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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落玻璃凤山寺斗抚宫19日庆九皇爷诞

巴生直落玻璃凤山寺斗抚宫将一连十天庆祝九皇大帝圣诞千秋暨60周年纪念。左起林佑龙、胡锦涛、邱克明、叶福财、郑明隆、叶桂英。

(巴生10日讯)直落玻璃凤山寺斗抚宫于本月19日晚至28日(即农历丁酉年八月三十日晚至九月初九晚午夜)一连十天,庆祝九皇大帝圣诞千秋暨60周年纪念。

届时该宫聘请闽南剧团演梨酬神,并设平安法会,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希望各界善信大力支持。



初三至初九晚上8时开始,该宫重金礼聘7位歌星演唱助兴;初二晚上,迎接田府元帅,初三、初六及初九下午三点之后,也进行犒军神庆。

该公会主席叶福财在记者会上说,该宫作为民间宗教庙宇,常年到来膜拜祈求福佑的善信,逐年增加,香火旺盛!

他也说,该宫理事会多年前已没委任任何人,包括理事、炉主、头家各自向外筹募捐缘,希望善信亲自到该宫募捐部献捐缘银,慷慨解囊。

他说,本月19日晚迎接九皇大帝仪式开始,众善信可以跟从迎接大队到直落玻璃河边迎接九皇大帝圣驾。

“农历九月初二晚,众善信可以跟从大队,到本宫附近的池龙花园处,迎接田府元帅回庙宇。”



庆委会主席郑明隆说,今年如常筹办丰富娱乐节目,压轴节目处理闽南剧团演剧外,另有舞狮表演、燃放烟花以及著名歌星演唱。

出席者包括交总务邱克明、副总务胡锦涛、际主任林佑龙及文书叶桂英。

下月5巴生福建会馆设宴

总务邱克明说,今年适逢斗抚宫庆祝60周年纪念,该宫将在九皇大帝圣诞千秋庆典过后,于11月5日(星期日)在巴生福建会馆冷气大礼堂,筵开100席以上,邀请斗抚宫总会、各州属会暨本地庙宇、乡团参与其盛。

他说,该宫也趁庆典期间,以鸣锣、击鼓、拉彩炮的剪彩仪式,筹募教育基金。有意捐助的善长仁翁,可联络总务邱克明019-338 5118。

该宫在晚宴时也拨款赞助巴生区内的学府,还有孤儿院及老人院,以抛砖引玉,让华文小学及华文中学永续传承华文教育,同时打造爱心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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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长长久久·平安恒久 来自九月初九的殷切祈愿/心然

告别朝九晚五的职场生涯后,对日子的敏感度随之减弱,对假期与节日没什么概念。若不是姐姐带来“九皇爷平安包”,或朋友捎来重阳节祝福,不晓得九月初九已悄然来临……

小时候对九皇爷的记忆全来自母亲。

读小学每逢九皇爷诞,母亲就会与邻居一起到安邦的九皇爷南天宫祈愿求福,除带回一些斋菜食品外,必有一小捆的黄色小绳。然后这些黄色小绳就会系绑在我的手腕以及书包的腰带上。

那刻母亲总以非常认真的表情说:这保平安,不能弄丢!

感觉那些年,九皇爷诞对我所居住的木屋社区颇具影响力,有些邻居甚至会发起吃“九天斋”的善举。听母亲说,当年吉隆坡某巴士公司还会提供免费巴士载送信众往返。

儿时认为宗教皆迷信

由于小时候受大姐社会主义的影响,觉得宗教皆迷信,尤其对华人民间信仰感觉特别低档次。于是我总在上学途中,悄悄脱掉手腕与书包上的黄色绳子,放学后才重新系上。

那时学校大多同学都会乖乖系绑黄色绳子,我会觉得自己比他们有进步的科学思维。

步入中学后,家务日益繁重,母亲就只委托邻居到南天宫添香油钱,然后对黄色平安绳的态度不再坚持,由我自行选择。于是九皇爷与黄色平安绳,慢慢从我的记忆里淡出……

后来我步入中年,母亲迈入晚年。我开始有宗教信仰,选择了佛教,但对其他宗教,包括民间信仰,都存有敬畏之心。

那时,报馆有位同事住在南天宫附近。有一回靠近九皇爷诞去找他,他带我去凑热闹,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九皇爷诞炽热的宗教氛围。夜晚的南天宫外摆满很多摊位,各种各样物品皆有,但素食占的比例最高,瞬间变成一条素食美食街,也有舞台戏曲表演,到处人山人海,像一场不会打烊的庙会,热闹得很。

祈求长辈亲友平安

我第一回看到所谓的“九皇爷平安包”:乌龟形状涂上红色的包子,上面会题字,多为:合家平安,身体健康或生意兴隆等字语。那回,我买了一些“平安包”,也将黄色的“平安绳”带回家。

这回是我将它绑在母亲手腕,以及系在她睡觉的床架上。然后对母亲说:祈愿九皇爷,保佑你平平安安!

时空转移,角色更换,轮到我每年九皇爷诞到南天宫祈福,回来时必挑选一些“平安包”与“平安绳”,送给敬仰的长辈或较亲密的朋友,并会在九月初九前亲自送上门,借此时节送上平安祝福。

后来母亲去世,然后疫情到来,一切宣告停摆。而九皇爷诞,平安包与平安绳,也从我的生命剧场悄然的引退……

“向死而生”动人姿态

至于九月初九是重阳节,几乎没什么感觉,这里不重视重阳节,更别说登山踏青应节。不过年少时,读过唐代诗人王维的一首描述重阳节的诗作,印象深刻,名为《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后来认识了一位年级比我大约十岁的佛友,彼此话题很投机,视他为兄长。他与母亲也相当投缘,爱教母亲念佛。

佛友的家靠近甲洞森林局。有年适逢重阳节,约他到森林局登高踏青,东施效颦,一尝古人庆重阳的雅兴。当时虽约他来年重阳再登高,但“重阳踏青”就只是那么一回。

当年母亲去世,佛友真的扮演了“雪中送炭”的情义,不仅在葬礼上协力帮忙,因母亲病逝前与森州文丁某佛团结下殊胜因缘,过后的每个七(共七次),他都特载我南下文丁为母亲念佛回向。而每晚回到都门都接近凌晨,无限感恩。

由于是城市人,彼此为生活奔波忙碌,见面叙旧次数无几,但每年重阳节一早,必会受到他的短讯祝福:重阳节,祝兄弟平安!

人活到某岁数,经历了一定数量的生离死别,明白所谓的“长长久久”或“平平安安”,在面对无常这道高墙,就宛如易脆的鸡蛋,一碰即碎。

即使如此,芸芸众生祈求平安安康是人之常情与常态,里面蕴含对变动世间的一份期许与祝愿,成为一种“向死而生”的动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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