回靠近九皇爷诞去找他,他带我去凑热闹,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九皇爷诞炽热的宗教氛围。夜晚的南天宫外摆满很多摊位,各种各样物品皆有,但素食占的比例最高,瞬间变成一条素食美食街,也有舞台戏曲表演,到处人山人海,像一场不会打烊的庙会,热闹得很。

祈求长辈亲友平安

我第一回看到所谓的“九皇爷平安包”:乌龟形状涂上红色的包子,上面会题字,多为:合家平安,身体健康或生意兴隆等字语。那回,我买了一些“平安包”,也将黄色的“平安绳”带回家。

这回是我将它绑在母亲手腕,以及系在她睡觉的床架上。然后对母亲说:祈愿九皇爷,保佑你平平安安!

时空转移,角色更换,轮到我每年九皇爷诞到南天宫祈福,回来时必挑选一些“平安包”与“平安绳”,送给敬仰的长辈或较亲密的朋友,并会在九月初九前亲自送上门,借此时节送上平安祝福。

后来母亲去世,然后疫情到来,一切宣告停摆。而九皇爷诞,平安包与平安绳,也从我的生命剧场悄然的引退……

“向死而生”动人姿态

至于九月初九是重阳节,几乎没什么感觉,这里不重视重阳节,更别说登山踏青应节。不过年少时,读过唐代诗人王维的一首描述重阳节的诗作,印象深刻,名为《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后来认识了一位年级比我大约十岁的佛友,彼此话题很投机,视他为兄长。他与母亲也相当投缘,爱教母亲念佛。

佛友的家靠近甲洞森林局。有年适逢重阳节,约他到森林局登高踏青,东施效颦,一尝古人庆重阳的雅兴。当时虽约他来年重阳再登高,但“重阳踏青”就只是那么一回。

当年母亲去世,佛友真的扮演了“雪中送炭”的情义,不仅在葬礼上协力帮忙,因母亲病逝前与森州文丁某佛团结下殊胜因缘,过后的每个七(共七次),他都特载我南下文丁为母亲念佛回向。而每晚回到都门都接近凌晨,无限感恩。

由于是城市人,彼此为生活奔波忙碌,见面叙旧次数无几,但每年重阳节一早,必会受到他的短讯祝福:重阳节,祝兄弟平安!

人活到某岁数,经历了一定数量的生离死别,明白所谓的“长长久久”或“平平安安”,在面对无常这道高墙,就宛如易脆的鸡蛋,一碰即碎。

即使如此,芸芸众生祈求平安安康是人之常情与常态,里面蕴含对变动世间的一份期许与祝愿,成为一种“向死而生”的动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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